胎儿发育使omega腔体内的隔离膜慢慢变薄,直至出现开口,月子越来越大,随之而来的是信息素也开始类似经历发情期那样浓郁盛放,尽管柳昭每天都带着气味抑制喷雾出门,但这仍是德尔曼不希望他继续上班的原因之一。
“只能....只能进去一点....”他不安,巍巍发抖,可知道自己没资格拒绝,德尔曼看他颤如蝶翅的眼帘,睫毛边上潮湿成两三缕的额发也随之抖动,有这样害怕?他索性将人抱起置于自己腿上。柳昭带着个圆球,下盘沉重,难以控制坠落速度,穴中阴茎随他身体被这么一提一放,骤然探入生殖腔内里,哥哥手臂当即留下清晰可见的指甲抓痕:“不要!!...太深了德尔曼.....会伤到孩子的....!”他挣扎想站起来、想脱离体内长锚,结果对方固执钳住他双腿,甚至往胯上雄峰更用力按压,感受阴茎被子宫紧紧包裹,阴润狭湿,幽美粘人,是弟弟身体里最美好最要紧的藏宝洞,对他的开凿明显没有表达抗拒,男人心醉神迷:“.......柳昭,像你说的,我该和你嫂子很有经验,有什么好怕?”
他喜欢提及旧事的恶习无异往猫爪肉团里扎小针,尤其拣得出弟弟恼羞成怒时脱口的气话据为引用,听者心里本已足够紧张,就算只是逗小猫似的随意了几句,猫咪也难免怒火中烧:“.....你害别家小孩我管不了,但这肚子里可是你闺女!你比我更着急卸货?”
他还防备如何用下一句乘胜追击,却捕捉到丝丝窃喜在碧蓝视线里游刃,柳昭气得掐狮子脸庞,“你逗我玩?”
狮子日益难以被他惹恼,就算被揪紧脸颊,也竟然非要偷袭人嘴上一个轻啄,啄了这处又去亲那处,柳昭像风中花枝,忙不迭摇曳闪躲,下体夹茎随移,龟身擦磨宫壁,他更不敢动了,被男人逮住枝桠拥吻,当他咬他舌头,往他舌后模仿着性交插动时,小猫会难耐地收紧双腿,甚至在自己身上轻轻晃动,但很快就因理智冒头而紧张地抑制求欢欲,压含着巨大阴茎小心颤栗,而其竖在肚下的小花茎也摇摇晃晃,溢着亮晶晶液体。这可爱纠结的反应让狮子欣喜,偏要当弟弟拿捏不稳欢愉尺寸时,趁机一下一下往肉缝里凿。
“不....唔.....哥.....别这样...哥.....”小猫羞涩别过头,恨不得能像只飞禽那样,脸红时将脑袋埋进翅膀下。
男人嗓音沉哑:“.....今早部队被突袭,炸死六十多个士兵,我的车就跟在他们后面......你知不知道我以前去打仗是怎么活下来的?”
他首先想起的是兄长肩后的伤疤,自己承欢拥抱时摸到对方胛骨边的崎岖小孔,接着是曾目睹过他侧腰里取出的子弹,最后两人思绪汇集一处——攀附德尔曼手背的另一道伤口。
“我只想见你,柳昭,我害怕的时候,炮弹砸进观测窗,副驾驶的头掉在我身上......我多高兴你没进军队,没上战场,死去的永远不是你。”
——可那绝非称得上是可以令柳昭浪漫回忆的遗迹,他当年砸碎玻璃瓶是为了自保与反抗,不是想给施暴者留下什么矢志不渝的信物,然而现在德尔曼揭开脆弱面给他看,他也只能竭力忽视追忆过往所带来的恐惧:他低头,舔舐褪色伤疤,小心亲吻,受伤的狮子在寻求安慰,他理应给予,也总知晓最好的给予方式是什么。
挤在子宫里的肉柱尺寸徒增,柳昭仓皇夹腿:“哥,别....”男人堵住他呜咽声,肉棒只有更深入,“不要....德尔曼.....不要再进去了...”狮子把他压倒湿滑地板上,脊背贴着冰凉水面,他腿往下放,企图借此阻止下体耸动,可还是被顶起后腰,大腿经压往两侧去时他难忍叫声,臀瓣深处不能自控地抽搐着,吞吐绛紫巨茎,臀瓣外表却遭受着硕大阴囊的猛拍,有些发红的圆臀边缘被打出波浪形的起伏,“哥.....哥,求你了,哥哥.....”泪水落进狮子耳廓,狮子起身,柳昭不愿与其对视,但他头部枕着的手掌接住了所有眼泪。
“不行,停....不要撞了....不要撞了哥....”肉棒簌簌出入他腿根,柳昭整架腿骨似乎都跟着摇晃,看得见德尔曼腹肌底部一两截细细的青筋鼓起,他冰蓝眼睛扫视着,看兔子边啜泣边颤抖,手臂推搡他,下体却已经开合得无法收拢穴口,穴口撑得通红,连确保媚肉不要被抽出太多都很艰难,其中腔道被捅得从抗拒生生转为急迫吮吸。柳昭身体与情感截然不同的反馈时常使他兄长疑惑,但无论如何,对方从来不会掩饰欲望。
“哥....停下来,哥,我憋不住了...我憋不住了哥.....太爽...太爽了,我想尿尿....哥....唔——!哥哥....哥哥!”他抠着瓷砖缝隙抠得指甲盖发紫,哽咽着射出透明液体,汩汩潺潺,射一段,似乎停了,但马上又涌出更强的小水柱,冲刷疤痕,打湿孕肚,他抽噎着想制止,但无济于事。因他飞上浪尖,小穴抽搐得厉害,德尔曼应该抽出去遏住射精欲望,可也贪恋不断颤动的宫颈,他选择折衷,轻轻外拔缓缓内戳,去磨痉挛穴口,在回缩时涨着它,不让它如愿以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