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掌重新回到爱人腰与背,一提力,将人横抱起来,“咣咚”跳下床,柳昭忙不迭抓稳了他。
...太喜欢我了?”大手一下窜进裤裆里,柳昭慌张夹腿,叫着:耗子!抓耗子!
柳昭当即飙几颗眼泪出来:“老公?!”
柳昭白他一眼,冷哼,懒得回答。
“干嘛呀!”柳昭惊呼。
“不要!”
她妈妈任她与手指厮斗,毫不避讳:“这傻小孩。”
“喂媳妇吃饭!”
“我想要嘛....”他无辜撅嘴,一见到、一想到许致学着照顾女儿、顾及家庭,逐渐将父亲的角色被摆正在这个大男孩儿身上时,柳昭便心生悸动,破茧的小虫簌簌往外攀爬,诱使他做许多愚蠢动作,但做时往往浑然不觉的。
她爸急忙挡着她耳朵:“怎么能这么说.....”
小耗子不就在这儿嘛!许致握紧他,叫声一会儿就变成绵柔娇吟了。
“到底想吃饭还是想吃老公?”许致故作严肃,审囚犯似的,把他锢得死紧,手臂也动不起来,将柳昭身上身下都套牢了。
他老公即刻会意,母狮子提小崽那样提他,“你什么物种,冬天也发春?”
许致长嗟一声,把老婆裤子提起来,还得拴个死结,“乖,先吃饭饭。”他往柳昭愤愤不满的脸上吧唧两口,“会感冒冒,”他解释道,“不然就给我穿秋裤裤。”
“不行,”他抓着许致一根手指,态度坚
一筷子敲响他额头,柳昭冷冷道:“做梦!”他还在为丈夫方才的拒绝置气。
他走回来,朝着两瓣白嫩屁股打下去——“啪啪!”
他只得活动活动脖颈,往老公嘴上咂了咂,“吃这个。”他明亮眼睛一闪一闪,想来,许思蔓虽然禀赋着生父的眸色,但却继承了母亲的漂亮眉眼,许致望着这双眼睛,心里暖河河水漫溢,无边无际。
“老公先带你吃饭。”许致安放人在座椅上,转身进屋抱许思蔓,才走到餐厅边,立马将许思蔓捂住眼睛放回去,还好她仍在打咕噜。
可恶!许致悔不当初,怎么他哄得许思蔓就很受用,搁柳昭身上一点儿行不通?
“老婆,感觉好点了吗?”
柳昭点点头,但烧得通红的脸颊显然给予了否定回答,他一下飞机就被泠冽北风刮走体温,当场病倒了。
秘书发了会儿呆,红着脸疾步走掉了。
许致怵了几秒,悄悄问:“老婆,你说的是我吧?”
柳昭想起入冬以来每每看见许致遵循北方传统——穿着羊毛贴身球衣秋裤,踩着拖鞋满屋子乱走的情景,心里就百感交集、不寒而栗,身下就没精神,他几乎是哭着求许致别穿这身和他上床,对方耸耸肩,从羊毛裤的开裆处掏出庞然大棒:你这儿屋又没暖气,屁股翘高点!
许致听完他的汇报后,看了眼时间,其实还早,但秘书的焦虑症治疗应该提上日程了。先腾半小时出清理宴会厅,相应地,推后半小时开席,致辞时间调整到九点。他吩咐着,往轿车方向走回,“放心,只要准备充分,任何事情一到点了,一切都会立刻回到正确的轨道上。”头发已梳好、皮鞋锃亮,礼服贴衬着他修长身材——正在调整袖扣的国王朝秘书眨了下左眼,关上车门。
许致追击:“老婆,你看蔓蔓都长牙了,该断奶了吧?”瞧见柳昭蹙眉,他又说:“放心,老婆剩余的奶水.....”
“那要什么?”
“要老公!”
“要不今天先....”
“跟她傻爹一个德行!”
临近元旦节时夫妻二人回去了一趟,或许缘于妈妈带她半途而废的航行经历,许思蔓出乎意料地轻松就适应了飞行,柳昭说你这飞机上空姐还都挺养眼,估计这小孩注意力光用来盯美女去了。许致反驳说小孩哪儿想这些,分明是我家蔓蔓身体健康.....哎?不能抓姐姐!看爸爸!别看姐姐!
后来他也适应了,仔细想想,也不能排除是自己越发随意(或称一种变态的随意)的可能性。
跨年那晚上,国家元首依例须发表新年致辞,朝着几台摄像机,通过信息处理技术、电视广播与互联网,面向全国甚至是全世界。西阴是为数不多历经立宪制改革后,发展和现代化程度依然跻身世界前列的国家,不止是新王身份加持,许致一上台就万众瞩目,他精简机构、斩马官员,将政坛肃清得干练清白,故而这位二十出头、意气风发的国王,将会在致辞上带来怎样的消息?全球舆论都在猜测他是否会宣布皇室将重揽国家政权?
而首席秘书现在关心的只是一座宴会上提前融化的冰雕,哪一位蠢蛋议员把冰雕当作礼品送到暖气盛开的宴会厅来的?
柳昭乖乖洗手落座,许思蔓又得以抱出来,她倒是很不记仇,坐在儿童椅上,被妈妈吹着小勺喂牛奶粥,白白胖胖,乐呵呵蠢乎乎的,柳昭手指上沾了点南瓜泥,小嘴速度跟上,抓着妈妈细白指节就啃,可惜狮口里才冒出两小颗门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