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少爷嘚瑟的回到孙府,准备又搜刮一些淫具回去逗弄逗弄葛月,就被一纸婚书砸了个头昏脑胀。
成亲?和州府家的小姐?下个月初就成婚?开什么玩笑?
可惜他刚想质问几句,族长就看出了他的意思,摆手严肃道:“你年二十一也老大不小了,孙家和州府结亲是势在必得,对方指明要与你,这般好事别人还轮不上。”
见他还不安分,又稍稍安抚:“对方那小姐你几个姨娘都看了,才德兼备品貌齐全,这一嫁过来就是正室,你成亲后接管族中事务,勿要再出去玩闹。”
孙少爷只得应下来这门婚事。
孙横勋想了又想,气破了肺都不知道怎么推掉这麻烦,看着到处都喜气洋洋的张罗着这门婚事,只得回书院清净清净。
谁知他一闯进葛月宿舍的院门,就看到葛月和他那杂种弟弟孙玉津在院中的吊椅上肆意交媾,发出分外淫乱的水声和叫唤,顿时怒火攻心。
来的时候他还想着,成亲归成亲,他和葛月不过是玩玩而已,他根本没有理由为了他而推掉婚事。就是他成了亲,不一样可以找葛月尽情欢爱吗?难道葛月还敢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
见到此景,孙少爷什么考虑都被怒火冲到九霄云外去了,咬牙切齿道:“孙!玉!津!你!这!个!杂!种!”
他猛地扑上去将纠缠不休的两个人强行分开,对准孙玉津的脸就抱以一拳。孙玉津狼狈了一瞬间,也是反应飞快的格挡住,顺势和孙横勋扭打在一团。
葛月惊呼了一声,立马披了件衣服上去拉架。
但打成一片的二者显然不可能听他的,直到两人都挂了彩方才勉强停下,停下来还彼此虎视眈眈。
孙玉津率先冷笑一声:“怎么?大哥还有心情过来找我打架,不先张罗自己的婚事吗?”他顿了顿,“还是又过来找小月一逞禽兽之事?”
孙横勋亦是冷笑道:“本少爷做甚,什么时候由你这个杂种狗过问了?再说,”他看向手足无措的葛月,“若不是那次你引荐,少爷我怎么会发现这么不错的骚货?”
“他是不是骚货与你无关,你可以走了。这里是我们的院子,我们要做什么,你无权干涉。”孙玉津慢慢道。
“他是本少爷的骚货,少爷我当然有权干涉他有没有被什么杂、种、狗弄脏。”孙横勋盯着他一字一顿的道。
葛月道:“他才不是你干什么?!”
孙少爷一把拉住他,推开孙玉津就往外跑去。书院外还有几个家丁没走,孙少爷立马下令几个护送着他们俩到渡口,几个拦着孙玉津,剩下几个回孙府拿东西。
渡口处一向是热闹非凡,那些人多多少少都认得孙家的人,连忙让开道来。孙少爷买了一条颇为华美庞大的船只,把葛月从马车上抱下来就往船里走去。
葛月刚刚在马车里挣扎过,已经被孙少爷轻轻打昏,只能乖巧的任他摆弄。
躺在睡塌上那清媚可人的少年,只披着一件绣着竹影的外衫,是书院学生的标配。腰间系带松松垮垮,几乎掩不住什么,让雪白粉嫩的肌肤全部落入窥视者的眼中。
他墨发凌乱的散开在软枕上,睡颜清甜怜人,微微侧身于榻上,胸口的滚圆随之挤压出一条诱人的沟壑,再是平坦细腻的腰腹间淫靡的印记,交错的修长笔直两腿将腿间的玉茎半掩半露,最后是粉嫩的玉足轻轻在睡塌上磨蹭。
孙横勋坐在睡塌边,阴沉着面容,眼睛却一眨不眨的盯着那裸露的肌肤来回扫荡。
究竟是怎么到这一步的?这样倒像是为了一个情人抛下家族和婚事去私奔一样可明明他只是玩玩而已
孙少爷苦恼的想着,却不由自主地扯过葛月一只玉足细细把玩。脑中回想起他和葛月一次次激烈又香艳的情事。
这副柔软细嫩的身子,是他当年给他开苞,一点点调教过来的每一寸肌肤上都被他肆意品尝过,那两团绵软乳房更是他亲手揉大的他们在书院的角角落落里尽情享受着鱼水之欢,一次又一次的登上高潮
孙少爷咽了咽口水,感觉到身下肉柱已经胀大发硬,将裤子撑起一个凸起来,当即也不勉强自己,脱去衣物就爬上睡塌。
扳开葛月的臀瓣,就看到两个嫣红穴口将臀间弄得泥泞不堪,肥厚的媚肉吞吐着蜜液,饥渴难耐的张合。想来刚刚和孙玉津的巨根交合的正欢,突然就抽出去,弄得里面空虚得狠。
孙少爷将两指并起cao进那湿热紧致的花穴,感到穴肉立马紧缩,像一张柔嫩湿软的小嘴饥渴的吸吮着他的手指,同时喷涌出一股香甜粘稠透明的蜜液。手指顺着肉壁转了一圈,又插得更深些许,花穴就颤抖着高潮了。
孙少爷抽出手指来,看着上面透明粘稠的蜜液,觉得内心瘙痒得不行,伸出舌头舔了一口。
果然和它的香味一样甜腻。
这骚货不会是花精吧?
他暗暗想着,又探手去玩弄紧致的菊穴,噗嗤一声,肠液黏黏糊糊流出沾到手指上,一同喷射出的还有大量的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