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话算话,船只一路顺水而行从不靠岸,好像下定决心将两人与世隔绝开来。并且不分昼夜几乎时时刻刻都在和葛月交合着。
天色将晚,夕阳将水天都染作暖红的色调,水波静淌,卷云缭绕,飞鸟云集。
二人相靠在船头,在天地辽阔的画卷里只留下小小的两个背影。
“夕阳好看吗?”孙横勋问道。
其实他憋了半天词,却因为实在没对那些酸诗有过什么印象,只能干巴巴的问一下。顿时后悔没多看几句,也好随便拿出来得意得意。
“虽然算不上‘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也是挺好看的的了。”葛月懒洋洋靠在他怀里,低声细语。
他颇为清丽若水墨的眉眼,墨发温婉的拨在脸侧,连着雪白诱人的酮体,都在夕阳里淬着暖光,显得分外可人,加上这柔软的嗓音,撩得孙少爷心里一动。
“那你对少爷我,有没有”孙横勋脱口而出又猛地闭上那不听话的嘴。
葛月默然。就当作没听到一般。
孙横勋本来有些暗自懊悔自己的口无遮拦,一个情人而已还谈什么其他,见到葛月这么“体贴”的不放在心上的样子又不觉来气,显然葛月更不在乎自己。
一股酸涩和失望渐渐地在胸腔里蔓延开来。
于是他重新道:“葛月,本少爷问你,你到底对我有没有心思?”
说完他就忐忑不安的等待着。
葛月看着那天水连接的地方,抿了抿唇瓣。
“你想要我如何呢?”葛月不疾不徐道,“若是我应了你,你就会放弃你的婚事?”
“也不是不行。”
出乎意料的,孙少爷回道。
葛月略微意外的眨眼,抬首看向他,微微一笑道:“可是你总不可能永远不和别人成亲。我与你,不过是一个露水情缘罢了。这样,于你于我,都好。”
孙横勋哑然。想不到葛月这平时兔子一般的人,心思到看得比谁都透彻。
——想来葛月这样的美色和肉体,也不可能是单独一个人能够占有的。
好在这些天他几乎把所有能享受的欢乐都尝过一遍了,若是分别也不至于太过后悔。
孙横勋低下头,葛月配合的抬起脸来,两人的唇舌很快再次交缠在一块,津液交融间发出淫靡的水声。
赤裸美好的酮体很快被压在甲板上,葛月主动张开腿夹住孙横勋的腰,孙少爷也顺着大腿慢慢抚向两腿之间的私处地带,浅刺抠挖几下就让蜜液湿了满手。
饱受情事的少年很快就进入了状态,神态淫媚而羞涩,嫣红水润的唇瓣泻出一声声呻吟,飘荡在天地之间。他扶着身上青年的肩头,任由他在自己胸口的双峰上亵玩,甚至还得了趣的流出淫液来。
“嗯嗯还要、那——那边”
孙少爷含着一边乳珠舌头不断舔弄着,发出啧啧的水声,另一边用大手不断揉捻,手指绕着乳珠在粉嫩的乳晕上画着圈。绵软乳房的手感相当不错,被玩弄挤压出各种诱惑的形状,抖出一阵阵白浪,乳头胀大一圈,被吮吸得发出水润的光泽。白皙的肌肤上留下清晰的指印。
下体则互相摩擦着,黑红的粗大阳具在水润莹泽的殷红媚肉上来回抽动,原本就是情动的穴口媚肉更是发肿,喷涌而出的蜜液和肠液沾湿了二者的私处。
“嗯啊下、下面也要嗯嗯”
闻言,孙少爷托着他臀瓣的手轻轻抽打了一下,恶狠狠道:“骚货!这么些天了,还喂不饱你?真是淫荡!勾栏里的妓女都没有你这么饥渴难耐!”话是这么说,阳具倒是一点不含糊的一下子挺到那湿热紧致的花穴里,大开大合的cao屄。
“啊啊——好舒服被填满了”
葛月扭动着腰肢将臀部拱得更高,好让那巨根cao得更深。
谁知孙横勋扶着葛月的臀瓣,一下子换了个姿势,转变为观音坐莲式,巨根一下子cao到子宫口处。
“啊嗯——那、cao到了——”
葛月撑着孙横勋,借着他扶在自己臀瓣的手,一下下挺动起来,变换着角度让肉柱在子宫里肆意冲撞,龟头磨遍每个角落。?
情动的潮水化作一汩汩蜜液,从花穴里汹涌流出,顺着巨根流到甲班上,就连后穴也喷出粘稠的肠液。甜腻发情的气味将他们浓浓包裹。
等到葛月没力气了,孙少爷将他一把抱起,走到船边上,将葛月放在船沿上。
就着这个姿势又抽动了几百下,将滚烫浓稠的精液一滴不漏的射到子宫里,葛月的小腹因为被精液填满而微微鼓起。
暖红的残阳下,青年的身体线条流畅而有力,与他相拥的那少年的肉体相对柔美而瘦弱,二人紧紧交合,流下一团不分彼此的影子。
葛月以为他们会就这样荒淫下去,直到孙家找过来。
然而就在最后一天,江上阴风怒号,掀起滔天巨浪,不过几下就将这游玩用的大船破坏成一堆木头。
而他早在那之前就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