斩尘拿过一旁闲置的玉势,上面还残留着我雌穴分泌的淫水,没怎么花力气就插进菊穴的最深处。但这几日断鞅干的都是前边的女穴,所以当冷硬的玉势撑开后穴层层皱褶时,我还是忍不住战栗起来,牙齿不慎磕到断鞅的阳具。
他吃疼地倒吸一口凉气,捏住我的下巴逼迫我张开嘴,把整根阴茎都塞入我的嘴中。马眼抵住我的喉头,我不得不吞咽那些咸腥黏稠的液体。
连呼吸都十分艰难。
断鞅开始抽插,把我的嘴当作身后的小穴对待。我堪堪含住他的长屌,柱身不断摩擦过软弱无力的舌头,津液沾湿了嘴角,留下光亮的水渍。
断鞅极喜欢深喉,次数多了,我甚至能在窒息中寻觅到另一种濒死的快感。
精液多而稠,极为呛人。
我不停咳嗽,还未将缺失的空气都汲取回来,断鞅的下摆就蹭过我的脸。他覆上我的唇,舌头扫尽口中还未完全吞入腹中的精液;手心寒意犹在,贴在我的脖颈处稍稍缓解难耐的燥热。
“给别人口交也会射吗?”
斩尘嫌恶地拂去身上星星点点的白浊,拿来先前遗落在不远处的云幕遮,将我泄过后仍半硬的阴茎紧紧系起来。
“不——!啊哈”
我无力反驳,甚至连求饶的机会都没有,斩尘便隔绝了我再次射精的可能。
这具身体食髓知味,在这种状态下,只会愈加淫乱癫狂罢了。
斩尘是故意的,他向来爱把我折磨到跪在他的脚下,胡乱说些淫词浪语,甚至像只发情的淫兽,乖乖张开腿等待他的垂怜。
他成功了。
我勾着他精瘦的腰,喉中自觉发出撩人的浪叫,穴肉绞着滚烫的性器,不让其退出一丝一毫。
斩尘捣着我的雌穴,一手掐着我的腿根,一手搓弄阴唇之中的阴核。我激烈地尖叫出声,舒爽得眼神都失了焦。
我挺起腰肢,甬道蠕动勾勒出斩尘阳具的模样,淫靡水声不绝于耳。
“怪不得近年来他只在冬天的时候来找我。”断鞅端过我意乱情迷的脸,下腹的坚硬戳着我的腰侧,“不要脸面的荡妇。”
他羞辱着我,却令我更为兴奋。
无药可救。
有一刹那我竟然庆幸决明的死亡,至少他不会发现我这般模样,在他的记忆里,我仍是他心心相念不曾放下过的童童。
斩尘揉上我的胸肌,捏玩着淡棕色的奶头。
我挺起胸膛,渴望他蹂躏得更激烈些。没有淫药的加持,我根本产不出奶水,一边奶子被斩尘抚慰,另一边则空虚地发疼。我无助地望向断鞅,那张冰霜一样的脸浮出淡淡的不悦,他整个手掌揉上我的左胸。
“这也算惩罚吗?”
斩尘不言,抱起我往断鞅怀里一塞,阳具在我体内转了个角度,挤出不少清液糊在我与他相连的下体。
我崩溃出声,玉势与斩尘的性器只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在他律动的同时,两根同样坚硬的器物相抵并且互相挤压着。
断鞅当即就明白了斩尘意欲何为,他拔出被捂得温热的玉势,不留我任何喘息的时机,换上自己的长屌插进湿软的后穴中。
我的意识已经不太清晰,两根性器一前一后地顶入抽出,蚀骨的快感令我完全招架不住,瘫倒在断鞅怀里,只能失态地呻吟:
“啊嗯啊!”
斩尘顶髋狠干,身后的断鞅也不遑多让。两人轮流戳刺着,不留分毫间隙,涨裂的酸麻不断涌往我的四肢百骸。
如此百来下后,斩尘捣进我的宫口,射出的液体与先前断鞅的精液交织在一起涌出雌穴。他的那根器物根本堵不住源源不断的精水,濡湿身下的蚕丝地毯。
斩尘修长的手指取过滚落在地的玉势,顶端沾取穴口溢出的阳元,将还留于甬道的乱七八糟液体一并封入宫腔。
玉势的顶端恰好卡在宫口,我不由仰起脖颈,身后断鞅的操干依旧凶猛,乘骑的姿势能让他的阴茎轻易插到深处,狰狞的肉具时不时磨砺过那一处最为敏感的软肉。断鞅又操了好一会儿,才在肠道深处射出来。
我低噎着,无力地蹬脚,被玉势堵住的雌穴口呲出不少混有白丝的淫水。
断鞅圈住我的上半身,汗湿的肌肤紧紧相贴,他在我耳边低语:“潮吹了?”
“被我操潮吹了?”
我半阖着眼,没有分毫的力气去回应。
“没漏出来吧?”见我疲惫茫然的神色,断鞅也不再追问,转而去问一旁早已站起身的斩尘。
斩尘系腰带的动作停顿分秒,而后冷冷回答道:“如你所愿。”
他推门离去,罅隙中吹进一缕清风,但顷刻便消散在满室的麝香味里。
断鞅换了个姿势,好让我躺得更舒服些。他伸手解开前端已被粘腻淫液弄得惨不忍睹的云幕遮,半真半假地感叹:“把你憋坏了可怎么办。”
我抬了抬沉重的眼皮,松开束缚后的阴茎耷拉在腿间,隐隐作痛。我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