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珏伙同云安的密谋没有成功,事情败露后还被夫子和谢渊各教训了一顿,当天被揍屁股时哭得像天塌了似的,等到云安闻讯赶来,更是委屈得不行,一看见云安就撅着嘴,单方面冷战了三四天,不管别人怎么笑脸哄慰都是余怒难消。
谢珏有气不敢去碰硬的,就敢朝云安耍耍小性子,给人家碰了两天钉子,最后还是屈服在一只纸鸢的诱惑里。
洋洋春日暖意渐浓,二三月正是踏春的好时节,月中谢渊有两日得空,正想带云安去玩,拿了袭新式的纸鸢回去,却巧被谢珏撞见了。
小孩眼巴巴地盯着纸鸢猛瞧,云安趁机说他可以一起,到底还是三四岁大的孩子,见着新东西便起了玩心,再一听可以在学堂告假,更是一点也绷不住了。
逢春之日依稀有翦翦轻风,新阳穿树,江偎软柳,堤岸旁早凑的孩童憋了一个凛冬,盼着薄冰化尽便撒了欢地闹,远远看去,像骨碌碌滚在新草上的一地小豆子,满满是盎然的生动。
平日里王孙贵胄家的公子依仗身份一个个骄矜惯了,那身上打小就带着一层枷锁,罕有这种恣睢的时候,谢珏少见这般场面,看着村野孩童呼呼喝喝嬉笑打闹,一时虽有艳羡,却侧着身有意无意地往云安腿上靠。
“爹爹”
他轻轻地叫,小手里一袭纸鸢的飘带已经被捏皱了一小点儿,云安闻声蹲下身去拉谢珏,见他眼里亮闪闪的,煞是渴望地望着湖边追逐打闹的一众身影,便了然地笑了笑,亲自牵了他送到那边去。
前头那群孩童对四周熟得很,家里放心留他们疯跑,云安见状便也不多靠近,入乡随俗似的拉着谢渊远远站在一旁,看谢珏与一群小孩混在一起打闹。
轻软东风漫漫送来一腔暖意,见狂野鲜少有人望过来,云安便悄悄勾了谢渊一根手指,靠在他肩上漫无边际地说一些小话,对视时面上常带的满满是笑意。
他和谢珏都太喜欢这样轻松快乐的时光了,以至于被谢渊揪着回家时,父子两人还都是一副依依不舍的样子,一步三回头,聒噪地问谢渊什么时候可以有下一次。
谢渊只能胡乱敷衍:“你们两个乖乖听话,本王就常陪你们出来玩。”
空口的保证有时也极顶用,谢珏果然不再闹了,他坐在云安腿上殷切盘算着下次要去哪里,可惜这天跑得太累,小脑瓜想了不到一刻钟,就晾着云安和谢渊独自呼呼大睡起来。
傍晚时分路不好走,马车常颠簸,小孩睡着了更是沉得厉害,云安抱了一阵就觉得胳膊酸痛,可一放谢珏就有要醒的样子,弄得他只好转头去瞧谢渊。
“王爷,你啊!”
云安刚求助似的蹭了蹭他的肩膀,忽然被人托着腰拉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他吓得猛然眨眼,谢渊只在他匆忙偏过来的脸蛋上亲了亲,便戳着他的腮让他转回头去,“怕什么,又不吃了你,这车上颠得厉害,本王抱你一会。”
谢渊将人搂坐在自己腿上,一手帮云安借力托着谢珏,余光里小孩的嘴巴一撅一撅的,那模样活像吐泡泡的小鱼,看得谢渊面上带笑,便将下巴搁在云安肩膀上,闲闲瞥着儿子睡熟的样子。
“呼,爹爹,我——”
低低的梦呓含糊不清,谢珏睡觉不安生,胡乱地蹬一蹬腿,就得麻烦云安不断调整姿势让他睡得舒服。
云安靠着谢渊,毫不自知地在他腿上磨蹭,动来动去都蹭着他的欲望,搞得男人忍无可忍,使劲往他屁股上拍了一把:“好好坐着,扭什么屁股?”
“啊,我、我不敢了”
云安似乎感觉到了屁股后面一个硬硬的东西正抵着自己,顿时就吓的不敢动了,僵在谢渊怀里尴尬地笑,逃避的样子讨好又刻意。
可惜谢珏一点不给他留后路,睡着觉突然拧了个身,撞得云安往后一躲,又一次狠狠磨在了男人的阳具上。
“嘶”
谢渊抽了口冷气,板着脸接过谢珏放下,往他身边簇了一层软垫,转头去看云安时,见他一脸忐忑,就更装作生气地靠近过去:“云儿刚才是在故意勾引本王吗?是不是昨晚本王没喂饱你,小骚穴欠操了,嗯?”
“不是是珏儿他唔嗯!”
云安努力争取一点希望,谢渊的手却早已顺着他衣襟剥光了他的外衫,温热的掌心贴着一对嫩奶儿一会向外扯,一会又往里按,把小小一颗红果儿捏在指尖细细碾磨了一阵,望着那嫣红肿大的奶尖儿突然吞了吞口水,蓦地将两粒乳头拉得老长,努力往中间挤压,突然张开嘴一口含了进去。
“嗯!不可以的珏儿还在这里,王爷,嗯呜别咬”
酥麻如电流般卷过胸乳,谢渊埋着头把一对娇嫩的奶头嚼得啧啧有声,用牙齿抿着乳头碾咬,整个乳晕都被他紧紧吸着,松口时发出“啵”的一声,通红的乳粒上水光淋漓:“珏儿在怎么了?宝贝的小骚奶硬得这么厉害,是怕被珏儿看到吗?”
云安两只手都被占着,腰也软绵绵地坚持不住,面对谢渊的作弄毫无招架之力,只有白嫩的胸脯往前挺着,浑身散发的都是欲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