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照顾孩子这件事,佛子并不是没有经验。
当初把一诚带回天严寺的时候,那孩子看上去才三、四岁,早就过了吃奶的年纪。他教他念书写字,有时也带他去河里游泳玩耍,一诚学得很快,并不需要他太多的照料。
佛子低头看了看几乎离不开他乳头的小月儿,与其说她在吸奶,不如说是在吸食奶水中的灵气。怀里的宝宝一哭,他就知道这边的乳汁吸完了,他一面哄一面把小婴儿换个位置,让她吸上另一边的乳。
至于为什么泌乳了,他还是百思不得其解。
他把孩子抱在胸口,任由一只袖子飘在身后,去南面山脚凡人聚集的采丰镇给孩子买衣裳。在热闹的集市,小月儿从佛子的衣襟探出脑袋,好奇地看着这个世界,看到有趣的玩意儿咯咯笑个不停,他就买下来带回去。
镇上的人一开始见和尚抱着婴儿,十分古怪,都敬而远之。有一次,佛子遇到人家里闹了邪崇,家主病入膏肓,他举手之劳灭了邪物,病人瞬间精神百倍了。从此他的神通在坊间流传,很快就有人信奉佛子,还要去他的寺庙参拜。
日子平淡而充实,他每天仍然按照早晚课的时间打坐诵经,有时去山下驱邪除魔,有时接待跋山涉水而来的香客。
客人多了之后,他想,不如让一诚过来帮忙吧。
小沙弥收到师尊手信的时候,高兴得一蹦三尺高。
自从他在羽仙镇与师尊分别之后,就一直在寻找他的踪迹,眼下知道师尊的所在,一边开心终于能回到师尊身边了,一边埋怨这地方如此偏僻,怪不得自己找不到。
他立刻开始收拾包袱,也就几件替换衣服,突然,一个雕花银盒不知从哪里掉了出来,才飘起来的神色又沉了下去。
妖女失踪以后,他已经偷偷打开看过。
最上面是一根卷起的琴弦,展开了就发现,已经断了。
他本想扔掉,发现盒子里还有暗格,里面是一撮头发和一撮散开的流苏尾须。
看到第一眼他就傻了。
他拿出自己珍藏的流苏,蓝色,尾须像被斜切一刀,少了一部分。师尊说,他小时候来寺里的时候,手里一直紧紧地攥着这个。
他将盒子里颜色一样的尾须,按长短拼到自己的流苏上,完整了。
当时他整个人失去力气,瘫倒在地。妖女为他挡住主持的时候,他想起了在很久很久以前,也是同一个背影,挡住了要吃他的野兽。
妖女问过他:你见过亲生父母吗?
脑中浮现出一些模糊的记忆,他大概见过一面的,那个周围人让他唤作爹爹的男人。那人精神恍惚,命不久矣的样子,一会儿说:你是千月的孩子,只能她的孩子。一会儿又说:你不该出生的。
年幼的他只觉得那垂在发间的流苏好玩,就一把揪了下来。
妖女给他银盒,又三番两次救他难道,难道她其实是他阿娘?
那时的心绪正在混乱的当口,他收到一封信,落款是在天能寺刑场认识的合欢宗弟子卜冉,信里说她的前辈失踪了,前辈一定和佛子在一起。
两人便约好了一起找人。
之后两人便时常联系,他从卜冉那里打听到她前辈的一些旧事,心想,她干了那么多坏事,不敢认亲也是情有可原的。
小沙弥把银盒揣到衣襟里的内袋,想了想,去禅房把衣柜里妖女的衣物全部打包,又顺便把自己的去向传给卜冉。
他背着一个大包裹,准备出发,心里气鼓鼓的:妖阿这女人害了这么多男子,如今师尊也我绝不能让她对师尊始乱终弃!
桑山北麓不知名的寺庙内,佛子正在佛堂打坐。
佛堂破落,连尊佛像也没有,但他还是在残破的香炉里点了香,阖着眼,一脸虔诚。
清晨的阳光斜洒在地面,把影子拉得老长,佛子的附近摆了一个松软的毛垫,小婴儿趴在上面睡得舒服。
太阳稍微移动了位置,不知不觉间,地面升起了一个袅袅的影子,成形后的影子婀娜多姿,一步一步,款款走到佛子的身前。
她蹲下来,拉开他合十的双手,抚摸佛子的脸,慢慢骑坐下去,腿圈着他的臀,再让他的双手在自己的背后合十。
佛子感到了贴上来的体温,身子不禁一颤,却没有睁眼,睁开眼她又要不见了,就像过去的许多次一样。
她扯掉他的衣带,捋开衣襟,衣袍滑下,露出他肩头和手臂上的肌肉线条,她满意地笑了笑。
她的手穿过半垂的衣袍下,环绕到他背后,手掌贴着背肌,让自己柔软的胸部紧贴着他,舌尖落到他的喉结上,舔吮着一点点往上,挑开他的嘴唇和牙关。
两根舌头相互舔舐,缠绵交错,口中的津液搅拌挤压,挤出了泡沫。
哼嗯佛子难耐地出声,腿间的肉棒已经竖了起来。
她的肉核贴着棒身一侧,自顾自地磋磨起来。
因为亲吻,肉棒胀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