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露出大片起伏的肌肉,要她再好好看看,她哭笑不得,前面麦色皮肤有些发紫,还有一点碘酒的味道,不过被绷带束住的地方起码是干净的。
他声音淡淡:“只是撞了一下,没事。”
爸爸的样子不像逞强,她稍微放了点心。
吕枭做了万全的准备,不仅在车上动了手脚,护栏也早被毁坏了,是动了狠手打算直接杀了他,再伪造成车祸的假象。&&&&
可他防得更好,只是受了一点擦伤,只是这场不算大的事故让他心内惶惶,一闭眼,就看到那小小的人儿离他越来越远。
明明在她身边安排了人手保护,他却像疯了一样,两个小时的车程,就这么过来了。
“我重新包扎一下。”东妸看着后背溢出血丝的绷带,鼻子酸了,她不敢直接用手解开,打客房电话要了医药箱,她拿了剪子,从前面剪开绷带。
东不嵊抽气,她忙问:“疼?”
他抿住嘴,半饷才回答:“嗯。”
“这里疼。”他拿着她的手,放在胯下,隔着空气都能感觉到它散发的热气。
东妸生气了,“你说不做其他的!”
血涌处顶着她的臀,东不嵊默默戳弄,却隐忍不发,强忍着等她绑好,“乖宝宝,我不做,你躺到床上去陪我,爸爸这几天都没睡好。”
她信了他才有鬼,可也受不了他的折腾劲,拿了卡在门缝里的小名片,底下黑色一行数字,字迹每笔每画都写得挑逗非常,“你叫别人吧。”
东不嵊箍着她的腰,声音冷了几个度,“再说这种话,就直接把你绑起来,哪儿都别去了!”
她怵了,任由他托着她。
东妸被他放在上面,他也不管背上的伤了,虽是他掐着她的腰在动,完事后他呼吸平稳,她却出了一身的汗。
她自己动的时候,他嫌她慢,又嫌她用力太轻。
东妸不懂他,既然嫌她慢,为什么又那么喜欢被她骑。
肚子里的生命
东妸发誓再也不去庞德酒店了,有朋友来大学看她,需要住宿的话,她也绝对不会推荐庞德。
连着三天,只要课程一结束,爸爸就派人带她到酒店里,无休止地厮混,最后还是因为一些不得不回总部解决的公事才意犹未尽地离开。
她像是只被困在蜘蛛网里的猎物,无法抽身。
可爸爸一走,毕竟出门在外,没有他的虎视眈眈,她起码有了买避孕药的自由。
买完药从药店出来后,正好碰到一个骑着三轮脚踏车摔倒在地的小孩子,东妸把他扶起,起身一摸包,里面的东西空了。
药店前人来人往,她只丢了刚买的药,手机校卡什么的倒还在。
稀奇了,这年头还有专偷药的?
恰巧接到爸爸的电话,她心里杂乱,不敢接电话,也不敢再往身后的药店走,直接回了学校。
周六,东妸自愿去旁系专业所属的公共区种植区劳动。
不知昨夜是否下过雨,亦或是将要下雨,这天的温度降了一些,午后的阳光和煦,风也比往常大而密集。
她拿了一把小铲子,蹲在花园里翻土、除草。
一铲子下去,翻起时铲子上赫然多了条绿油毛虫,在泥土中扭动挣扎。
东妸并不怕虫子,那一瞬间体内却一阵剧烈的翻涌,她猛地弯下腰,哇地一声吐了起来。
一起干活的同学都大惊失色,慌忙放下手上的东西冲上前,将那铲子远远踢开,呕吐物的味道十分刺鼻,靠近她的几个人为她顺着背,一脸担忧:“怎
么了这是?”
东妸吐得昏天黑地,意识回笼后,她已经在医院了。
和她一起来的几个同学见她醒了,忙问她感觉怎么样。
她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有些烫手:“我中暑了吗?”
“我们来得晚,医生说是因为中暑,还有些劳累过度。”同宿舍的女孩子说,小心地瞥了眼窗户边的人影,“喝点水吧。”
东妸一昏,他们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利落把她送往医院。
东妸转目,三个黑衣男人,两个挺背并列站在窗边,透着威严慑人的气魄,一个在门前,额头川字纹,面上是隐隐的凶相。
一看就知道是李石手下出来的,她敛眉扯了下嘴角,果然,就算在这里她也是随时被他掌控的。
其中一个同学偷偷凑近她:“东妸,你家里混黑的?”
她的样子也不像啊。
东妸有点汗颜,回了声“不是”。
见她没什么事,陪她来医院的同学们嘱咐她好好休息,便一起离开了,他们之后还有课,东妸一个个向他们道了谢。
她按着太阳穴道:“我怎么了?检查单在哪里?”
她很清楚自己的身体,应该不仅是单纯的中暑。估计她的同学也被他们隐瞒了。
三人站得笔直,不回话,她也急了,抓紧被子,“我在问你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