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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学还不到两个月,东不嵊就给她办了休学手续。
回的家不是原来的别墅,临江避市,白色的三层洋房,大而奢华的卧室,所有的用品都精致齐备,甚至带着足有一个房间大小的衣帽间,她不知道他把
她带到这里养胎的意思,但也没有多问。
日子如流水,三个月过去后,很快入冬了,她的活动范围始终被局限在房子的几百平米范围。
每半个月都有医生来给她诊查,花花绿绿的证明书摆在床头,为的是让她宽心。
这段时间她慢慢变得嗜睡懒动,有时候能睡一下午。一次醒来后,门外的声音隐约传来:“...人员绝对严密...没有发现....”
谈话声在房门前停了下来,其中一个脚步声逐渐走远。
东不嵊解开两颗衬衣扣子,圆窗外,天际已然褪去晨昏痕迹,嚯嚯的风声勾落了一地残叶,巡视的保镖在零星灯光下走动。
他开了门,便看到她裹着被子倒在了床中间,长发都铺在被外,侧躺着把半张脸埋进了被角,虽是闭着眼,长睫却在不住地颤动。
被子里装着的是两个人。东不嵊放缓了呼吸,擒不住嘴角的笑意。
“预产期是明年七月。”
她呼吸浅浅,睁开眼睛,盯着雪白的天花板,像是没有听到他的话,“等过了这段时间,你想做什么都可以。上学还是别的,爸爸都听你的。”
“真的?”她歪头看他,声音很低。
“真的。”
他眼里精光闪过,可生下了孩子,你还忍心离开它吗?
话毕,他脱下衣服,丢在床尾凳,径自躺到床上,阖上眼皮揽住她,大掌在她肚皮上摩挲。
“怎么比以前还瘦了?”
东妸眨了眨生涩的眼睛,“我不需要那么多人照顾。”
他哼哼两声,不像是在回应她,突然抓住她露在外面的脚腕,她急忙正过身把被子拉上,盖住自己的脸,屈起膝欲把腿从他手中挣脱出,东不嵊却牢牢
抓着不让她动,反而掀开被子一角趴下身子从她腿边钻了进去.
东不嵊箍住她双手,急促的袭向了她的颈下,脸埋在她颈窝,狗似的嗅了几口。
"别...."东妸微弱的气声被闷在被子里,她两手下移推拒着,被子忽高忽低地起伏,很快一件鹅黄色的内衣被扔下床。
他把她挣扎的手按在身侧,声音满是焦躁的哀怨:“阿妸,我都快成和尚了。”
东妸耳朵热得发烫,这几个月来,她的脾气变得着急易怒,狠话说尽了,死活不让他碰。
他实在忍不住时,只能半夜扣着她,舒叹地在她臀缝处磨动,第二天起来后背都是一片湿漉,他再抱着她低声下气地说软话。
被子被支成一道高高的弧度,隐约传出了吮吸出的水渍声,男人粗重的气息移向她的尾椎骨,呼吸之间吐出的热气全都喷进了她的臀缝里。脚踝被他握
住,向左右拉开,湿润的吻落在她的大腿内侧,东妸张大了眼,攥着他头发的小手在微微发颤,一连串的吻密密落在她腿根处,又酥又痒,逼得她险些
呼吸不过来。
“嗯....啊哈....”
被中的温度逐渐升高,东妸难以呼吸,猛地拉下被子,一张潮红的脸便露了出来。
月下看美人,她乌发凌乱,纤弱的脸蛋精致漂亮。
她一下明了他的意图,挺起上半身,又被他压迫着躺回去,她只能立刻收拢大腿,把手伸下去遮挡湿漉漉的腿心。
他吻着她的手背,往上拉开,直接把脸埋进她双腿之间。温柔地捋动她稀疏的毛发,用舌头拨开两瓣肥嫩的阴唇,钻进大小阴唇之间滑腻的肉壁里,把
舌尖探进去,从下往上有力地勾舔她的粉嫩的蚌缝。
花穴顶上的肉粒在他磨弄的掌下变得肉嘟硬挺,呼出的热气喷洒在最脆弱柔软的地方,清甜的味道萦袭全身,他只想将她吞下腹。
“不要...放开我...”
阴户湿滑红肿,里面幼嫩的蕊芽随着他大口的舔弄不停翕动,勾出几丝蜜水。
她不知道自己是痛苦还是欢愉,浑身的知觉都凝在身下的侵入上,欲生欲死。
他轻巧抓住她的手腕,按着她的手压在心口,声音低沉:“很舒服,是不是?”
被底的人微微支起身,紧接着又埋下头,怀孕的身子敏感至极,东妸身子一颤,不由夹紧了双腿,内裤被褪到膝盖下,又湿又黏,拧一把都能挤出水
来,她扭过脸,唇边的喘息声又急又促。
这次不等她再泄出来,原本还在吞吐的唇舌,慢慢勾舔着向下辗转,直探尚且闭合着的后穴。
被底下传来响亮的巴掌声。
东不嵊默默从里探出头来,对上她嗔怒的眸子,被打的俊脸也是柔和的,薄唇至下巴处一片水光,“不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