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呃!唔…秦大人…”钟拂雪单手压住蓦然绞痛的腹侧,右手握拳扣在地上,勉力撑起半边摇摇欲坠的身子…
“大人…”,贝珠似的一排皓齿在下唇上勾咬了两下,最终只是吟哦出三个不成语调的音节…
秦、苍、楠…
送到嘴边的果脯滚落到地上,秦苍楠抬起黑革白底的官靴,将那蒙尘的一块鹅黄果肉碾在脚下,“可惜了。”
钟拂雪用手背拭去眼角一滴泪,却被汗液涂了满手,腹中胎胞绞肉似的拧紧,尚未足月的幼胎仿佛同那稀碎的果肉一般,被秦苍楠无情地踏足其上…
劈天裂地的绞痛感从腹底猝然升起,黏在身上的内衫又一次被热汗浇湿,钟拂雪紧抿着钻进嘴角的一缕湿发,阖动着鼻子浅浅喘气,今日秦苍楠怕是同他不死不休…
“呵…”,他喉中酸涩,眼底这时才泛起一行泪,半句求饶的话也说不出。
秦苍楠却觉得他是不知悔过,把一块果脯咬得嘎吱作响,“愣着作甚?打!”
这才有两个衙役一左一右抄起钟拂雪的胳膊将他拖到公堂中央,滑出体外的玉势隔着衣料在地上刮蹭而过…
钟拂雪找准时机,打开身子往下摇坐,冰凉粗长的一根几插几怼,又被他收进了身体里,且吞得颇深,几乎嵌在宫口的穹顶处…
“啊…”,即使是在孕初期自抚时也没有进到过的深度,让他情不自禁地夹拢腿根,玉势直往穴心插弄,兜不住的花汁将底裤渗出一片深色,他哼唧两声,前面竟也湿了,麝香味包在裤子里,熏得尚未出世的孩子都脸红。
他赶紧自己跪趴在地上,两颗丰臀举高像两座山峰,山峰下连着曾经不足盈握的细腰,如今却坠着另一座山,一座随时会爆发的山…
“打吧。”,额头抵在冰凉的地上,双手捂在腹侧,他腹尖往地上贴拢,妄图分担一点坠感,如此一来臀肉就堆得老高,显山露水,浑圆一体,晃得秦苍楠将口中的茶水又呛回了杯子里。
两个持着黑红相间杀威棒的衙役,回想起行杖臀之刑前先要练三个月的“打豆腐”,数十上百板打下去,豆腐表面依旧水弹如初,内心剖开却是稀烂…
咕叽咕叽咽了几口涎水,这屁股比豆腐看着还香嫩,实在是下不去板子。
他们的迟疑被秦苍楠看在眼里,化作一道无名火,那对圆臀贴在他掌心摇动的触感他至今都还恋恋不忘,此刻却更想将它们揉碎,再不能勾得其他人的魂去。
“还不动手,是想看他去衣受杖吗?”
“秦大人!…”钟拂雪攥紧腹侧衣袍,拉紧的褶皱显得他坠下的肚子越发巨大…
秦苍楠闭眼不看,脑海里却浮现出钟拂雪罗衫尽褪地跪在他脚边,空中挥舞的木板呼呼落下,打得他的肉臀噼啪乍响,臀上红印,应当也像放炮仗那样,红得欢天喜地…
“去衣受杖”,乃是为了惩戒犯了奸淫之罪的女子,往往还要邀上百来号人来“看打”,秦苍楠自然不会这么做,他闭着眼不再言语,脑中自有一番盛景…
过了片刻,杀威棒终于舞出第一道风声,却不是秦苍楠想象中清脆悦耳的啪啪声,皮肉连着骨肉“噔”声闷响。
钟拂雪疼得整个身子往前一跳,终是躲不过,第二板又从另一侧舞下来,板子击在他的臀肉上又立刻弹起,钟拂雪唔唔闷叫了两声,双手圆抱着肚子蜷成可怜兮兮的一团。
夹紧的大腿内侧,柱器长枪似的挺拔,肉冠在腹底下意识地旋动、喷露,一下下落下的木板,就像一道道疾风骤雨,在穴心顶撞着的阳具在甘露似的汁水中沉沉浮浮,将豁然开放的窄穴cao干出一片泥泞湿润。
黏腻的热液沿着腿侧股股流下,在亵裤里兜起的汁水乍泄而出,溅起银浪似的水花,裹挟着杀威棒粗扁的端头,好似包浆一般水亮。
“哈、啊…”到了第十板,一直伏首闷哼的钟拂雪忽而泄出两声颤音,攥在腹侧的双手,指骨突起好似要刺穿皮肤。
意识到自己叫出了声,他慌乱地抽出一只手抵住双唇,呜咽声却更响,另外一只手无意识地伸向两腿之间,又惊颤着收回,贴在腹底的火热器官在阳具的攻势之下溃不成军,在他衣摆下翘动着甩出白色的浊液,“哈、呜…呜…呜嗯…”
若是旁人,夹着一根玉势开了产道,又被笞打到喷精,定是爽疼到涎水直流,鼻翼冒泡,在众人堂皇的目光之下喋喋叫唤。
可他是钟拂雪,是远山瑶光,天边云翳,多少人藏于心头的一抔,皑皑初雪…
两三滴白液漏出前摆洒在地上,钟拂雪一手把臀一手托腹,汗莹莹的脸侧贴放在地上,张着小口呼咻呼咻地喘气,“哈…”,余光浅望向秦苍楠,只堪及他紧实有力的小腿…
“呃嗯…秦苍楠…不要打了…”钟拂雪喃喃自语,十指掐进腰腹,将烙铁一般硬烫的肚子抬离冰冷的地面…肚子好疼…
呼呼风声不止歇地落下…黏着血肉的水蓝色布条下已经可以看到浅红色的肌理,不到半个时辰,比豆腐还嫩的两瓣雪花屁股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