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伊只走神了片刻,就被完全限制住。拉斐尔拷住他的手腕,单手扯下了脖子的领巾,晚礼服的领巾又长又宽,一言不发就把他的手绑在了头顶。
“拉斐尔,放开我!”洛伊手别着,极其难受,挣扎了几下,忽然胸前一凉,倒抽一口冷气,艰难地低头,果然看见拉斐尔在一颗一颗解开他的衬衣扣子。
他在宿舍向来作轻薄的休闲装束,穿着松垮垮的衬衣和肥大的背带裤是再常见不过,此时他终于自尝苦果,因为实在太好脱了,不一会儿他的上半身就完全赤裸地展现在人面前。
拉斐尔面无表情的脸轻叹一声,没有急着再往下剥他,一刻不停爱抚着掌下的肌肤,俯身一口含住锁骨,似咬似亲地舔吻起来。
洛伊剧烈颤抖了一下,拉斐尔舔够了,又继而舔过胸肌中浅浅的沟,随后游移到了一边的乳头,用齿和舌十分迷恋地挑逗那个幼嫩的器官。洛伊的神经向来敏感,身子也不太经弄,又麻又疼的感觉闪电般窜过全身,把他眼泪都要刺激出来了,努力躬起腰企图躲避,但被穷追不舍,最后气无处可逃,腰也软了下来,只能任人施为,嘴里发出有气无力的呼声。
要不是此刻压在他身上的人是拉斐尔,他早一脚踹过去了。但他对拉斐尔总是这样,也就是第一次见面时露出猫儿的獠牙和利爪凶了一下,往后便越来越纵容。以至于如今都要被吃干抹净了,都还是狠不下心做出任何可能弄伤他的举动。
这是个集合了他所能理解的全部美好的人,一个完美无缺的理想。洛伊发自内心希望无论何时拉斐尔都能好好的,永远沐浴着光明走在繁花似锦的坦途上,期待能够仰望着他登上浮世之巅俯瞰众生,辽远的理想也就得以永存不灭。
也因此,拉斐尔这样的人不该跟他纠缠在一起,这样的关系过分了。
拉斐尔终于吮够了,抬起头,嘴里牵出一根唾液的银丝,他痴迷地看着被他吸得红肿的乳头,就像成熟待采撷的果实,立在小麦色的胸脯上,他忍不住又伸手拧了一下,果然听见了主人吃痛的吸气声。
“洛伊想要了?”他揉了揉洛伊的腿根,如愿听到更多难以克制的声音,“只吸了吸乳头就有点硬了。”
被柔软的布料摩擦要害部位的滋味不能说是煎熬,但也绝不好受,洛伊努力支起脖子,徒劳地想要再唤醒拉斐尔的理智。
“拉斐尔,够了,别这样。”
“别、这、样?”拉斐尔歪了歪头,好似没有听懂,“洛伊说的是哪样?是这样么?”
他手指突然一使力,将洛伊的裤头一口气扒掉,惨兮兮挂在膝盖滑了下去,自己跪在了光洁的双腿之间。不待洛伊惊呼,他迅速握住了身下人腿间半抬头的孽根,在顶端轻轻一捏,洛伊的力气顿时又被卸除,躺回了沙发。
但拉斐尔并不准备放过他,一手缓缓撸动着,感觉到手中的东西逐渐不受控地充血变硬,另一只手顺着会阴继续往下探,找到了臀缝中还紧紧闭合的入口。
“还是这样呢,洛伊?”拉斐尔的舌尖舔着嘴角,俯下身看着洛伊羞恼的脸,不顾他眼中的抗拒开始用指腹揉弄起那圈褶皱。
“拉斐尔,不要……”
洛伊无法控制自己的反应,他早食髓知味的身体热切欢迎一切能带来快感的事物。他的腰肢酥软,声音低哑,皮肤发热,许久没有得到灌溉的情欲轻易就被挑了起来,如熊熊烈火般开始燃烧他的意志。
“别人都可以,就我不行?”拉斐尔委屈巴巴的,手下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停顿,洛伊已经被他玩得完全勃起,铃口泌出清液,而后面的小嘴也软化下来,艰涩地吞进了一小节手指。
身体完全背叛了大脑的判断,洛伊只感到越来越多羞耻的反应被唤醒,他试图夹紧括约肌阻止拉斐尔再深入,但无望地感受到从更深处发散至全身的饥渴和空虚。
真是荡妇啊。洛伊头脑空白地想着,全身一阵一阵痉挛,只能依靠咬着牙不漏出呻吟来保守自己最后的神智。
拉斐尔从包里拿出了什么,索性也解了繁复的礼服,只留下最里层的薄衬衫。丝质的面料又凉又滑。洛伊睁开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半露在外的胸,宽大的羊腿袖里隐约可见的肌肉轮廓,还没脱掉的裤子已经鼓起了一块,硬硬地抵着自己腿肉。他再次意识到即将占有的人是他从小照顾到大的好朋友,那位高洁无垢从不犯错的皇子。而他发现自己在看着衣衫不整的拉斐尔时,重重震惊和不能接受之下居然还泛起了隐秘的兴奋感,仿佛诱使了无上的神明堕入凡尘,难以言喻的快意催促他赶紧拿出自己最淫荡不顾廉耻的样子,好将俊美的神永恒拘束在这里,永远陪他堕落在无底的泥潭之中。
拉斐尔看不到洛伊内心反反复复的纠结,从包里拿出一个早准备好的盒子,挖出一块脂膏,尽数抹在了穴口,试图往里推,让细小的肠道变得更加顺滑,发现洛伊挣扎的动作小了很多,抬眼一看,洛伊正咬着嘴唇望着他,两颊红扑扑的,脸上两道浅浅的泪痕,像被欺负惨了似的可怜极了。但这样一个可怜的人儿却是被缚住了双手,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