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也挺尊敬的,你们这些公子哥不是整天一幅日天日地的模样,会这么好心屈尊降贵去接纳一个赤脚大夫?”
程婷一脸‘你们是不是被下降头’的模样,程舟听的心惊胆颤生恐被人听了墙角,一本正经反驳:“姐你听谁说李哥是赤脚大夫的?李哥的医术首屈一指,没有比他更能的人了!外边的流言不可信。”
“他有资格证了?”
程舟差点窒息。“没资格证就不能医术高明啦?!你看看历史中那些名医神医,哪个有什么‘资格证’?真正的名医神医不是凭资格证说话,而是凭实力跟口啤!姐你掰指头算算哈,最开始是芝兰被蝰蛇咬了,一点草药外敷、几幅内服药、扎几针就拨毒了;再之后藏锋哥,藏锋哥的伤势恶化到什么地步你也知道,可现在你瞧瞧,这才几个月藏锋哥就活泼乱跳的,不是我们亲眼所见,你能想象之前连正常行走都做不到吗?还有陈晟哥,内伤挺严重的,他自己都说了,按他这种情况三年内必定会退下来,可你瞧瞧现在,反比之前更厉害了!还在吴爷爷,”
说到这里,程舟也不得不叹一句。“‘续命三针’确是让人闻之色变的诡异针法,逆转生死,续命二十四天,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奇迹。你看吴爷爷现在中气十足的模样,绝对想不到病危那天有多糟,专家团队病危通知书都下俩次了,说到专家团队,姐你是不知道那些人有多不要脸,既然要求李哥把‘续命三针’拿出来供人研究,说什么为了全人类,我呸!这话骗三岁小孩子都没人信!”
程婷拍他一巴掌:“好好说话。”
程舟继续掰手指:“最后就是芝兰他外公了。蒋老爷子你之前也见过,那一幅阴阳怪气、人前人后俩幅面孔,碰着外人都客客气气,有时碰着我都有个笑脸,可对芝兰却是二十几年如一日的冷脸,动辙不是指桑骂槐就是鸡蛋里挑骨头,你瞧瞧现在,那小心翼翼的模样恨不得把芝兰捧在手心了!对贺二叔也是亲近的不行,换作以前,贺二叔靠近二十米蒋老爷子都要炸!”
不算不知道,一算才发觉但凡李元羲出手就没有失败的,而且件件都不是普遍病例,任意一例放到别人手上估计都要头疼不已,可偏偏到了他手上却是举重若轻,就像那些特殊病例不再棘手,而是普通的伤风感冒。
“就这些?”程婷叼着烟,拽的不行。
程舟从他姐嘴里截过烟,反问:“不然呢?”
“你知道‘缓刑’跟‘直接死刑’的区别么?”
“什么区别?”
程婷拍拍他脸:“现在说——缓刑;以后查出来——直接死刑。”
迫于压力,程舟半天才憋了句。“陈爷爷不让我跟你说。你现在的事够多了,再多一件,讲真,姐。我都怕你哪天会爆。”
“要不要我现在爆头给你看?”程婷扭了扭手腕,毫无疑问,爆的绝对不是她自己的头。
“李哥给沈念下了黑手。说是不出半年,要么疯要么死。”
能让程舟带着惧意,这个黑手绝对不能以常理论之。程婷想了想:“他为什么要给沈念下黑手?沈念得罪他了?还是。沈念对芝兰那点心思你们知道了?”
程婷不声不响的投出个炸弹,猝不及防的程舟差点被炸翻:“你什么时候知道的?不是,你怎么知道沈念对芝兰有心思?”
“你这俩个问题有区别吗?”程婷摸出根烟吓到嘴里,干刑侦也有几年了,顺藤摸瓜道:“这么说起来,芝兰之前把沈念开瓢,后来又在吴爷爷家闹了一场,是不是沈念做了什么还是说了什么?”
程舟不答反问:“你既然知道那你为什么不早说?!”
“说出来干嘛,让芝兰凭白恶心?”打火机‘啪’的一声点燃烟,吐了个烟圈,瞥了他眼:“你是能干死沈念还是拿这事打上门去跟沈家讨个说法?”
烟圈吐了一个又一个,程婷冷静分析:“爆出来沈念顾然不好看,芝兰就好看了?不过都是圈子里的笑柄。管得了明面上的口舌,管不了暗地里的污言秽语,沈念不付于行动就当他是阴沟里的臭虫,忽视了就好,不过既然有胆子付于行动,那就断不能忍。”
程舟看着他姐烟圈吐了一个又一个,整个就是个大烟枪。半晌。憋出个问句:“你知道‘淑女’俩字怎么写吗?”
“不知道。读书少。笔划多。不认识。”
女魔头一如既往的刚。不,或许该说经过这几年刑侦支队的训练,比以前更刚了。
“搞死沈家我不管,干死沈念。算我一个。”
程舟:“……”
被喊过来就被开头这句震到懵逼的陈晟:“……”
贺藏锋看程舟,程舟躲到程婷背后。他又不是故意泄密的,他姐辣么厉害,哪是他这种菜鸡能硬刚的?!
李元羲微不可察拧眉。
程婷把大半根没燃完的烟摁灭,淡道:“沈念手上有人命。十年内三次酒驾都出过重大事故,次次找人顶罪,前俩次沈家出手摆平,最近一次估计是怕他爷爷生气,自己找人做的。到底手段稚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