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李元羲表情不对,解释句道:“没事,芝兰以前也常跟朋友出去喝酒,他有分寸。”
闻言, 李元羲心里更不对劲了,不是他多疑,而是整个下午贺芝兰对他态度就有点不对。现在这么晚了还出去,不问他、也不跟他说,就像故意跟他堵气。回头李元羲找到被他放在房间的电话, 不用翻通讯录直接拨出号码。响了三声,对方似乎不情不愿的按了接听键,因为语气听着有点不耐烦。
“喂,干嘛,我正在开车不方便说话,有事快说。”
李元羲怔了下,对方从来没这么跟他说过话。半响,问:“在哪?”
正在路上的贺芝兰不耐烦怼了怼车喇叭,听着电话里声音,抿了抿唇:“你管我在哪。”
从来没有过的语气听的李元羲心里恼火,那股憋闷及无措感在胸膛左冲右撞,简直恨不得把人拎过来揍一顿。“芝兰。听话,别闹。”
“没闹。我人身自由,你不是我男朋友又不是我的谁谁谁。挂了。”
看着被挂断的电话,李元羲好悬没把它砸出去,这种恼火感太陌生了,在他之前的经历中曾没出现过,他有点束手无策。
李元羲这边不好受,贺芝兰更是憋闷,到了酒吧把车钥匙甩给泊车小弟,沉着脸随迎上来的经理去到常用包厢,人往沙发一甩长腿往茶几一撩,掀掀眼皮。
经理很有眼色,包厢的配备人员也是常年服务这些公子哥的,一瞧贺芝兰状态顿时哑声与经理速度把场子铺开,尔后小心翼翼带上门。
精致的点心、搭配摆盘的水果、各种特色小吃、还有兑好的进口洋酒,这些贺芝兰就当没看见,一手酒杯一手酒瓶,闷头就是大半杯,喝完又倒,倒完又喝,垂着眼皮就是奔着大醉一场去的。
被电话狂轰乱炸过来的程舟进门一看,忙不迭载了他酒杯,眼见对方又要拿酒瓶对吹了,赶紧夺了过来特意放远点,结果回头一看,对方又去扒别的酒了。
“小祖宗,咱能消停些成不?洋酒这么喝,你怕不是奔着大醉而是奔着酒精中毒去的吧?”说着仗着对方已经有了醉意了,把桌上的酒连拿带抱的放远些,回头把不安份的人摁沙发上,坐到旁边。“成吧,电话都要打爆,你说我听,喝酒就算了。我哥跟我姐都还蹲家呢,他们混合双打我扛不住。”
带点醉意的贺芝兰有点不耐烦:“要么闭嘴!要么滚!”
程舟气乐,拿酒瓶往他面前一怼。“成!你贺芝兰牛逼!喝!今儿喝不死算我的!”两大杯满满的不兑水纯洋酒,一杯重重往他手里一放,另一杯捏自己手里,碰了个杯自己豪爽的仰头闷完一杯。
回头一看,刚才嚷着要喝酒的人这会又抱着酒杯不喝了,看眼神,估计魂都不知道神游到哪去了。程舟压了压嗓子,好整以暇往嘴里丢车厘子一边等着发小回魂。
贺芝兰回魂,移来视线:“程婷姐会结婚吗?”
程舟差点被车厘子噎死。结果发小还不嫌事大,又问:“程婷姐会跟元羲哥结婚么?”
整粒车厘子怼在嗓子口的感觉真是要命!程舟憋的满脸通红,满桌子找东西顺,贺芝兰眨了眨眼,好心的把自己手上的酒杯递了过去。
然后程舟又被酒呛了。咳的满脸通红惊天动地上气不接下气,不过好在车厘子还是吐出来了。吐出车厘子,自己喝两口纯净水,劫后余生的程舟生无可恋想,他上辈子可能不仅仅强女干了地球,玷污了太阳系,可能还亵渎了全宇宙。
程舟把脸怼到桌上,崩溃的滚了滚。
滚完抬首,瞪着发小,用刚才那番骚操作伤了的嗓子哑声低吼:“如果我要是学医绝对当场给你开个胪,看看你的脑仁是不是有个黑洞!”
他姐跟李哥?!妈蛋,想想都惊悚好吧!不行,我得去洗洗脑子。
程舟满屋子找,没东西洗脑子,最后只得闷了口酒压惊。
“元羲哥从没夸过人,他唯一夸的就是程婷姐,”
“李哥夸我姐什么了?”
已经喝醉的贺芝兰摁了摁额头,想了想回:“元羲哥夸程婷姐是个‘女英雄’。”
程舟:“……”
继崩溃之后,程舟又笑倒在桌上,一幅要笑死的模样,拿额头磕了磕桌子,笑的眼泪都出来了:“讲真,我姐要是知道李哥是这么夸她的,四十米大刀‘唰’一下能把人砍成俩半。”
“元羲哥夸她了。”喝醉的贺芝兰有点较真。“都没有夸过我。”
程舟忍笑:“那你想李哥夸你什么?”
“夸我好看。”贺芝兰抿抿嘴:“难道我不好看吗?”
程舟觉着继之前呛死之后,现在要笑死了。一本正经夸道:“好好好,你好看,你最好看。天下第一好看可以吧?”
“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了?”
贺芝兰轻描淡写说着把程舟炸翻的话。“我喜欢元羲哥,不喜欢你。”末了加重解释道:“恋爱那种喜欢。”
程舟:“……”
程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