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株贺家都吃得下,这要不是我们一起来,能分个一两株都算不错了。”
这话半点不假,像赤灵芝这种天材地宝现在是越发稀少了,这又不是能看不能吃的古董,是真正的救命良药,谁还会嫌多不成?按三十一株来算五株是少了点,但比之往常一两株都算不错的机率来说,五株都是意料之外的份额了。总之程舟觉着五株已经是可以了,接下来的何首乌也能拿到这个数他就心满意足了。
闲话少叙,程舟问:“对了,你打电话什么事?”
程婷:“沈念疯了。”
说疯了或许有点夸张,但沈念的确是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在俱乐部包厢差点杀/人,程婷发来现场照片,装饰走欧洲宫廷风的若大包厢里整个都废了一样,旁边有捂着血流如注的伤口缩到角落的人,可就算这样举着凳子打砸的沈念好像还不满意,眼瞳充血、面容扭曲,大有不闹个天翻地覆誓不罢休疯魔模样。
程舟心惊之余把照片给李元羲看了,对方冷淡的瞥了眼丢句‘这才只是开始’,短短的六个字愣生生把程舟听出汗毛倒立的味道,虽说沈念那种人渣留着都是个祸害吧,但好端端的人就这么不知不觉疯魔了好像也挺让人恐怖的?想到这点程舟哆嗦下,再次确定学医的人惹不起,甭管西医还是中医。
沈念疯魔的事程舟想了想还是提了句嘴,刘坤看了眼照片,毫不掩饰自己的嫌弃:“这种神精病就该关起来每天吊打一百遍。”
这种明显的厌恶不像是嘴上说说,程舟问:“怎么?人渣惹你了?”
刘坤不知道沈念窥视贺芝兰一事,他的厌恶来自于往日的所见所闻,如果说贺芝兰的私生活是干净的,那刘坤的私生活算得上是不‘干净’了,到不是说他滥交,而是玩的你情我愿。我有钱有权,你有青春跟颜色,各取所需算是时下饮食男女一种另类的发泄方式吧,如果真要在这底限上画条线,刘坤的行事风格算是在及格线往上走,而沈念则是一路往及格线下狂奔连零分都打不住的人。
听刘坤说了几件沈念干的没品的事,贺芝兰跟程舟顿时恶心的够呛,刘坤住了嘴,抓了抓头发说:“其实这些事圈子里大都有所耳闻,沈念怎么人渣怎么道德败坏是他的事,不跟你们说就是怕脏了你们耳朵。”
贺芝兰偏头干呕了下。李元羲把人往身边拢了拢,视线往刘坤那扫了眼,刘坤忙赔笑,程舟是知情人,被沈念那种人渣喜欢换他他也恶心。他们这圈子要什么有什么,玩儿你情我愿、愿打愿挨都没人能说什么,但凭着家世为难别人、不如意还没下线报复别人什么的,这就是没品了。
程舟举手提议:“明天早起,要不都早点休息?”
被李元羲那一眼扫的头皮发麻的刘坤忙不迭附合:“那是那是,都早点休息。李哥,芝兰,明天见哈。”说着拽程舟就溜了。
贺芝兰缓了缓被恶心的那股劲儿,手指勾了勾李元羲的。妈蛋,被人渣恶心的够呛,急需男朋友安慰充电。“…我们也回房间?”
李元羲也正在此意,手指缠住贺芝兰的,看过来的眼神简直勾死个人哒。
老板女儿想偷偷跟过去听墙角,被她哥镇压在当场,眼神匪夷所思盯着亲妹:“他们的墙角都想去听,狗命要不要了?”
“撤手!你不懂,”
“我不想懂也不需要懂蟹蟹。”到底是亲妹,镇压起来也是半点不客气的,直接横拽直拖弄回房里,房门一锁万事大吉,钥匙丢旁边柜子里拍拍房门,冲房里各种挠门的亲妹道:“乖乖反省。明早再放你出来。”
之前腐女之魂作崇插哥哥一刀,现在哥哥为了耳根清静把妹妹反锁房间,能这么玩儿的是亲兄妹没跑了。
半点不知道身后差点跟个尾巴的贺芝兰进门就勾勾缠缠的,双手环上李元羲脖子凑上去就亲。被堵着唇的李元羲鼻腔闷笑声,一手反过去扣上房门锁,一手扶住贺芝兰腰,逐渐加深这个吻默默的掌握主动权。
贺芝兰被吻的不断后退,最后被死死抵到墙上承受着男人渐渐苏醒的热情。一吻毕,贺芝兰嘴唇红肿呼吸急喘眼眶含泪,连原本嚣张的美人尖都有股被欺负狠的可怜味道。
李元羲不退反进,腰身轻而易举的把贺芝兰顶到脚尖悬空,脚尖够不着地,贺芝兰干脆踢掉鞋子盘到李元羲腰上,这姿势太勾人了,顿时把李元羲勾的气息不稳,掐住贺芝兰下巴强迫起张嘴,以几近要吃人的气势狠狠的吻了下去。
李元羲擒住贺芝兰两手手腕往头顶扣住,一手就扣的对主动摊不得,另一手再次掐住下巴强迫张嘴,太过激烈的亲吻简直要了命了,贺芝兰讨好的让发麻的舌尖碰了碰他的,满满都是求饶的味道。
李元羲大发善心的放开他,额头抵着额头,低沉着声音。“以后还招不招我了呢?嗯?”
贺芝兰用麻木的舌头找回声音,可怜兮兮求饶:“不招了不招了再也不招了。”
“嗯?”
对方挑眉模样明显不满意这回答,贺芝兰求生欲还是极强的,反应快速的追加了句。“出门在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