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满足你们的独处条件, 我跟程二缩在一米五的床上委屈了一宿, 怎么样?打算怎么报达我们?”
贺芝兰:“闭嘴。然后滚。”烦他烦的不行, 赶苍蝇似的把人撵开, 李元羲往后看了眼, 从自己背包抽了瓶水拧开喂贺芝兰喝了口。委屈巴巴的喝了口水, 贺芝兰:“…舌头疼。”
李元羲捏他下巴,悄声说:“该。”要不是他最后收了手,这时候疼的就不只是舌头了。贺芝兰气的拿额头撞了他一下,李元羲忍俊揉了揉他肩膀,最后掂了掂背包说:“要是累了就把包给我。”
一直闷笑着关注俩人的刘坤贱贱的凑上来:“我这背包挺沉的, 李哥帮帮忙?”
贺芝兰顿时面露杀气,程舟把刘坤拽回来,拍拍人肩膀面露怜悯:“是天空不够蓝还是觉着日子不够美?活着不好吗?做什么非要去寻死?”
刘坤以为他说的是贺芝兰,程舟搭着他肩膀,一本正经:“别凭着是芝兰发小就作死的去招惹李哥, 两个你捆起来都不是李哥一只手的对手,懂?”
“没这么夸张吧,都是朋友,开个玩笑呗?”刘坤不以为然。
程舟心想你活的太天真,没见沈念疯魔了都不知道怎么整的,把人惹出脾气来,对方抬抬手都不知道载哪了。
随体力的逐渐消耗,爬累了的几人纷纷闭嘴给自己节省体力,上了半山腰,翻过一座山头,布满荆棘的山谷的出现在一众眼前。
“操!”
不说刘坤,连四个退役兵看着眼前整片整片的荆棘都眼懵,不说几百米,抵两个足球场都是足够的。程舟找了个石头坐下,灌了口水压惊。“换个颜色来个滤镜,这就是国外魔幻大片呀。”
贺芝兰把肩上的背包放下,一屁股坐到旁边。打眼看去满谷尽是密集恐怖的荆棘,荆棘中几种伴生的杂植被顽强的生长着,零星几点,就跟荆棘园中的点缀。
李元羲用小刀削了半载荆棘,划破手指。
贺芝兰顿时坐不住了,凑上去扒他手指。“你疯了?”
把指尖的小血珠捻掉,李元羲笑笑:“我没事。”说着把人往旁边带了带,让其远离荆棘边,说:“就是这了。何首乌药田就在荆棘中间。”
看着眼前高近两米且无处下手的荆棘林,晓是四个退役兵都胆寒。“李先生你确定?民宿老板说这里的荆棘林从他们祖辈就一直在,还有荆棘有毒,划破一点皮肤能麻一天,”
晚间闲聊时部民宿老板打听了不少事,这片荆棘林算是老板重点警告的,荆棘有毒这点更是重中之重,还特意说了好几例村民被荆棘划破皮肤,以至中毒麻倒在当地的,动物之类的更是不少,还开玩笑说他们小时候就特意去荆棘林周边捡晕倒的小动物打牙祭。
之前不确定,但刚才确定荆棘毒性的李元羲已然确定了。“不会错,药田就在这里,荆棘原本就是我师门种来防野兽跟人的。”
专门种天材地宝的神仙师门这点已经不用怀疑了,程舟掂了掂脚尖,看一眼望不到头的荆棘林,迟疑道:“李哥也说几十年没来管过了吧?这荆棘长的这么恐怖,会不会把何首乌药田已经毁了?”
“应该不会。何首乌的药性比荆棘更霸道,按理应该是何首乌把荆棘毁了才对。” 李元羲没来过,他师父也没来过几次,偶尔提起一两句也是一笔带过,所以这里的具体情况他也说不上来。
贺芝兰:“甭管怎么样,我们一定要到里面去看看。”何首乌药田呀,这么大的诱惑值,不去看看谁甘心?
刘坤抹把脸:“看看是肯定的,怎么进去才是个问题呀!”
程舟也为难这点:“荆棘还好说,最麻烦是有毒这点,要不搞个防护服来?或者调台什么机械过来,直接碾压过去?”
不管是防护服还是机械都废时间,李元羲摇首:“荆棘的毒性不致命,只是麻痹的效果,恰恰荆棘果则是最好的解毒良药。这时节正是荆棘果成熟的时间,我去摘几颗过来就好。”
“这东西还长果子?”刘坤嫌弃万分,这丑不提几的东西长出来的果子又该丑到何种地步?
贺芝兰更关心另一点,因为就他打眼看去根本没看到什么果子,立时明白一点。“不会要钻到里面去摘吧?这么多刺,才靠近就能麻得你整个人动不了,还怎么去摘?!”
程舟点头:“芝兰说的对,李哥,要不我们再等等想想别的办法?植被都怕火,我们用火?小心点控制火势,看这荆棘这么碧绿碧绿的估计也烧不怎么起来,我们只要把刺烧掉一点就好。”
“不能用火。这种荆棘是特意驯服过的,荆棘枝干能清热消肿,荆棘果更能消炎解毒,药用价值很高,”说着冲程舟道:“特别是针对火烧伤祛疤药这块,是最好的添加药材。”
程舟有点懵,随即狂喜:“这整片荆棘林都可以用作火烧伤祛疤药的配方原材料?”
李元羲点头确定,刘坤怼程舟:“麻烦把脸上表情收一收,吃象太难看了。”
贺芝兰也不无酸酸道:“便宜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