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慌里慌张地去够柜台上面的手机,柯竹升却拘着我的手,一把摁在了床头。
他的手劲很大,我使出几分力气都没挣脱开。
就现在的情况,也不敢和他硬碰硬。
面色苍白,嘴唇因用力过度微微泛紫,我在他吃人的眼神里看见了自己的脸色也好不到哪去。
“柯竹升,你得去医院。”我哑声说道,心里有点后悔,不该沉不住气,现在就提这件事情。
“从哪听来的!”他疾言厉色,压着我的手一次比一次用劲,恨不得就这么弄死我。
“你管我怎么知道的!柯竹升,你要去医院。”我又重复了一遍,看他现在这样子,真是差到极点。
“到底从哪听来的!”
“柯竹升,你听不懂人话是不是!我现在带你去医院!”我翻身想起来,但这个终于不装了的家伙疯了一样又把我推回去。
“好,你不说是吧。”
他“冷静”下来,落在我身上的视线,毒得像蛇。
我正想他问问这什么意思,他突然把我的衬衫从头上一手咕噜下来,并紧撺着我的两只手,沿着床边的栏杆一圈接着一圈捆住。
现在,轮到我懵了。
望着自己半裸的上身和被柯竹升衣服擦立起来的两颗“红豆”,我久久回不过神。
震惊之余,也不知道他要干嘛。
直到,他嫌恶地对着我看了一眼,让我翻了个身,受伤的腿碰到床沿,老二被裤子勒得绑紧,屁股一凉,各种痛处激发了我身体里面诡异的熟悉之感。
柯竹升,这是……要上我?
有了这种想法,比当初我知道他喜欢男人,还头皮发麻。
我承认我老二对他上瘾,但不代表我屁股就喜欢被人来回碾个大红花。
再说,上次有充分准备,领教他那驴鞭的大玩意儿,我都躺了一天。
这要没扩张就进去,没套没润滑,我铁定得再去趟医院。
我和柯竹升见面就受伤也是够了,天天进医院那就更说不过去了。
我听他在后面喘着粗气,东西顶着我却迟迟未进,虽然人在发疯,但好像还有一丝商量的余地。
“柯竹升,你要上我就直接说,别绑我。我让你爽个痛快!”
我深知这人的七窍玲珑心,越是拿事儿激他,他越是能冷静分析。
也许,这能让他平静下来。
可这办法放在今天却没什么用了,因为说完,他的气息又逼近了几分。
巴掌大的地方,此刻,空气凝重得像是接受审判的囚笼。
我心慌的厉害,也不知道柯竹升到底再想什么,生怕他使阴招损我。
只好试着服软,低声说:“哥,我错了。”
我没想到的是,就一句道歉的话,也能让他彻底爆发。
柯竹升把三根手指直接硬塞了进去,后穴被异物吃紧的痛感比自慰还强上十倍,我被他突然这么进入,插得一激灵,背不由自主地拱起,想要靠双腿支撑躲开,却被腿上的伤疼得又栽了回来。
他的手指在我里面毫无规律的抽动,又麻又怪异的填充让我忍着伤口裂开的风险,再次尝试翻身把他弄下去。
可他拖住了我的腰,环抱着我,将手指送进了更深处。
我压抑着跑到嗓子眼的闷哼声,扭着腰躲闪,那三根长短不齐的东西在肠壁上的扣弄。
“哥,你把我先放开好不好?”
我扭过头,试图和他商量,却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
柯竹升肯定是疯了!他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王承曦”,他突然开口了,声音冰冷,“你不就是想所有人都陪着你有病吗,我也是变态,你开心么?”
说着,加快了指尖扣弄的速度,毫无技巧的翻转抽动在湿滑的内壁,一阵一阵的麻痒从后穴传来。
渐渐的,不能控制溢出水声和湿润了前端。从未有过的刺激,让我不住猛烈扭动挣扎,想疏解那处快感,却因为他的大手锁在了我的腰上,无法实现越来越强烈的欲望。
“柯竹升!操你妈,放开我!”身体被插入的疼痛逐渐被体内始终摸摸索索的骚痒取代,我感觉自己快射了,可是他的搅动完全避开了积累快感的地方。
长年靠着左右手的我,从来不会亏待自己的身体需求,做一次都会流失上万个子孙精华,然而今天却因为他的手指解锁了一次干性高潮。
身体剧烈抖动,前面却没有出精,这让柯竹升疯起来没边的狗东西笑出了声,“王承曦,你不是最喜欢对着我手淫么?”
我脸涨的通红,一时间竟不知怎么回怼。
真实的柯竹升和假装的完全不一样。
我都不知道自己煞费苦心去揭露人家本性,却适得其反,究竟是对还是错了。
他的手捏在我老二身上掂量了几下,说:“我就说我那天晕了,你这种人怎么愿意被走后门呢,原来是不起作用啊。”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