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放回去了。没什么好看的,情情爱爱的,看着腻人。
没过多久,施昼又将拿话本拿了起来,不能出去,还没人陪聊,又没有睡意,只能看话本解闷了。
窗外的虫鸣声愈发明显,明月渐渐的躲在了云层后。
施昼揉了揉酸涩的双眼,倾身喝了口茶水,他品着茶,看着半开窗外的漆黑一片。
仔细看着,他好像发现出什么不对劲。
施斐走的时候,好像将窗子关上了,他每日临走时,都会将窗阖上。
可现在……窗户是怎么打开的?
施昼心底发寒,越是想就越是毛骨悚然。
他直起身,想自己坐上轮椅去看看究竟怎么回事,也许……是今夜的风太大了?他多想了罢。
施昼勉强自我安慰。
他脚伤着,但腿没伤,动作还算利润,掀开被再把腿一抬,然后去够床边的轮椅。
施昼弯身,微垂眸看着那轮椅,伸长手拉了过来。
还未来得及撑起身,静谧的房内骤然响起了一个男声。
“你脚怎么了?”近在耳畔。
施昼瞳孔紧缩,他本就神经紧绷着,此时更是被吓得尖叫出声:“啊——唔!”
刚发出一丝声响,就猛地被人捂住了嘴。
“唔唔——”施昼扒着那只手,挣扎着,不停的往后缩着。他又被吓出了泪意,眼前朦胧着,混乱间墨发往前倒遮了眼,越发看不出面前一身黑衣的究竟是人是鬼。
“别怕别怕,阿昼是我。”卫瑾一把搂住施昼,在他耳边说着,安抚着人。
“卫瑾,我是卫瑾!”卫瑾有些好笑,又着急的重复道:“阿昼你看看我,别怕。”
卫瑾?
施昼动作一僵,小心翼翼的抬脸去看。
卫瑾捂着他的嘴,又抬手扒开施昼面上的墨发,凑近人:“看清了吗?是我。”
施昼顿时松了口气,点了点头,待卫瑾把捂住他嘴的手放下,气道:“你怎么进来的?做甚吓我?”
卫瑾擦拭掉人眼角泛出的泪,好玩似的道:“谁吓你了?”
“是你自己吓自己,还赖到我头上。”卫瑾又笑:“才发现你这么不禁吓。”
施昼听出他话语中的调侃之意,睨他一眼,咬牙道:“卫瑾!”
“在呢,瞪我做什么?”卫瑾挑眉:“这也能怨我?阿昼怎么半点都不讲理。”
施昼气的想打人:“你来就为了气我?”
“自然不是。”卫瑾眼眸微眯,狠厉压在眼底:“你脚怎么受伤了?施斐弄的?”
“不是,我自己不小心,不关他的事。”施昼否认。
他否认的话卫瑾一句都未听见,只听出施昼话里维护之意。
施斐都这般对你了,你竟然还向着他?卫瑾眸中凶意又甚,他想问为什么,但时间紧迫,他与施昼一争执起来,怕是得吵闹半天。
卫瑾只得平复心绪,他转了个身,半蹲下:“上来,带你离开这破地方。”
施昼趴了上去,嘀嘀咕咕不停的问:“你怎么走?院子外全是禁卫军守着,你怎么进来的?”
卫瑾背起人,起身大步向前走着,没回施昼。
又轻了,本来在边疆那边吃苦就瘦了许多,现在又瘦了,瘦的硌得慌,若不是施昼紧紧搂着他怕掉下去,卫瑾甚至觉得他背上没背着人。
又是心疼又是怒狠。
“你干嘛?”施昼见人直往门走,吓得出声:“外边全是人,你别带着我找死。”
卫瑾抬脚踹开门,低声道:“不会。”
夜色浓郁,四周静谧无声。
施昼很小声的道:“好,我信你。”
卫瑾脚步一顿,实在想不通这人为什么每说一句话,他就爱施昼多一分。
“嘴真甜。”卫瑾低声笑着。
施昼被那声笑酥的耳麻,像在掩饰什么:“别说了,好好走你的。”
卫瑾往院子的正门大步走着。
施昼攥着手心,心跳的愈发厉害。
他们停在门前,卫瑾毫不犹豫,提脚就踹。
院子外空无一人,平时围着的禁卫军个个都失踪了,方圆更是人影都没有。
施昼松了口气,悄悄掐了掐自己的手心,疼的、不是梦。
卫瑾背着走着,施昼静静的趴着。
半响,施昼才出声问:“别吊着我了,这究竟怎么回事?”
卫瑾反问:“总算开口问了。”
施昼眼皮一跳:“……”
卫瑾又道:“求我。”
熟悉的二字让施昼想直接掐死卫瑾算了:“你说什么?”
卫瑾低笑:“好了,不闹你。”
“我去找了一直跟在你身边的那位侍从,江奕。”卫瑾缓声说着:“这人藏的还挺深,我翻了大半个京城才找着。”
“他那果然是有消息的,江奕与我说了你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