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遇到的每个人,出场顺序真的很重要,很多人如果换一个时间认识,就会有不同的结局。
我一直想,如果我先遇到的是楚臣会怎么样?他对我会认真一点吗?
当然没有如果,我决定找机会默默离开。我没有勇气面对阿洛,也无法面对楚臣。
我开始躲着他。好在这两天楚臣也进入了空前忙碌模式。回到房间都是半夜,隔着被子抱着我,我假装睡熟。他也几乎是秒睡。黎明又起。房子很大。如果你存心躲一个人,还是很容易的。
我很用心的练习骑马。德清阿妈给我一匹棕白花的母马,我给它起名“野花”。野花很聪明,很温驯。我很快就能骑着它飞奔。
只是每当我走的稍远一点。必然不知道会从哪里跑出来几个人拦着我。用结结巴巴的汉语说:“夏姆,不能再走了。危险!”并且对我说的话毫无反应。一副完全听不懂的样子。
我这时才开始反省自己。从认识阿洛开始,就进入脑子有坑模式。
和一个认识没有几天的人,来到数千公里之外的深山老林。手机没有信号,也没有认识的人。如果把楚臣和阿洛换成两个又老又丑又穷的光棍。这妥妥就是社会版头条的新闻:无知少女被拐入深山。生下10个子女。被拴猪圈,大小便失禁。囚禁二十年被解救时已失去语言能力,智商不足5岁........
我问德清阿妈借了手机。又不知道打给谁。
报警吧?目前看来我并没有被限制行动。而且报警中心都是转给地方派出所处理。益西山谷的派出所所有干警都是楚臣的亲朋好友。我真是不如自己走到楚臣目前去方便。
打给我爸妈?让两位翻山越岭,从家乡打拐办带人来解救我?真的还不至于此。
而且我的中二病犯了。才十八岁就睡了嫡亲的两兄弟。如果说我爸妈走马灯一样换情人算是狠人的话。我简直就是狼灭。比狠人还多三点,还横。我以前对他们的厌恶,还有发誓对婚姻家庭的忠诚简直就是个笑话。打脸来的太快就像龙卷风。
最后还是打了电话给我爸,告诉他我在这里旅游。风景美好。但是手机没有信号。过几天出去再和他联系。这是我留的底线。如果过几天没打电话给我爸。他自然会找我。
我给自己收拾了一个登山包。随时准备找跑路。
机会很快就来了。
我在院子里骑着野花遛弯。
楚臣头发做了微卷的造型,穿着西装正装,手里拿了件大衣向我走过来。肩平腰直,走的还是一条直线。他从小受到的精英教育体现在每一个细节。举手投足都好看。
“我要去安萨开会。三天后才能回来。”他满脸的懊恼:“好想带上你去啊!不想离开你!”
“那你带我去啊!我不会给你添乱的。”机会这么快就来了?反正到了安萨机会总比这里多。我下马往屋里跑。去拿我的包。
“你别去。我这次事情很多,很忙。顾不上你。大哥回来了。他请假不容易。你在家和大哥多熟悉熟悉。”他拦下我,在我额头落下一吻。
我心里往下沉。果然不会给我出去的机会吗?
“可是我一刻也不想和你分开。”我试着撒娇。
“我也不想和你分开。三天一到。我马上回来。乖”他不停亲吻我的眉眼。万分留恋珍惜的样子。
顿珠坐在车里按了两声喇叭。
楚臣狠狠的亲我一口。拍拍我的脸颊。快步上车离开。
我目送着他,思索一下。果断的跑回屋。拿出我登山包里的应急小包,回头看到他的那件黑色暗金纹的藏袍。犹豫一下还是拿起来披在身上。我旋风般卷出门。把小包挂在马鞍上,翻身上马,打马狂奔。
楚臣那辆陆地巡洋舰速度非常快。就这一会儿功夫,已经开出去挺远了。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驱马上了山坡上,抄近道追着越野车跑。很快就跑出了聚居区的范围。
后面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家族护卫也骑着马追上来。
我在半山坡牧马道上跑,越野车在下面公路上。并行了一小会儿。前面就是直路。越野车一上直路就不可能追上。马也有点累了,速度慢了下来。我大声叫他的名字。楚臣终于发现了我。打开车窗冲我喊什么。越野车在前面停下来。他下车向我跑过来。
我从马上直接跳他怀里,吻上他。后面的护卫也追过来了。
我单膝跪地,拉开他的裤链。掏出那条沉甸甸暖呼呼的软肉。双手圈住,把头送到嘴边,伸出舌头,小口小口舔食,含吸,轻轻的咬。我抬眼迷离的看着他。他猛的睁大眼睛,抓住我的头发。
随即脱下衣服罩住我。抬手一挥。护卫们全部无声的调转马头离开。我知道他们不光是自己不会过来。还会把这一带清场。
他手握着那根庞然大物,在我脸上轻轻戳两下,又用那大号的蘑菇头揉弄我的嘴唇。
我努力张大嘴,艰难的含着一个头。感谢各位岛国老师们的教诲。那巨物撑满了我的口腔。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