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宴会上被灌了半瓶酒,秦旋开始有些不耐烦了。
杯壁上残留的红色水渍在璀璨的灯光下有些晃眼。他放下手中的酒杯,按了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
看了眼不远处,方意还在跟人交谈,暂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秦旋觉得有点头晕,还有些说不清的烦躁,转身去了洗手间。
冰冷的水流从脸上划过,带来一阵沁人的凉意,也压下了心底那股莫名的燥热。
秦旋感觉好点了,暂时不想回去,就靠在外面的墙壁上点起了一支烟,吞云吐雾。
他今天穿了一身剪裁合体的西装,优雅的深黑色礼服,里面是白色的衬衫,系了条烟灰色的领带。此时外衣脱下,领带松松垮垮搭在颈边,衬衫开了颗扣子,露出一片嶙峋的锁骨。
那只夹着烟的手骨节突出,棱角锋利,瘦长而硬,有种艺术与力量结合的美感。
一具温软的身体猝不及防从背后抱了上来,清脆甜美,夹杂着饮泣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先生,救我。”
秦旋把人扯下来,拉到眼前打量了一番。
楚楚可怜的精致小脸,含泪的大眼睛,长发披肩,妆容凌乱,呼吸急促。
嗯,是个美女,多半还是个无主的名花。
而且好像还被下了药。要换在以前,秦旋也不介意顺水推舟来一发。但他现在好歹是有老婆的人了,这又是在外面,不大合适。
正要拒绝,那女人却死死缠上来抱住他,柔软的胸部在他身上乱蹭,蹭得秦旋心头起火。
他神色冷硬地扯过女人的身体,把她压在洗手台上,一只手轻轻松松扼住了她纤细的脖子,眯着眼问:“谁让你来的?”
秦旋现在感觉很不好,身体里那股深藏的欲望被彻底引动,四肢百骸都被点燃了似的,下身硬得难受,嗓音都有些嘶哑了。
身体本能地想把这个女人就地办了,但是残存的理智告诉他不能这么做。
秦旋还从来没有这么憋屈过,他强忍着欲望把女人的头按进水槽里,直接放水冲醒她。
“说,谁让你来的?”
男人的声音带有一丝寒意,轻描淡写却狠戾至极。
她哭哭啼啼地说了出来:“是梁少让我来的,我也没办法啊呜呜,他给我下了药,还威胁我,要是不去就把我送给那个老头子……”
梁少?这个称呼在秦旋心里转了转。
他还记得在宴会开始前,有个人忽然走过来搭讪。秦旋当时以为他看上自己了,婉拒后对方说只是想交个朋友。
秦旋也就跟他聊了两句,发现这人谈吐举止颇有点内涵,期间有人过来打招呼,都叫他梁少。
原来是这个人。他为什么要算计我?
大脑迟钝地思考着这些问题。身体却无法再压制药性,他感觉自己快要爆炸了。
问清楚梁少在哪里之后,他拖着踉跄的脚步朝那个房间走过去。
秦旋其实也不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只是下意识想要找到这个人,然后,然后……要干嘛来着?
被欲望灼烧得一塌糊涂的大脑思考了几秒钟,得出一个结论。
干他。
用最后一丝克制敲了敲门,秦旋小心地把身体藏在猫眼的死角。过了一会儿,门打开了。
梁锦程穿着浴袍走到门边,看到外面没人后低声骂了句操,趁这时候秦旋飞快转身,用力朝他扑过去。
两个人倒在房间里。秦旋压着梁锦程,对准他头部用力肘击了几下。
被闷头一通乱揍之后,梁少头晕眼花,没有丝毫反抗之力地被秦旋用领带绑住双手。
看清楚来人后,他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秦旋?他妈的,你想干嘛?”
秦旋抓着他的头发,凑过去与他对视了两秒:“干你!”
梁锦程看他双眼通红,发出宛如野兽般的光芒,不由一阵心惊,生出后悔之意。
但为时已晚,此刻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他只能先稳住对方:“是我的错,对不起,我不该对你下药。秦旋,你先冷静一下,我们好好谈谈。”
秦旋已经没有那么多精力去听他说话了。
掌下的身体柔韧矫健,同为男子,没有女人的娇软,却更能激起他心底的破坏欲。
青年被绑住双手,两条腿还在乱蹬,企图把身上的人踢开。秦旋直接抓住他的双腿往两边一压,满意地听到对方凄厉的惨叫。
他一口咬上对方的肩窝,双手从浴袍下摆伸进去,肆意揉捏把玩大片光滑紧致的肌肤,从青年腰腹摸到臀部。
两瓣圆滚滚的软肉在他手里像面团似的被捏着玩。
梁锦程是真的怕了,从一开始色厉内荏的威胁辱骂,到后面哀声求饶。
对方真的要操他,他现在相信了。
“你放了我,我给你找女人,我给你找方意……呃啊,痛!”
秦旋胯下那玩意儿硬梆梆地竖着,不停在他双腿之间来回抽插,有几次都差点戳进臀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