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的火燃烧得格外炽烈,秦旋甚至没有余地去思考,方意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他动作有些迟缓,大脑也还没反应过来,眼睁睁看着方意把梁锦程按在地上打了一顿。
真可怜。他看着被cao得屁股开花,又被打得鼻青脸肿的梁少爷,恍恍惚惚地想着。
接着他就被方意拎回了家。一路上风驰电掣,方意脸色冰冷不动如山,催促司机再快一些。秦旋靠在她肩上,软玉温香在怀,未释放彻底的情欲又涌上来,不要脸地去勾她的脖子,埋在女人颈窝里细细啃啮。
方意呼吸急促了些,仍是保持着那副神情,双目直直注视前方,颇有点坐怀不乱的决心。但若仔细观察她的双眼,便会发现那目光有些涣散。
作为宴会上的重要角色,她今天也喝了不少酒。虽说因长时间的应酬经验锻炼出不小的酒量,却也无法抵挡那醺然醉人的后劲。
双颊悄悄染上一抹红云,腻白的颈子像是块冷玉,触感微凉,肌里的细粉桃花却已经如火焰般蔓延至全身。她微不可察地颤抖着。半边身子是冷的,半边如在火里灼烧。
强大的心理素质和身体反应让方意勉强维持了一贯的高冷人设,甚至还能单独扶着秦旋走进房间,松口气之后,那股感觉便再也压抑不住。她双腿一软跪倒在床边。
绝对是中招了。
方意咬牙撑着身子坐起来。早知道那些家伙不会安什么好心,谁知道还是低估了他们的龌龊。秦旋那边是梁锦程,那么自己呢?
自己将会面对的……她忽然感到胃里一阵恶心,摸到洗漱台边,却吐不出什么东西。抬起头,对着镜子,那双晶莹潋滟的眸子泛着慑人的冷意。
现在受到的屈辱,总有一天要全部还回去。
闭上眼,热意在身体里四处流窜,像是点燃了一把熄不灭的火。艰难地扯掉衣服,按下开关,水流从莲蓬头喷射下来,浇在那具如玉般完美得没有一丝瑕疵的身体上。
方意双眼迷离,微微喘息着,细长精致的手指伸进那个无人造访过的小洞,在外面徘徊了一会儿,犹豫地戳进去,抠挖着艳红的果肉。
快感在全身如电流般窜过,她颤栗着又往里伸了一点,却怎么也无法再进一步了。烦躁地戳着肥厚的阴户,不由自主发出了渴求的呻吟。
浴室门被打开的声音惊醒了正在自慰的人,方意又惊又怒地看着跌跌撞撞走过来的秦旋,情绪一上头,不假思索脱口而出:“滚出去!”
秦旋面色也不好,无所谓地哼一声,没理会方意的警告,边走进来边脱衣服,脱完后就抢过她的莲蓬头,自顾自地冲洗起来。
方意呆呆地看着对方这一系列操作,连发怒都暂时忘记了。等反应过来自己现在的模样有多丢人后,她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诶?不对!
不就是自慰吗?有什么好丢人的!不停地给自己做自我暗示,重复几遍后,方意终于克服羞耻,把手指伸进那个罪恶的地方。
秦旋洗好后,也不穿衣服,遛着鸟抱着双臂好整以暇看她,看着看着就情不自禁笑了起来。
总裁大人的反应过于青涩,还真是朵纯洁的小白花啊。
高大的身影走到那团娇小的身体旁,蹲下来,声音诱惑:“需不需要哥哥帮忙呀?”
方意脸涨得通红,几乎快要一拳挥出去。但看他醉得不清,不跟他计较。却不知道在别人眼中,这副被憋得眼眶泛红的模样实在是无害又可爱。
秦旋逗弄够了,也没打算真的碰她。有些人是不能碰的。沾上了,逃不开,甩不掉。
可惜命运如此。
他留下方意一个人在浴室里解决生理问题,自己独占了卧室里那张大床,把身体陷进柔软的鹅毛绒被里,舒服得翻了好几个滚。
困意一上脑,原本残留的那点情欲也就翻不起什么风浪了。把身体塞进柔软舒适的被窝里,秦旋很快就迷迷瞪瞪要进入梦乡了。
半睡半醒间,被子动了动,一个散发着热气的柔软物体接近了他,秦旋想也没想,长臂一伸把那东西搂过来,抱在怀里不放。
他睡觉的时候喜欢抱着东西,不然就睡不好。
方意慌乱地推了推,没推动,男人的怀抱坚实无比。双方身体紧密贴合,尚未消退的情欲又卷土重来,轻易俘获了人的理智。
秦旋感觉有东西在蹭他,那种柔软细腻的肉感,他再熟悉不过。伸手一抓就是一个肉团,柔韧而富有弹性,果冻似的,在他手里滑来滑去。
再往下是一截极细的腰,软韧,又肉感十足,握在手里极为舒服。他忍不住多摸了两把。
急促的喘息在耳旁响起,两个人的气息交互缠绕,热度悄无声息地四处蔓延,仿佛到了某个临界点,于是两张嘴贴在一起,唇瓣细细摩擦,又忍不住深入,汲取对方的津液。
身体贴合到不能再贴合,便开始要寻求新的途径。要近到灵魂相触,要毫无缝隙,要互相占有。
要深深嵌入。
秦旋往下摸,摸到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