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几日,曺祯已将身旁侍女淫了个遍,索性全收入房中,夜夜笙歌,好不自在快活!他那活儿更是龙精虎猛,有时夜御数女方可餍足。
这日,宫里密诏传他觐见,曺祯便知是老皇帝大约不好了。想他这父皇已是年迈,更兼声色犬马掏空了底子,这两年因着重病又服用许多云游野道的仙药,也是时候该去了!曺祯整理衣饰,便同传召的太监一同入宫。
进了皇帝的宝泰殿,只见众人拥着床帐或立或坐,面有悲意,几位太医见了曺祯进来,慌忙行礼。
曺祯假作大怒道:“父皇如何了?尔等庸医!还不施治!”
为首的一位太医院院判小心翼翼回道:“回殿下,陛下这是阴邪入体,中风而僵之症,如今已是四肢僵硬而口不能言……望殿下,早做准备。”
曺祯心下狂喜,面上却做十分悲痛,挥退诸宫人侍从后,才见床前独坐一绝色佳人,正以袖拭面,默默饮泣。
走近再看,只见她面容姣美,身姿窈窕,双眸含情若两汪春水,虽是流泪的楚楚可怜,却又别有一番引人想要蹂躏淫奸的妩媚动人之态,实在是个天生勾引人的尤物!
曺祯暗骂皇帝老儿会享受,半截身子都进了土了,还日日收用美女服侍。想到日后他继承大统,不也是受用天下美女?心情又好起来了。
他十分自然地走过去,直接坐在这位美人旁边,含笑问道:”你既然未离,想来是父皇新收用的妃子了,也是孤的小娘娘了?”
那美人显地一惊,止住了哭泣,她并不适应与外男靠的如此之近,但挂着天家一家人的名头似乎也没有不妥,听到“收用”二字时脸霎时红透了,好半天,才很小声地说:“当不得殿下抬爱……妾是西苑婉嫔,久居深宫,与殿下……未曾见过而已。”
她声若莺啼,曺祯只觉得身下一热,忍不住幻想她叫床的声音,cao干上几回,想必也动听极了。
龙塌上的老皇帝动也不能动,口不能言,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亲儿与娇妾挨坐在一起,曺祯心痒难耐,忍不住一手抓上美人香肩,嘴里还关怀道:“好封号,父皇若去,娘娘孤苦伶仃的……没有个依靠,实在可怜啊。”
婉嫔已察觉不好,可她身娇体软,肩臂已被大手狠狠扣住,哪里挣脱的开?她不敢高声呼救,只得使力扭动挣扎,一汪横波眼因怒而更红、更娇,却不知这衣衫凌乱的反抗之态更激起了男人的性欲。
曺祯自投生以来,肆意淫奸女婢,还从未有女子敢反抗他,一下是四分的兴趣也变成了十分。
他一手握肩,一手只在她胸前用力一撕,就露出一片抹胸上的雪白,肚兜托着沉甸甸的雪乳,本就不堪重负,两下就让他撕的七零八落。
婉嫔忍不住惊叫一声,更加用力地推拒他,一边哭求道:“殿下…殿下……不要!!!陛下……救救婉儿!不要!”
曺祯邪笑道:“娘娘再叫大声些!叫他们都进来看看孤如何淫奸娘娘!”说罢俯身就咬上了婉嫔的乳尖花蕊,他这些日子沉迷女色之中,倒也有了许多把玩心得。这话一下把婉嫔吓呆住了,竟是不敢再叫,只是还忍不住的低头推拒,一边默默流泪流泪。
这婉嫔身量窈窕,却是着实的前凸后翘,该丰满的地方都分量十足。一对酥胸让曺祯爱不释手,托在手里肆意揉捏舔舐,捏成不同形状,又仿佛小儿吸奶一般吸起来,吸吮的婉嫔娇喘连连,又不敢发出声响,如同猫儿似的叫春。
婉嫔这美人也不过刚被献上不久,上月才被老皇帝开苞,爱的如珠玉一般藏在西苑里,可老皇帝到底年迈体虚,没一会儿就缴械投降了,哪里比得上年轻的太子身强体壮,会亵玩女子?
婉嫔已是身子软了大半,即便还含泪叫着“不要……不要……不要这样”只这衣衫尽褪、玉体横陈的模样,就不会有男人放过她!
玩了没一会儿奶子,曺祯就忍不住扒弄她的亵裤,他将婉嫔斜压在床柱上,自解了腰带外衣,将那阳具硬挤进她双腿间,这滚烫的阳物尺寸惊人,吓得婉嫔呆住了,两腿儿都不敢合拢,曺祯已经急不可耐地在她腿间抽插起来,一边用手指穿刮她小穴,婉嫔只觉得从未有过的又热又痒……春潮将至,她的小穴没一会儿就湿了。
与此同时,曺祯的阳具在她腿间也抽插的越来越狠,婉嫔几乎要生出一种已经被进入的感觉,她甚至觉得下面好空虚……好想被大肉棒cao啊……
曺祯索性将老皇帝往床里一推,他胯下已经十分鼓胀,他也不再怜香惜玉,直接把婉嫔两腿强硬掰开,架到自己的肩膀上,不容许女人再挣脱,他扶着阳具,以一种强硬无比的老汉推车的姿势强插进去,两手抵着婉嫔的桃臀,前后大力顶撞猛干起来!
“啊……啊……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舒服……啊………啊……殿下………”婉嫔娇媚的声音逐渐变化,越发春意盎然起来,她情不自禁地随着抽插摆动腰肢,显是得了趣味。
曺祯越干越用力,直cao得婉嫔满面潮红,除了求饶再也吐不出别的话,她开苞以来都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