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出三日,大行皇帝便驾鹤西去了,皇帝驾崩,太子继位,倒也顺当无碍。
依制子为父守丧二十七月,国不可无君,皇帝以日代月,至少也要守丧二十七日,日日于灵前大哭,方为孝道。
这可苦了曹祯,自他降此世以来,日日开荤,如今却不得不为这老儿灵前守孝,茹素吃斋,可谓十分辛苦,日日只见和尚老道,白幡招展,愁云惨淡,着实难耐。
幸好这曹祯身边有一素来不行正道,惯会引主子偷鸡摸狗的妙人,诨名叫作小凳子的小太监。这太监原不过殿前洒扫,自曹祯来了以后两人一拍即合、臭味相投,竟得了重用,如今已提拔为贴身服侍的大太监了,主子难耐,做奴才的哪里不晓得?少不得要钻些心思替主子排忧解难。
这日,小凳子见左右无人,便大摇大摆走入灵堂,只见他主子曹祯恹恹地跪在灵前,忙凑上去附耳道:“主子!主子!奴才想替后宫娘娘们求个恩典。”
曹祯略一抬眼,闷闷道:“讲来听听。”
小凳子连忙道:“奴才想着,这臭和尚老道士人多口杂,少不得冲撞了后宫娘娘们,如何不寻些干净女冠来,为娘娘们讲道祈福…………”
曹祯倏然回神,笑了声:“好你个小凳子!”他心头一热,立时便明白了,即刻命小凳子去搜罗女冠,只要干净清秀的,对外便称是为大行皇帝祈福,做大功德的。
小凳子果然手脚利索,御前办事,下头人找着奉承,如何不用心竭力。三两日就领了几个袅袅婷婷的女冠进了灵堂。
这女冠便是带发修行的女道士,因着寻常女子不带冠,故称做女冠。这几位显然是用心挑选,皆身形窈窕动人,身着素衣,玉冠挽发。
尤其是为首之人,只见她乌发浓密堆云,明眸皓齿,唇不点而朱,玉冠素衣衬得她眉眼潋滟,别有一番冷冷淡淡的清丽姿色。曹祯见了她便移不开眼睛,心下暗恨,如此殊色,怎地遁入了道门!随后又不由得心下一喜,既是撞上门来,绝不可放过,休怪朕无情啊!
他听耳边小凳子道:“……这位是灵微居士…………”暗暗记下,便端起架子吩咐道:“朕隔日要在偏殿听居士们讲道,届时请太后太妃们来,闲杂人等一律避让,违者按御前失仪论处。”众人俯身称是。
隔了一日,偏殿内屏退众侍,唯留了几个曹祯的心腹太监在殿门口,提防着风吹草动,决不许旁人坏事。殿中央一方高台,装模作样般立了些牌位香炉,四周悬挂着白色的帘幕,倒是一片举哀的情状。
曹祯等的心痒难耐,终于等得小凳子引了那灵微居士并两个美貌女冠,袅袅婷婷地进来行礼,三人仍是玉冠素衣打扮,见殿内并无甚么太后太妃,一时都有些惊疑不定。
曹祯咳嗽两声,假作一本正经道:“今日母后身体不适,太妃们也不便来了,尔等先替朕颂礼祈福便是。”
三人连忙称是,奴才便取了三个蒲团,让这三位女冠跪下。
曹祯假意哀愁了一会儿,便凝视着这灵微的侧颜出了神,只见她双目微闭,长睫如蝶翼,细眉樱唇,不施脂粉而天生丽质,真如玉人一般。只静静地跪在蒲团上,就让他心痒难耐,想要掠夺这种纯然的美丽和清冷。
此时四下无人,曹祯再也无法忍耐胯下高昂,他两步跨到灵微面前,只见灵微仍是闭目念诵经文,并未发觉有异,那两名女冠却睁开了眼睛,恐惧地望着他,曹祯做了个杀头的手势,那两人便吓得不敢言语。
曹祯邪笑一声,猛地正面扑倒了灵微,终于将这神女一般的女人压在身下,立时上下其手地揉捏摸索起来。灵微这才察觉不好,拼命挣扎起来,只她一介女流,又未曾设防,被男人压在蒲团上动作,哪里推拒的开!
这灵微倒也有几分贞烈气性,竟是挣扎不过也要挣扎,扭动间玉冠也散落了,只见她乌发散乱,双眸含泪,挣的粉面通红,一对粉拳死力捶打曹祯,又气又急,好好儿的绣鞋也几乎要挣掉了,哭着叫:“陛下放开我!放开我!!陛下!!陛下!您放开我!!放开!!!”
曹祯此时已硬挤了肉刃在她腿间抽插,见她为了他而大怒,神女也落在他身下了,不由得心头大喜,简直是越挣扎越有兴致。他略一使力便擒住了灵微的两只细瘦手腕,另一只手便去解灵微的外衫衣扣,两下就半脱了她衣裳,灵微急得“啪”地扇了他一耳光,曹祯略一偏头,笑道:“小妮子,胆大包天!”右手直接“撕拉”一声扯烂了灵微的抹胸衣裙,见她又惊又怒,不由哈哈大笑起来,也不顾她踢打,撩了裙子就直捅进去,手下拧着灵微的胸乳,痛的她大叫起来,一下就失了扭打的力气。
曹祯让她一耳光扇出了兽性,像一只狰狞的雄兽侵占抢夺来的雌兽,他把女人死死压在蒲团上,打桩一般猛烈冲撞起来,衣衫破碎一地,冷淡清丽的美人不得不在他身下婉转求欢,淫水的味道混合着殿内香炉的沉水香,几乎成了引人发狂的春香。灵微下体流出的处子血染红了蒲团,痛到难以忍受地流下眼泪,却是满面潮红,几乎难以辨认是痛还是快乐,她几乎是抽噎着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