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回,这小凳子体贴上意,又寻了这些女冠供曹祯淫乐,可谓是颇得圣心,一下得了大重用,日日随侍皇帝,这可急坏了原先一直侍奉曹祯的大太监王德喜,对小凳子嫉恨非常。
阉人原就是无根无族,宫中立足全凭主子恩宠,御前大太监这样的美差,既有地位又有油水,王德喜如何能容忍被他人抢夺?他苦心经营多年,又收了不少干儿子,这些人同他一损俱损一荣俱荣,自然更不能坐视小凳子爬到他们头上,因而人人私下较劲,寻访各地花鸟使,为新皇搜罗美女,以求再得恩宠。
功夫不负有心人,竟真叫他们搜寻得一女。此女出自燕氏,燕氏家族为前朝色供之臣,多出美人,以供皇室享用,前朝覆灭后燕氏也逐渐衰落,但家族内并未放弃对女子的从小调教,仍图与皇室联姻,东山再起,两厢一拍即合。
燕氏便从本家中挑选出此代适龄小姐中最擅引诱男子者,年方十五,名唤燕玉钗,随王德喜的干儿子,密从水路进京。
这燕玉钗自小被教导如何引诱、讨好男子,生得花容月貌,身段又妩媚风流,更兼声娇体软,哥哥长哥哥短,在船上不出两日,便将这王德喜的干儿子迷的神魂颠倒。
她自知家族名声有损,又非正经选秀入宫,以后少不得要倚靠这些阉人,便借着船上无人的空当,有意无意地让这王德喜的干儿子揩油占便宜,那小太监原本无这胆量,见她不甚推拒,遂色心大起,两人便遮遮掩掩地在船上做了几日“假夫妻”,白日里以“王大人”、“燕娘子”相称,夜里脱了衣服在床上抱作一团。
最难消受美人恩,这小太监何曾受过如此美人的亲眼,又将燕玉钗一身香骨雪肤,又亲又摸爽了个遍,如何不对她赌咒发誓,要以命相护。
不足七日,船进了京城地界,燕玉钗由王德喜心腹安排着,乘一青帷小轿从偏门进了宫城。
此时曹祯已继位多日,守灵后便搬入了象征最高权力的太极宫,尊先帝皇后为太后,立太子妃吴氏为皇后,分封潜邸诸人并收用过的婢女,又命灵微还俗,收入宫中,封为清贵人。
他与这些女冠、宫女厮混多日,终是有些乏味了,即便见了清贵人也感到无趣起来,此时王德喜才见机上奏,称近日寻访得一美女,献给陛下,曹祯龙心大悦,令燕氏女面圣。
只见两列宫人簇拥着一蒙面女子,缓步入内,她以轻纱遮面,只露出一双横波欲流的眼,身姿凹凸有致,衣襟半敞,露出半抹浑圆饱满的雪峰,随着莲步轻移颠动,隐约有一种媚人的香气,使得殿内诸人都有些飘飘然了。
曹祯身下一热,几乎按捺不住,终于等她终于跪拜在阶前,朱唇微张,声若莺啼:“民女玉钗……见过陛下……”他立时伸手想要抓住她,却被她灵巧地一闪躲过,只撕下了半片衣裳,玉钗侧过身,以手护住那半边丰满得呼之欲出的豪乳,将露未露,看得曹祯眼睛都发直了,却又娇声道:“陛下好性急………怎么一来就撕玉钗的衣裳……”
曹祯哪里还忍得住,当下就扑上去与她撕抢起来,燕玉钗欲拒还迎,一边躲闪,一边娇笑着挑逗他,衣裳也被曹祯撕扯得七零八落,她的肚兜只挂住半边,垂坠欲落,一会儿靠在曹祯身后对他耳朵哈气,一会儿又躲闪开来,背对着曹祯,半趴在地上翘起丰臀勾引他,曹祯刚伸手摸上她紧实诱人的臀肉,她又回过身不让他摸,气得曹祯狠狠把她压在身下,玉钗才对他一笑,樱口微张含住自己的手指,在唇间吸吮进出,发出淫荡的口涎吞咽的声音,她那张艳丽的面孔饱含着需要浇灌的春情,几乎把曹祯看痴了。
等他回过神时,殿内的宫人已经都退下了,玉钗用雪白的双臂搂住他的脖子,躺在他的身下,两人几乎严丝合缝地贴在了一起,玉钗一边微喘着说:“陛下……妾身好热……好痒……”,一边用她那柔软丰满的雪乳轻轻磨蹭着曹祯,曹祯猛的埋下头吃了一会儿,玉钗就挺胸给他吃乳,同时自己揉捏着另一边,变化出种种放浪淫荡的姿态。
曹祯提枪上阵,摸了一手她花蕊淫露便直冲进去,方一入内,便舒爽得大吼一声,这玉钗自小苦练房中术,内穴层叠吸吮,厚而深紧,时吸时放,其中有无数妙处,令他性欲大涨,顶胯冲刺起来,直cao得玉钗放声浪叫,又是娇吟又是哭求,一会儿是“啊……啊……好哥哥……饶了玉钗……啊啊啊啊”,一会儿又是“再来!再来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烫…………陛下……陛下啊……啊……陛下好威猛…………”
玉钗虽是早通男女情事,却因为身负重振家族的大任,教导她的人也未敢入内,始终不曾破宫,又哪里见识过曹祯这等胯下巨物,初时还有气力撒娇调笑,很快就被cao弄得只能哭着婉转承欢,如同一叶扁舟在情欲的浪中翻滚,两人从地上干到床上,整整cao干了一天,玉钗哭到嗓子都哑了,在曹祯背上抓出了好些红痕,皇帝才餍足,两人睡去时仍将巨棒放在玉钗软融的穴内暖着,撑得她又是求饶又是淫叫,两人半夜里禁不住又大干了一场,射到玉钗满身都是被揉捏玩弄后的红痕精液,她眼眸湿润,脸上泪痕混着淫水,香艳非常,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