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不大好,此刻只觉得脑子一阵阵发晕,一股无名之火在心胸口蓬勃跳动,压抑的难受,直想不管不顾的宣泄出来。
但面前这个人是她的雇主。
因此她只是皱着眉,耐着性子解释:“此人看着光风霁月,温润有礼好似一派君子作风,实则心思深沉,能打动他的只有利益,我与他共事数年,对他的秉性再清楚不过,况且他有王蛊,天下蛊虫对他皆是俯首称臣,右护法对男子素来不感兴趣,如今却对他一派痴迷,教主可有怀疑?”
青衣男子却笑了下,神色居然有点慈祥,一边手上抽出张牌拍在桌子上,语气柔和道:“我觉得他挺好的,九儿说他长的好看又温柔,还对她有救命之恩呢……姑娘家的情动就是这么突然,眨眼间就是情到浓时。”
这种坏了脑子的话也信?
兰芝玉对此嗤之以鼻:“她才几岁懂什么叫对她好?白珩心高气傲,被她抓来绝不会这么乖乖就范,他可不觉得利用个小姑娘对他的喜欢是个丢人的事。”
在她说的时候,男子又抽了几张牌,纵然兰芝玉不会赌牌,但也看得出古云输了。
老头放下牌,脸上恢复了麻木淡漠,默不作声了。
随后教主面色突变,柔和的神情迅速褪去,转而浮上了几许散漫,跟突然换了个人似的。同样的面容,之前流露着分明的随和,坐姿也是优雅笔直,现在他往后一歪靠在软椅上,手撑着下巴搭在椅子把手上,身上莫名散发着一种“好烦啊”的颓废。
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半躺着,他另一只手拈着玉牌抛上抛下,目光看着桌子上的牌局,漫不经心的回:“他想怎么就怎么呗,还有什么事?。”
这话里话外的意思竟是不在意这些了,兰芝玉眉间又蹙,很有眼色的不再说下去,而是缓声道:“右护法正好抓来了顾灵儿,不知教主想如何处置她?”
假如不是教主一直拒绝,她想抢来顾灵儿做实验就是一句话的事。
她一字一句的强调,幽冷的瞳仁寒意森然,鬼气弥漫:“姑苏顾家顾灵儿,她可是真正的死而复生之人,复活后形如常人,即便是命盘也随之改变,不似右护法那样……”
谈及右护法,知道这是教主面前的红人,女子不再说下去,只是坚定道:“教主,顾灵儿是必不可少的。”
花开两表,各表一枝。
晓梦阁里是卿卿我我的小声说话声。
九如钻进少年怀里,红着脸悄悄念:“阿珩,你要是很想欺负我的话……我可以给你欺负一下……不过,你一定要轻轻的呀!”
感受着身上一阵阵的酥麻痒意,虽然被他这么揉弄着,可却还觉得有些不够,她明白自己有点想了,而且确实好久都没被他欺负过了……
小姑娘把头埋进他怀里,青丝撒了满身,垂眉低首间皆是欲语还休的娇怯风情:“我也……想被你欺负了……阿珩……”
白珩将她半扶着压在身下,手指轻拢慢捻的抚弄着她,一边吻着香软的细颈,低着声音温柔哄着:“嗯,那我轻轻的欺负你一下,不会弄疼你的,好不好?”
这般交颈相缠极为亲近,小姑娘雪腮晕着丝丝薄红,水眸半阖,有些羞的小小声补充:“不小心……重……重一点也没事的……重一点好像要更舒服一点……”
少年眨眨眼,弯眼一笑:“那我扶着你在上面,这样你想轻一点就轻一点,想重一点就重一点,好吗?”
“嗯……好。”
室内,一片融融春意蔓延。
“好舒服啊……阿珩……”这句话吐息有点颤抖,含着娇嫩的媚意,听着特别抓人。
少年握住垂落胸前的丝缕青丝,放在唇边怜爱的一吻,笑着逗她:“是轻点儿舒服,还是重点舒服?”
九如坐在他身上,杏眸带泪,眼角泛着胭脂的红,因着雪肤如凝脂,这抹红便清晰的宛如伸指揉按出来的,又如被细细的吻过一般,说不尽的娇媚缱绻。
红裙逶迤在地上,蜿蜒出一道似血的水痕。
她仰着头细细喘着,混混沌沌的回道:“都舒服……嗯……啊哈……好舒服呀……”
小姑娘莹润的嫩乳和雪颈上映着密密麻麻的吻痕,连着浑身上下都有着揉捏抓握出来的红痕,足可见她经历过多么缠绵的情事。
清幽雅静的居室里,一片雪色中,九如这般赤着身子,玉乳微颤,纤腰款摆让小幼穴吞吐着阳根的模样极为淫荡。她不是发育得早的姑娘,平日里衣裳穿的一多就看不见胸了,如此青涩未开的小姑娘伏在少年身上做着这事,直让人觉得有点淫靡了。
除了有些淫荡之外,还有点奇异,她之前身娇体弱,不说真刀真枪的上,就是用手玩得狠了也会受不住的直抱着他嚷着不要,可这次倒是这般玩了有一会儿了。
九如也觉得自己这次好似特别有兴致,但她却觉得可能是在上面的缘故所以特别舒服,怎么弄怎么快活。
少女娇艳的小脸上春意欲滴,媚眼迷离地注视着被她压在身下的白珩,看着他姿容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