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条斯理的亲着甜软的唇,身下动了起来。
满室活色生香,婉转娇柔的呻吟轻轻回荡着,不知何时止息。
魔教篇:浇花养鸟撸猫
善水明水过来时,看见白珩正在门前的院子里浇花,水雾花草的香气清新怡人,石桌上几只雪白鸟儿跳来跳去啾啾啾的啼鸣。
少年雪衣乌发,在这种嫣花翠浓中愈发显得风姿隽雅,连着那几只鸟儿都带上了几分仙气,他明明是被这般蛮横的绑过来,却依然是一副悠游自在的模样。
这委实是好看的过头了。
善水暗自点头,明水说的果真是分毫不差,这份姿色活脱脱是大人最喜欢的那调调,难怪会如此不管不顾的抢过来硬是要嫁给他啊!
虽然心里如此想着,但她面上依然是客客气气的行礼道:“公子,右护法大人可在您这儿?”
因着右护法对白珩公子的占有欲声名在外,善水怕与他太近被迁怒,还特意远了几步的距离这么问道。
白珩手持花洒,对她们温和道:“嗯,她在进去左手边第一个房间里休息,现在约莫醒了,你们要去看看么?”
他这话有点意味深长,右护法去的时候可是竖着进去的,就算是来硬的白珩也打不过她,可听他的意思却是她吃了亏似的……
善水心中一紧,不由得跟着问:“敢问公子,大人可是出了什么事?”
白衣公子却是无奈一笑,轻柔道:“并无大碍,她只是有些体弱,情绪激动之下便晕厥了过去,如今已经睡了近两个时辰,若是没醒将她唤醒也无妨。”
所以,她为什么情绪激动哦……
这简单的几句话,善水立刻分析出恐怕事情没那么简单,再一联想到最近的好事将近,那想必是右护法欲对他用强,结果被他拒绝又被他斥责了。她将白珩公子视为囊中之物,被如此忤逆必然是勃然大怒,这大概就是所谓的情绪激动。
具体说的什么不用想都知道是说她行事卑劣龌蹉之类的,被心上人这么当面驳斥,大人心中肯定是惊怒交加,痛苦难当,再加上求欢不成的羞耻,如此气晕过去也是自然。
白珩公子都说了是情绪激动晕过去的,他自己都出来躲个清净,足可见大人是何等的震怒。那这么进去把人叫醒,肯定是碰了一鼻子灰被赶出来。
两个婢女面面相觑,交换了个眼神,达成共识。
善水又是行了一礼,恭敬道:“大人叮嘱过要好生伺候顾姑娘,不久前顾姑娘说想见大人一面,可大人如今的情况好似不方便,劳烦公子代为转达,奴婢再此先谢过公子。”
这颇有死道友不死贫道的意味,白珩也没有推辞,他放下花洒,很是洒脱的道:“也好,你们在此稍等,我去与她说明此事。”
见他如此自然的应下,善水心下恻然,有些感慨,想来他也是不愿意的……可还是去了,大人心中有气,怎么会轻易让他好过?
……
典雅内间里灯光幽微,软榻上重重纱幔垂落,只隐隐约约看见上面卧着个姑娘。
白珩揭开床帘,瞥见小姑娘侧卧微蜷着,一条莹润玉臂伸出薄衾,丝缕鸦青乌发落在上面,上面还留着斑斑青紫。
瞧着有几分可怜兮兮。
心尖一软,怜意顿生,他轻轻坐下,握着玉白的手臂轻柔放进被里,小东西细皮嫩肉的,触手一片温软绵滑,这般摸到了雪肌凝肤,都让人舍不得把手收回来。
思及锦被下的娇躯未着寸缕,他喉结动了动,眸色微暗,手忍不住在里面缓慢游移,怜爱的抚过每一寸肌肤。
人的欲望果真是不能放纵,尝了稍微多点的滋味,便愈发难以克制。
九如并不是会睡得很死的姑娘,她对危险的感应特别敏感,在白珩一边揉摸着她,一边想着不可言说的事情时,她迷迷糊糊的醒了,意识朦胧中感到白珩在摸她,因着不想起床就往被子里一缩。
“嗯唔——”她发出一声含糊的呜咽。
这呻吟混杂着迷蒙睡意,有点撩人了……少年俯身半压在她身上,手自然的上滑摩挲着细润的肩颈,状似安抚的关心道:“怎么了?”
他身为当事人还这么问,很有些明知故问的意思,还是那句话,要是别人这么问,九如肯定觉得是在跟她装蒜。
仔细剥开包裹着她的锦衾,里面的小美人侧身蜷着,娇艳的脸上眉心微蹙,杏眸紧闭,她就这么闭着眼,有点委屈的道:“疼……那里……那里……唔嗯……动一下就疼……”
白珩凑近亲着软软的雪腮,温声解释着:“之前的欢好中你被弄伤了,莫怕,我已经给你上了药,很快就好了。”
“嗯……”小姑娘委委屈屈的应了声。
要说有多疼也不可能,白珩的药极好,他又没有在床事上折磨人的暴戾爱好,但比起以往,哪怕是九如记忆里的“第一次”之后,都没有现在难受。
全身虚软的一点力气都没有,腿心的那个地方固然有药膏的凉意,但依然残留着刺刺的疼痛,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