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贺兰玦,然后开始给自家老婆灌迷魂汤:“亲爱的你从外貌到心灵这么美,一定能跟小白和谐相处的。”
这句话不管怎么看都一点道理都没有,但是这是张岩第一次求他,憨厚的表情像某种大型犬类,对于这样的张岩,贺兰玦真的没有任何免疫能力。
不管这只小白猫是什么来头,它本身的力量远远不如自己,对张岩也没有恶意,只是一周的时间,应该不会造成太大困扰吧。
“好吧。”贺兰玦叹了口气,按了按额角,“我真是败给你了。”
“亲爱的你真好。”张岩一高兴,立刻凑过去亲了一口贺兰玦,贺兰玦侧过身温柔地回应他,小白被夹在两个人中间,抓住机会抓了一下贺兰玦。
“嘶——”贺兰玦轻呼一声,白皙的手臂上顿时起了四道红痕,这个正要加深的吻也被迫中断。
张岩抓过他的手一看,小臂上的皮肤被抓破了,几滴血珠渗了出来。
心疼的不行, 轻轻拍了一下小白的脑袋,“不可以伤害你干爹!”
所以他已经被自动归为这只猫的干爹了吗?贺兰玦的心情有一点微妙。
“喵!”小白大声抗议道。
“再淘气就不给罐头吃。”
“喵……”小白被张岩训斥了几句,跳下沙发,委屈地蹲坐在地板上。
“对不起。还好小白已经打过疫苗了。我去给你拿碘酒。”自从发现贺兰玦总是受伤之后,他就从老白那儿弄了个家庭医药箱,时刻准备着,今天果然派上了用场。
贺兰玦点点头,看着张岩进了储藏室,目光转而落在小白身上。小白灵敏地感受到了他的目光,也抬起脑袋来和他对视。
这个人类身上有他非常厌恶的气息,冰冷且带着肃杀与死亡,跟张岩身上的气息截然相反。他是天生灵物,即使灵智未开,也对气息格外敏感。
一人一猫就这样对峙了五秒,忽然小白猫微弱地喵了一声,恹恹地趴了下来,张岩提着医药箱回来一看,小白已经温驯地趴在贺兰玦脚边了。
猫咪的心,海底的针,刚刚还一副和贺兰玦不共戴天的样子呢,不过也好,和平相处,和气生财嘛。
张岩拿出碘酒和棉签,开始小心翼翼地给贺兰玦上药。
上完药张岩收起了医药箱:“话说回来,我已经好久没看见冰魄了。”身边没有了制冰小能手,他反而还有点不适应了呢。
贺兰玦貌似不经意地看了看窗外的某个地方:“他在别的地方修炼呢,你想他了?”
张岩呵呵一笑:“有他在总觉得多了点什么,没他吧,又觉得少了点什么,我想想觉得还是多点什么好。”
贺兰玦莞尔一笑:“嗯,我知道了。”
深夜。
客厅里没由来的一阵寒风,小小的冰晶汇聚,变成一个少年的模样。他看了眼沙发上沉睡的小白,伸手摸了摸,眼里闪过沉思。
小白从睡梦中醒过神来,睁着天真的大眼睛,抬头看了看他,发觉是个没有什么威胁的人形物体后,又团回去睡觉。
冰魄的目光从猫咪身上移开,侧过头,看向了厨房里的冰箱——从他进入的时候起就发现了,这个公寓里充斥着一种淡淡的甜味……
第二天张岩是被一阵挠门声弄醒的,接着啪嗒一声,卧室的门无声地开启了。这是他结束临时助理工作后的第一天,本想一觉睡到午饭前,没想到睁开眼迎接他的竟然不是美味的午餐,而是一个肥肥的猫屁股。
“喵?”小白无辜地叫了一声,绿黄的猫眼对上张岩的眼睛。张岩认命地把猫抱起来,下了床,给小白去弄吃的。
一人一毛走出卧室正撞见晨跑回来的贺兰玦。热腾腾的美人一身浅灰色三叶草运动服套装,鼻尖还有些汗珠,看着格外可口,张岩给猫碗加了粮,立刻转过去在贺兰玦嘴上啃了一口。贺兰玦衣服也不脱了,回抱住张岩,加深了这个吻。
小白吃了几口猫粮,觉得有点口干舌燥,转过头来发现这两个人类居然还在互啃,顿时不满地走到张岩的脚边,开始扒他的裤腿。
——贺兰玦的裤腿他是果断不敢扒的。就算是灵智未开,也深谙柿子要挑软的捏的真理。
张岩轻喘着推开贺兰玦,低下头看脚边的小白:“怎么了?”
小白“喵喵”两声,肉呼呼的小爪子一按自己的小水盆,示意要喝水。
张岩抓抓头 :“你要喝水呀?”小白喵了一声,张岩只好认命地去给喵主子加水。
小白悠然自得地在开了地暖的地板上打滚,还没滚出两圈,就被两道冰冷的视线钉住了,当下不敢再得意忘形,趴在地板上拿爪子捂住耳朵。
张岩回身一看这一人一猫,就知道他们已经进行了又一轮交锋,连忙开始打圆场,先是把水盆放在小白面前,摸了摸它的小脑袋“喝吧”。
然后站起来安抚大只的情绪:“贺兰玦,你先去洗澡吧。我也正好去洗漱一下。”
贺兰玦拉住张岩的手,语气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