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陌不听,手钻进陶澄的衣衫里胡乱揉摸,又捉过他抚在背上的手放在腰间,腰上敏感的痒痒肉被灼热的手心烫的微微颤,惹来口里连串的哀叫,陶澄掐紧他,下身也重重朝上顶了好几下,肏的轻陌拖长了声儿哀叫,他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威胁,“不许浪!”
寿星又耍起性子,往日里要受到逼迫才肯叫出来的话,眼下一股脑全变成口无遮拦,轻陌一面寻着陶澄的唇亲咬,一面动情的哼哼,“我好爽...啊嗯!相公...你肏的我...太深了...啊啊!”
性器硬的发痛,陶澄猛的将自己抽出,手劲儿都要控制不住,拎着轻陌把他压的跪趴在船肚里,撩起松散的衣摆,让两团白嫩嫩沾满了汁液的屁股肉露在眼下,陶澄双手握紧,不解恨似的大力掐揉了一把,水淋淋形容可怖的性器噗嗤一声又肏回那个艳红的小口里。
轻陌捉在船边,由陶澄掌控的节奏不知道要比他自己强烈多少,不出几下就让他两股战战,爽的媚肉食髄滋味的吐出大片淫水,嘴角也漏着口水,丝丝连连的坠进了湖水里,他泪眼朦胧,只看见湖面荡起一圈圈的波纹,扰乱了原本静谧的月色。
夜太深了,远处青蛙跳入水中,噗通一声。
轻陌窝在陶澄怀里,眼睫慢慢煽动,似乎船桨划一下,它们才跟着动一下。
算是以一种肆意妄为的方式赏了回月,陶澄偏头啄吻轻陌的眉尾,低低软语,“喜欢么?”
没有应声,只有脑袋又往颈窝里蹭了几分。
陶澄再一垂眸,看那两扇挂着细细水珠的眼睫交错在一起,浓密更甚。
他心下一片柔软,将划桨的动作放的更加轻缓,只等慢慢靠岸,抱起他的心肝宝贝一同入眠。
三十三.
翌日,日上三竿。
轻陌悠悠转醒,还懒在床铺里不愿意动弹,十几年劳苦命的身子在这几个月里被疼爱的越发娇气。
身边陶澄已经走了,模模糊糊记得他是边亲吻边道别,轻陌努力回想,拿一双慵懒满足的眼神看窗外屋檐下的走马灯,道别的话语没想起来,只想到自己要比牛郎织女还要幸福。
拥着薄薄的锦被回味了大半晌,轻陌终于爬起来,有多乏累,就有多甜蜜。他挪到茶桌边喝水,看到一张手信:
今日好好歇息,明日早晨再见,一同去私塾。
落款一个“澄”字。
一杯茶水喝出了蜂蜜糖浆的味道,轻陌将信折好,放进他宝贝的铁盒子里。
杜六儿在院里守了一上午,日头越足越暗暗咋舌,不知昨晚他的小主又被闹成了什么凄惨的模样,一见轻陌推门出来便赶忙迎上去,“公子,可安好?”
轻陌抬手要打他,“什么都敢问!”
小厮乐呵的呈上那消肿止痛的药膏,“小的失言,不问了不问了。”又道,“公子大半日空腹,眼下想吃些什么?”
应景儿,肚子长长一串“咕---”,轻陌咂咂嘴,“昨儿的面粉还没用完,咱们搓点儿猫耳朵吃吧。”
和面的活落到杜六头上,轻陌在井边刷盖帘,洗小青菜,悠哉悠哉的哼着小曲,一回身,看到躺椅的一条腿居然岔劈了,参差着露出里面黄白的木芯。
轻陌咧咧嘴,全当眼瞎,瞎了没一会儿又想起上回做鸟窝时的工具还放在柜子里,那就...收拾收拾残局吧,好歹以后能让管事儿的少嘀咕两句。
面团揉好了放那醒着,杜六捧着碗挨到轻陌身边,“公子,早上一来我看桌上散着这些,就把它们都拢起来了。”
大瓷碗里是花、叶子和石头。
轻陌在拨弄茁壮成长的两枝柳条,他闻言接过瓷碗,敲了个响儿,“多谢。你若是把它们扫走了,我可是要哭给你看的。”
小厮不禁为自己的机智赞叹,又好奇道,“瞧它们漂亮,是公子从哪儿弄来的?”
轻陌笑起来,“陶大少爷送的。”
小厮:“... ...”
小厮憋了憋,没憋住,“公子!平日里看你颇受宠,怎的一到生辰,大少爷就送你这些?”
轻陌捻起一朵不知名的兰色小花,嗅了嗅,“六儿,假若某天大少爷娶亲,我不顾一切拦在街中央,要他跟我走,你说,他会跟我走吗?”
小厮瞪大了眼,“这...说出来要伤你心,可...可这不是天方夜谭吗?”
轻陌歪过头看他,不见一丝伤心,“他会跟我走。”
“杜六儿,我和陶澄很小的时候就认识了,兜兜转转的,宿命一说。”轻陌不欲多言,笑叹道,“我不是可人,他也不是金主,不是你想的那样。”
杜六傻了。
轻陌牵住他的手放到柳枝上,“以后它们会亭亭如盖,还拜托你时不时照看一番。”
杜六愣愣,只听身旁道,“再过不久,我们就要离开这处了。”
面团醒好,捏起一小揪,用掌心搓在盖帘上,一个卷曲的猫耳朵就成了。
两人啼哩吐噜吃了小半锅,吃到汤底,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