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较于沈砚深,雪融对于情事并不热衷,甚至是厌恶畏惧的,虽每每得了趣也会一时沉迷,但沈砚深一贯索求无度,兴致来了更是恨不得将他弄死在床榻之上,时间久了雪融承受不住,对他而言便像是折磨。
沈砚深是不可能理解他的心情的,他从小最是得宠,自己也争气,只要是他想要的不必他开口也总有人拱手送上,何时需要为这样的事去烦心。
两人一年未见,这些漫漫长夜里,对于雪融来说是解脱,对沈砚深则是煎熬,自己身处边疆要地,白天排兵布阵与敌人较量厮杀,一旦空闲了下来便遥遥望着燕城,那个时时刻刻牵引着自己心窝的少年远远的留在国都里。一想到自己思他甚深,那人却毫不在乎,甚至巴不得自己永远不要回去,心中的阴霾便怎么都无法消散,恨不得将少年永远锁在自己身边,日夜不离。
外面日头还高高挂着,沈砚深的亲随横江尽职的守在汀兰阁之外,沈砚深在雪融身体深处泄了一次,又将他抱坐在自己身上开始了新一轮的索取。雪融软趴趴的倚在男人身上,随着男人的动作起伏,他早没了气力,只时不时发出哭腔,偶尔也求男人停下来,沈砚深充耳不闻,只时不时说些荤话逗他,见他羞红了脸颊,才忍不住说“都多少次了,怎么还这样怕羞?”
沈砚深的语气带笑,餍足后的他才有些表里如一的样子,这个时候他的心情一向不错,雪融也敢趁机撒娇,将头埋进男人脖颈,糯糯道:“……唔……做完这次……做完这次就……停下来……好吗,二哥?
“叫我什么?”,沈砚深含笑望着雪融,下身同时用力一撞,层层媚肉贪吃的缠上粗大的阴茎。
“……二……哥……啊……轻一点,够了……不要再进去了唔……”
“上次怎么叫的?”
“唔……上次?”
“小坏蛋。”
沈砚深又是一记重顶,开始又快又深的操弄,雪融雪白的双丘被撞的艳红一片,花穴里的水喷涌而出,与此同时前边被男人抚弄着的小巧玉茎也泄了出来,尽数撒在男人身上。
雪融没了筋骨一样缠在男人身上,“求求你了……停下来好吗……二哥呜。”
“叫错了,叫对了就把种子都喂给融融贪吃的小穴。”男人贴着他的耳朵,热气喷洒着他,诱哄道。
“夫……君……”
少年泪眼朦胧的小声叫道,青丝玉肌唇红齿白的像个妖精,勾得沈砚深心中一颤,终于泄在了他的小壶里。
终于结束了。雪融松了口气,颤颤巍巍的要从男人身上起来,哪里想到两条白细的腿早已没了力气,软绵绵的不听使唤,一个打滑仰面跌回男人怀里,男人也不躲,像早有预料般,好巧不巧又将刚刚结束折磨都充血红肿的花穴插回了男人尚未收回的狰狞器物上。
雪融茫然的睁大了眼,一瞬间呆住了。
直到耳边传来男人的轻笑声“原来宝贝这么舍不得它呀,那夫君只好恭敬不如从命了。”说着似又要动作起来。
雪融这才反应过来,嘴巴一扁,像个孩子似的哭了出来。
前头受惊受怕又受累都忍着,好不容易都结束了,怎么又这样?他心里委屈极了,连对男人的害怕都给委屈忘了。
反倒把一路作威作福的男人给惊着了,难得的沈砚深手足无措了,想当初被自己一番威胁逼迫着少年上了自己的床也没见他这样。让他忍不住反思自己是不是真的太过分了?
沈砚深哭笑不得的安抚着哭得一颤一颤的少年,还身体力行的将自己的阳物从他被cao得红肿的泥泞花穴中抽了出来,并将少年扶到床上。
雪融却打着哭嗝要将他推开,用自以为凶狠的目光瞪着他,雾气蒙蒙的,实则看起来像只炸了毛的猫崽子一般。他怎么也不肯躺回床上,生怕男人又兽性大发。
“融融乖,先躺下来,小花儿都肿了,二哥给你拿药敷一敷。”
方才咄咄逼人的,他这会儿倒是也不强迫人家叫他夫君了。
雪融难得的宣泄了情绪,一时有些忘形,回过神来便开始忍不住后怕,又乖乖的将自己尚且幼嫩的小爪子收了回去,糯糯的应下。
沈砚深见少年悄悄的打量自己,很是忐忑的小模样,哼道:“
胆儿这么小还敢发脾气,融融儿这一年可真有长进。”
“对不起,二哥,我不是故意的。”
雪融小小声的道歉。
“行了,躺着吧,也怪我想你想的紧。”
沈砚深出去唤人拿药了,雪融躺在床上等着等着便有些撑不住了,慢慢的便合上了眼。他本就有些困倦,又遭了几个时辰的折腾,心力憔悴,委实有些受不住了。
一觉醒来屋内已展了灯,雪融只觉得浑身酸痛,私处倒是感觉清凉舒服,大抵是睡着后沈砚深给做了清理,涂抹了药。挣扎着起身穿衣,烛光映照下雪融瞥见自己的腰间腿间全是红印淤青,不禁红了脸。
这时门外婢子听见动静,询问是否要进食,雪融将将罩好外裳,折腾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