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迅速成长起来,如何说服三位顾命太师把皇权归还给你?
南国说到底是你们梵家的,三位太师只是暂时替你们梵家‘保管钥匙’,然而谁都知道自己家门的‘钥匙’当然是抓在自己手上最安全。
皇上,做皇帝不是一件轻松的差事。”
要问一场南皇在开饭前和候补妃子们的小打小闹,是如何被帝君上升到后宫、朝堂乃至国家的层面,南皇自己也很懵逼。
正三品吏部侍郎的帝君好像一下子成为朝廷百官在后宫的代言人,发表完长篇大论,现场弥漫开一股浓浓的开完“第一届全国代表大会”的硝烟。
梵花听得懂他的循循教诲,只觉得在氛围正好的时候他突然发表这么一大段举重若轻的演讲,好比下班时间谈工作,不仅突兀,还很扫兴。
照理说像放放这种官场老手,应该最懂得在什么场合说什么话才对,是不是朕和遥儿下午的性事刺激到他了?
刺激他的不是你和遥爷之间的那点鸡巴事,是你和遥爷的谈话内容。
齐放偷听到南皇想死心塌地待在这个世界的心里话,心悦之,浑身充满了要培养她成为一名合格皇帝的干劲,才不放过任何一个给南皇上课的机会。
梵花在桌下扯扯他的衣袖,陪着小心道:“放放,朕知道错了,吃完晚膳朕就回屋专门拿本本子记录你的谆谆教诲。”
齐放似乎选择性无视场子被自己搞冷的事实,闻言笑眯眯地给她夹菜:“皇上不必这么兴师动众,重要的是要将为夫的话记在心里。”
梵花弱弱地答应,心中哀嚎:啊,还要记在心里,那不就是背诵!好哇,给朕来这么一手!
南皇因纠结要背诵丈夫的教诲,安静了;
她一安静,她的脑残粉兼男妃候选人也就安静了;
遥爷只要无极不来招惹他,便也高高在上地啃肉干;
叶欢刚哭过,正郁郁寡欢,不想理睬任何人,除了不停矮下头温言软语哄他开心的南皇;
帝君用膳时则总是一副食不言寝不语的大家风范。
几人各司其职,席间只闻碗筷杯盏清脆的碰撞之声。
帝君对此深表满意,突兀道:“欢儿。”嗓音不乏松弛与温和,任谁也听得出其中包含着善意。
众人无不顿住筷子/酒盅,诧异地望向他。
叶欢目光炯炯,眼眶晕红,暗自揣度这位眼高于顶的皇后点名自己的意图,毕竟这是他认识自己以来第一次主动和他说话。
位于叶欢侧手边的齐放偏着头,冲他微微一笑:“欢儿可还喜欢皇上给你取的名字?”
此话一出,提着心注意听他后话的众人塌下双肩:害,原来是问名字呀。
叶欢意外他竟会问自己这个,稍稍一怔,垂眸作小媳妇样儿:“喜欢。”哪怕是赐名给他的姐姐,也没问过他喜不喜欢这个名字。
齐放听完,又说了句惊人之语:“嗯,我也喜欢,尤其名字中的‘欢’字。”
“欢”字的前使用者不淡定了,兴奋地叽里呱啦:“是吧是吧,这个名字妙就妙在‘欢’字上,放放你的品味真高!”
齐放以高深莫测的微笑接受她的夸奖。
除了说过喜欢你,再没说过喜欢什么的帝君突然说喜欢叶欢名字里的“欢”字,这个举动本身就很蹊跷啊南皇!
可悲的是,连两人中的智商担当遥爷也没怀疑齐放或许已经从先皇那里知道他们俩是天外来客的实事。
他们要是能早看出齐放的端倪,早做打算,未来可以避免多少风浪啊。
后话,暂且不表。
晚上,这群穿越、重生、南国、北国……总之来自五湖四海、因为一个共同的革命目标(南皇)的男人们,在绝对平等的气氛下,簇拥着南皇坐在廊下纳凉喝茶吃凉粉聊闲篇。
无极是发言最积极的那个,几乎每句话的开头都是我们北国、我们北国……试图勾起梵花对北国的兴趣,从而拐她回易家的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齐放知道梵花明天就要回宫,生活重归正轨,此后再难有像这次这样出远门的机会,有的也最多是在天枢城中溜达溜达,任易大少爷说得天花乱坠,将北国夸得天上有地下无,也是白费口舌。
无极中场休息的时候,他还和颜悦色地为他斟茶:“易公子口渴了吧,请喝茶。”怜悯的目光像是在说:趁着还能见到皇上的面,还能和她说话就多说点,皇上回宫就是为夫一个人的皇上了,真不好意思。
无极读懂了他目光中的获胜宣言,抓过他斟的茶仰脖一饮而尽:他奶奶的,逼急了少爷,少爷为爱多钻几次狗洞又有何妨!
恐怕你钻狗洞之前得先刨个狗洞。
夜风吹得遥爷怪舒服的,猫科动物的习性发作,盘胸翘着二郎腿,歪头靠在廊柱上闭目养神。
叶欢小朋友忌惮遥爷的火爆脾气,只用眼尾偷瞄他翘起来曲线尽显的一米八大长腿,看时地上的蛇尾也不由自主地扫来扫去。
那个馋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