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嘴巴乱亲等贱招,“你起不起来,起不起来,起不起来……”
森遥一面埋首在竹榻上闪躲她来势凶猛的亲吻,抖着双肩呵呵呵浪笑,一面“使劲”抽被她挟制的手臂,愣是没摆脱“困境”,被南皇调戏调戏再调戏。
这还是那个脾气火爆,时刻准备着暴走、毁天灭地的遥爷吗?
想必遥爷从前的坏脾气都是肚中沉积的200多年的陈年旧精所致,导致的症状跟每个女人必有一遭的更年期症状相似,解决之法只有一条——开仓放粮。
遥爷被带去见人前,假惺惺地担心外表完美无缺的自己会闪瞎了他们的狗眼,徒增他们的自卑心理,表示要变回猫身。
换做平时,南皇肯定会商业吹捧他两句。
但现在天都擦黑了,哪有那闲工夫,夺过他的小手就拉出了门。
竹宫饭堂,解锁新皮肤的遥爷被南皇当成自己的名片,闪亮牵进场中三男的视野。
齐放在听墙脚的时候已从他们的对话中听出森遥化成人形,眼下见到被南皇牵进来的男子,反应平淡,对他的高级颜值不为所动。
叶欢的反应较帝君稍大些,视线一扫而过他的高级颜值,锁定在他的两条大长腿上。
欢少这个看人关键看腿的毛病越来越严重了,都快发展成恋腿癖了。
反应最强烈、最捧场的当属易大少爷,当时正尖着嘴吸溜解酒浓茶,冷不丁对上遥爷美若天仙的高级脸,上一秒怔住,下一秒就被热茶烫得直吐舌头。
遥爷暗爽他被自己惊艳到的反应,提臀,缓缓落座,轻蔑地哼哧:“瞧你那个没见过好看男人的德性。”
无极一听是那只臭猫不可一世的嗓音,从椅子上弹起来绕着他左看右看,口中啧啧有声,大感新奇有趣。
时间一久,遥爷被看得不耐烦,挥袖往他的脸射去一道劲风。
无极迅速往旁边一歪脑袋,劲风贴着他的脸皮呼啸而过,击在他身后的高脚小几上。
小几四分五裂,报废了。
南皇心疼她的家具,教训道:“遥儿,你瞄准点他的脸打啊,家具坏了可是要花钱买新的。”
无极身形一个趔趄,指着自己的鼻尖义愤填膺:“家具坏了要钱,少爷的脸坏了可是要命的,搞搞清楚主次!”
梵花嘻嘻道:“你要对自己比城墙拐角还厚的脸皮有自信啊。”
无极气结,伸长手臂把人捞过来夹在咯吱窝下,虎吻一口她的脸颊,用只有他们俩听得见的嗓音咬耳朵:“下午和变成人形的森遥开无遮大会了吧?我闻得到你睡男人后残留的气味,睡我的时候也是这个味道。”
梵花在他的咯吱窝下缩头缩脑地干笑,没有勇气说她和遥儿其实走的是人兽路线。
“老子用原形操的她。”遥爷的耳朵就是尖,多小声都能听见。
梵花的节操因这句掷地有声的话,啪叽,摔到地上粉身碎骨。
遥儿,别什么都往外说啊,我不要面子的吗!
“呃……那么请问,”无极眨着充满求知欲的大眼,“牙签搅大缸的感觉爽吗?”
梵花虎躯一震,嘴角一抽一抽的,内心的小人儿跪在地上捧腹大笑:哈哈哈哈哈,牙签搅大缸!
易大少在前文没见过两米大猫模样的遥爷,便自然而然将他话中的“原形”理解成平时娇小玲珑的样子,也就自然而然地以为他的雄风大概只有钉子那么长那么细。
叶欢捂嘴偷乐。
“易!无!极!”森遥气得像他踩了自己的猫尾巴,“你最好保佑自己能永远受臭女人青睐,受她庇佑,不然哪天你要是跟她掰了,那天就是你的忌日!”
无极反手抱着后脑勺,闲闲散散吊高了眼吹口哨,装作什么也没听见。
森遥警告完死皮不要脸的易无极,矛头转向捂嘴偷乐的叶欢,尖声刻薄道:“这里有你笑的份儿?是不是忘记自己从哪里来的了,小怪物!”(梵花告诉过他叶欢的来历)
叶欢的脸色骤然变成山雨欲来风满楼,愤懑的大眼泪光乍现,铆足劲大吼:“我不是小怪物!”一头扎进梵花胸怀嘤嘤哭泣。
梵花脸一沉:“遥儿,不许欺负人!”捶一下他的脑瓜顶给他点颜色看看,再轻轻抬起怀中叶欢的下巴。
叶欢腮边带泪,瘪着嘴,受尽了遥爷刻毒似的。
无极学梵花,也捶一下他的—脑瓜顶:“遥儿,不许欺负人!”
照猫画虎,既替徒弟出了头,又用自己的调侃缓解场上“兵荒马乱”的气氛。
遥爷尊贵的猫头被捶了两次,受此奇耻大辱,场外观众都在期待他会当场掀桌,拉开修罗场的序幕,偏偏人家忍下了这口窝囊气。
为南皇忍的。
怕自己跟她算账的时候下意识喷出她前辈子的只言片语,易无极大大咧咧像个智障,被他听见了也不足为患。
齐放的心思何等缜密,稍微被他抓住一点马脚,难保不顺藤摸瓜,对臭女人产生不必要的猜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