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丈夫先开了口,梵花便牵起他的大手盖在自己的酥乳上,冲他眨着水汪汪的妩媚大眼,谄媚地笑:“放放,为妻去不去得成北国就全靠你了!”
“皇上变得会做人了,求人办事前还知道给点‘东西’贿赂。”握紧酥乳,松开,再握紧,再松开,“是为夫的错觉吗?变大了呢。”
梵花一听,立刻露出无比嘚瑟的表情,躺在他的大腿上把胸脯挺得高高的,仿佛胸前别着一枚无限荣耀的奖章:“朕年纪尚轻,潜力无限!当然,军功章有朕的一大半,也有你们的一小半。你们每晚入睡前按摩朕一对咪咪,对她们的长势起到了推动作用。”
夸她胸大比夸什么都奏效。
遥爷跟她作对似的大力嘬一下乳头。
“嘶!”梵花挺起的胸脯又塌了下去,蛮横地驱赶某猫,“下去,给朕下去!”
遥爷吃饱喝足,她一轰便好脾气地撤退。
雪白性感的肉体横陈在床铺上回味酥乳的余味,显得慵懒无力。
疲软的狼牙棒没有缩回去,大刺刺斜翘在腹沟里,惹人眼球,勾起帝君对他这根非人类老二的好奇心。
恶趣味地伸手一把抓住仍旧濡湿的粗条,上下抽了抽,感受上面倒刺的粗粒手感。
只一下就让慵懒的遥爷精神抖擞,秒变回猫身,弓起背全身炸毛,咧开一口獠牙:“齐放小儿,别以为戴着个破镯子就可以对老子为所欲为,老子对你的忍耐是有底线的!”
他宁愿不跟臭女人厮混也要努力修行,除了修命,另一个原因就是要尽快增强法力,以便冲破鎏金龙纹镯的防御,揍他个满头包!
齐放举起双手做投降状,漫不经心道:“本君的错,本君的错,本君冒犯您老金贵的‘狼牙棒’了。”
毫无诚意乃至敷衍的道歉只会让遥爷更加火大,全身毛发炸开花的样子让他看起来特像一团漆黑的煤球。
本该当和事佬劝架的南皇考虑到自己既有求于帝君,又惹不起遥爷,三思后选择当缩头乌龟。
轻手轻脚爬起来,可惜脚趾刚沾到地板就被遥爷用法力变出来的大手掐着后脖子拖回到床上:“你给老子待好了。哪怕什么都不做,也得给老子待在修罗场现场品品‘齐人之福’的副产品——煎熬!”
南皇作俯首帖耳状:“朕品了,苦!”
第二天以太师天团为首的骨干大臣们召开商谈会议,会议的主题为“南国不成气候的独苗皇帝该不该远赴北国参加弑父杀兄篡夺的狠人大帝的寿宴”。
之所以取这么个骇人听闻的主题,其目的是要给参加会议的南皇一个下马威,最好吓得她老实待在家里,让他们不战而胜。
结果南皇听到会议的主题时撇着嘴斜着眼,不屑地嗤之以鼻,心说你们真是低估了无晴小宝贝对朕的诱惑力。只有把生死置之度外,才能尝到甘美的泉水,朕就是要去一趟北国践行这句话的核心思想。
所谓夫妻同心,其利断金。
南皇和帝君凑一起几可无敌于天下,南皇甚至都不用出嘴,会议就已经有了结果。
一个字:去!
南皇作为获胜方,耸动着肩膀小人得志地奸笑。
帝君喝茶润喉,倒戈相向帮着老婆舌战群儒可真是个体力智力双消耗的活儿,特别是在带着个无能猪队友的不利条件下。
太师天团作为战败方,用眼神对“墙头草”进行了强烈的谴责:临阵变节,不用说一定是皇帝媳妇给他吹了枕边风。
他们真傻,竟然相信一个已婚男人会帮着同僚算计跟自己睡一个被窝的媳妇,用脚想也知道不符合常识。
怪他们太盲目信任齐侍郎为官的专业性,以为他会公私分明,以为今天去北国的商讨会会一边倒。
结果确实一边倒,却不是倒向他们,而是倒向突然同仇敌忾的皇帝夫妇。
齐侍郎开口赞成皇帝媳妇去北国的时候他们就懵了:
怎么和事前说的不一样?
大丈夫言而无信真的大丈夫?
男人要是变了心,心里再怎么卖麻批也没用!
最终,齐侍郎的口才对决策产生了重要影响,他们则败在了不去的理由准备不充分上面。
此外,齐侍郎在同僚们心目中的形象指数↓50%,老婆奴指数↑200%。
果然还是应该杜绝职场夫妻档现象:夫妻档们把工作和生活搅和在一起,把生活中的关系带到职场中,容易公私不分不说,还容易工作、生活两头都做不好。
事情谈完,一时找不到新话题,刚才热烈激辩的宣政殿此时气氛显得有些冷场。
当然,也因为大臣们跟他们夫妻赌气,拒绝和他们说话。
梵花心想:既然骨干大臣们都凑在了一起,不如趁机将自己计划纳北国七皇子为妃一事也一并跟他们说了吧。
于是抛砖引玉地斗个咳嗽,在冷场的时候显得很突兀,手底下左右两列臣子的目光集中到她的脸上,准备听听把他们的好心当成驴肝肺、死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