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花上完早朝来不及跑路就被太师天团截胡,“盛情”遨请她一起去紫薇殿西暖阁批阅奏折。
她无力地塌下双肩,允了。
太师天团看她大滑早的就一副昨晚和帝君运动过度、很没有干劲的阴虚样子,便派出最能胡说,呸,最能说会道的唐太师发表了一段冠冕堂皇的加油打气文言文,翻译成大白话就是:不要把我们当成老师,而是要当成互相督促、共同进步的朋友balabala
每天进步一点点,前进不止一小点,干巴爹nei!
当然,唐太师受限于不同时空的知识壁垒,最后的“干巴爹”不是他而是某位哲人所说,这位哲人就是贫尼。
梵花被押走之前用眼神与齐爱卿隔空话别,场面充满了离别的小忧伤。
齐爱卿笑眯眯地挥手致意,放下手就“蹦蹦跳跳”而去。
梵花危险地眯起眼,目送抛下老婆、快乐离去的丈夫。
太师天团三男以等边三角形的站位,回眸:“皇上?”
梵花忙不迭提起龙袍小跑向他们,笑逐颜开地:“来啦,来啦。”
她认栽了,乖乖跟在三棵老帮菜屁股后去她该去的地方。
平常没人监督,南皇处理朝政的时候就会拖拖拉拉,批个奏折,期间能画好几张光头鸭蛋,睹蛋思人。
今天太师天团盯她盯得紧,没给她开小差的空间,工作效率可谓坐地飞升。
埋头就是干,再抬头已是晌午时分。
礼貌性地让太师天团在宫里吃过午膳再出宫,自己则如出笼的小鸟,快乐、喜洋洋、幸福地飞出西暖阁去找爱宠美夫。
前脚踏进寝宫,后脚闻到酒味。
但见自己两辈子唯一一个脑残粉跟变戏法似的突然出现在她的理宫里,坐在桌边抖着二郎腿往嘴里掷一粒花生米,暍一口小酒。
惊喜!
嘘声让殿中的太监宫女们别行礼,自己耗子似的耸肩踮脚,偷偷靠近。
无极高高往嘴里投花生米,眼尾精光一闪,拿捏好“耗子”投笼的时机,然后像扑闪着翅膀俯冲的老鹰那样扑闪开双臂,抱她个七荤八素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被束手就搞了。
“当皇帝的居然在背后偷袭小老百姓,嗯?”坐在凳子上的无极仰头臊站在他双腿间穿龙袍的女人。
梵花皮厚地睡嘻瞜,捧住他的双颊往中间挤压:“小淫贼,遗憾上次偷潜进宫没治你的罪是不是?今儿个自投罗网来了。”
无极张合着被挤压而成的樓桃小嘴,可笑而黏糊地:“想泥了嘛。”
梵花看看左右:“怎么就你一个人在吃花生米下酒,欢儿昵?”
无极翘起大拇指比比殿外,可笑而黏糊地:“欢儿被遥爷带出去打架了,齐放跟去围观,我留下来等泥。”
“打架?”梵花先困惑,后一惊,“打架!”
“快带朕去修罗场!遥儿打起架来可凶残了,施法的时候万一伤到一砖一瓦,维修皇宫很烧钱的!这种青黄不接的日子口儿,国库哪有闲钱!”
倒也不必把国库空虚挂在嘴边,怪寒碜的。
去皇宫南面校场的路上,无极向梵花交代说他和欢儿是用她当初给的进宫腰牌,被大内侍卫领进前宫。
大内侍卫往内宫上报的时候赶巧被齐放听见,便亲自出来接他们到寝宫,又说皇上和几个肱骨大臣在处理朝政,让他们先候着吃吃茶水。
言语间一派男主人风范,显得他们跟小三似的。
龙床上的遥爷听见他们的说话声,翘着尾巴踩着模特步出来,头一眼就看见欢少两条惹人眼神的“人腿”。
“啥,欢儿有腿了!”
“你别打岔,我给你学学遥爷看见欢儿腿时尖酸刻薄的口气。”无极清清喉咙,“谁呀这是,小怪物长了腿都认不出是小怪物了呢。(往欢儿腿上射去一道法术破坏他的幻术)呀,尾巴尖露出来了,露出来了,哈哈哈哈哈(表演完毕)。欢儿就赶紧再藏好尾巴,你说这只猫损不损,坏不坏!po小说群遛/三/无/嗣/巴/菱/久/嗣/菱”
“损!坏!”原来她没回宫前几个男人已经打响互相伤害的第一炮,“所以欢儿忍无可忍,就出去和遥儿拼命?”
“怡怡相反。欢儿忍下了,还和颜悦色地请遥爷教他妖术。遥爷就说要跟他比划一场看值不值得教,两人就出去一对一了。”
“喷喷喷,欢儿连遥儿都忍得了,还有什么事忍不了?前途无可限置啊。”
说话间就到了平时朝廷御用天师们比试法术的校场,约一个足球场大小,地表已有几处坑洼,碎石散布。
原来在校场练习法术的御用天师们在遥爷欢少来后就把场地让给他们,现在四下里站着抱臂观望浮在空中的一人一猫异彩纷呈的斗法。
遥爷跟着南皇入住后宫已有大半年,天师们对它都不陌生,再者皇帝养只妖呀精的带在身边既当宠物又当保镖的也不是晗新鲜事,哪朝哪代或其他国家的皇帝没干过这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