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要用辩证的眼光看待十岁幼龄便如此残忍的欢少,他是半人半蛇,体内本就存着人性和蛇性两部分。
当然,他虐杀大黑狗的行为到底是人性就如此残忍还是受蛇性驱使,也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遥爷无极欢少启程去北国前的这几天,除去欢少这个未成年人,三个丈夫或单打独斗或团队协作,玩儿命地与南皇夜夜缠绵,把她滋润得如雨后花朵,娇嫩美丽,艳光灼灼。
女人如花,花需要雨水浇灌,女人则需要男人滋润。
启程当天,梵花摸摸这个亲亲那个,哪个都舍不得他离开自己。
怕两百多岁的遥爷路上会被饿死,给他准备了一百斤肉干;
怕身体一半是冷血动物的欢少路上会被冻死(已经入秋),给他准备了无数套漂亮衣服。
无极小声跟她逼逼别把欢儿打扮得太出彩,否则沿途要遭无知婆娘们惦记的,还说这是他的经验之谈。
她如梦初醒,方肯罢手。
从无极身上摸出他的乾坤袋,将遥爷欢少的东西不客气地全装进去,再塞回到他身上。
无极笑眯眯指着自己的鼻子问:“花花,你给我准备了什么?”
梵花背着手斜睨他:“你?你给我好好照顾他们俩。”
无极上蹿下跳闹革命:“不干,我不干,你一定要给我个东西,不然我就把他们那些乱七八糟的吃穿用度从我的乾坤袋里倒出去,我又不是挑夫!”
梵花抬腿横扫他的屁股,将藏在背后的他的碧玉酒葫芦亮出来,弯腰仔细挂在他腰间:“只给你装了几百斤情酒,省着点喝啊。(小声嘀咕)哪儿来的破葫芦,无底洞似的,怎么都装不满。”
无极满足地笑眯了眼,心也像装了几百斤情酒的酒葫芦,沉甸甸的。
梵花送他们到天枢城门外的官道,含笑挥别,目送他们的马蹄踏过枯叶,一路高歌地踏上征程之旅。
刘郎已恨蓬山远,更隔蓬山一万重。
两个月后北国皇宫,再见!
人和马都跑没影儿了,望眼欲穿的梵花还舍不得挪步子。
齐小郎索性打横抱起她钻进马车,命驾车的刘灯启程回宫。
车中梵花斜靠在丈夫胸口,期期艾艾地:“放放,他们一走,朕觉得好冷清,心口空落落的。”
多余的阿猫阿狗一扫而空,齐小郎心里充满了豪情壮志,嘴上特道貌岸然地安慰妻子:“才分开两个月,皇上连这也等不了?况且大丈夫志在天下,皇上应该适当放他们出去闯荡,去做年轻的时候应该做的事情。”
梵花脑瓜子越垂越低,小声地:“道理朕都懂,可朕就是私心不想他们离开朕。”
齐小郎连嗯带点头地表示理解,心里却盘算着要如何度过两个月“深入浅出”而又“充实”的二人世界。
梵花还不知道他?拧一把他的腰间肉:“人走茶还没凉呢,收收自己小人得志的嘴脸。”
“呵,被明察秋毫的皇上发现了。”齐小郎也懒得装了,埋首她的颈窝笑得何其猖狂,“皇上是为夫一个人的了。”
梵花“嘁”一声,握起粉拳,千娇百媚捶了下他的肩头。
齐小郎挑起她的下巴,吻得她透不过来气。
这厢南皇夫妇在“恩恩爱爱纤绳荡悠悠”,那厢男神天团三人组的斩妖除魔之旅也拉开了帷幕。
未免金贵的遥爷再被识货的天师认出真身遭惦记,出发前无极欢少各在他身上种下一-道隐藏九命灵猫气息的符篆,以便伪装成普通妖猫。
无极赶着回天师门参加毕业考核,他们一路上便没怎么在斩妖除魔上多耽搁时间,遇上妖祟就打,没遇上便披星戴月地赶路。
天师门为大陆培养天师人才已历时千年,门中有一座闻名大陆的天狱宝塔,每年有不计其数的天师进塔历练,提升修为。
此塔才是遥爷欢少跟随无极去天师门的目标,而不是沿途这些给他们塞牙缝都不够的妖崇小虾米。
当然,修炼不只是单纯的打打杀杀,它包含了方方面面的类型。
就比如,无极一路上被我们的大美遥各种匪夷所思的“公主病”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三佛涅槃。
这也是一种修炼类型,旨在修心。
十天后,他们的马蹄行至星辰山山麓。
星辰山淡云流动,海拔两千八百余尺,周围群峰罗列,据说有七十二峰,最高峰的峰顶利剑般耸立着一座高塔,就是闻名遐迩的天狱宝塔。
天师门常年为大陆输出天师人才,星辰山及周边区域由此形成了具有清晰商业模式的天师经济产业链,并诞生了星辰镇。
无极轻踢马肚,仰头喝着酒和欢少并行进入镇子。
从镇头望向镇尾,地上走的,天上飘的,全是形形色色的天师,整一座动物世界。
无极骑在马上很潇洒很显眼,一路上跟人招呼打个不停,好像全镇居民都认识他似的,标准的大众情人。
遥爷从他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