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目前为止都没听他说过一个字。”
齐放抓下她捂额头的小手,呼着额头上的红痕说道:“北皇有口疾,平时不爱说话,有什么话多数时候都是叫人代他说的。”
“口疾?难道是哑巴?”肯定不是,是的话早在大陆上传开了。
齐放果然摇摇头。
“缺牙齿,说话漏风?”
齐放还是摇摇头。
“口吃……口吃吗?”
齐放终于点头:“北皇兰泰天律天生说话结巴。
因为这个缺陷,自小在兄弟姐妹中受了不少难堪和羞辱。母妃又是宫女出身,他便得不到父皇的重视。
据说有次君臣宴会,当时的太子故意叫他起来当众背书,他背得结结巴巴,满头大汗,被百来号文武官员嘲笑。
皇帝嫌他丢人,更加冷落他,最终演变成不闻不问。
谁知再度想起自己还有这么个儿子,竟是他起兵造反的时候。
为夫推测,兰泰天律能狠下心起兵造反,跟那些年遭受的人身攻击有很大关系。
因为他登基的第一天就把已经成为阶下囚的旧朝太子,也就是他的大哥,押到朝阳殿上,当众将当年那篇羞辱他的文章刻在太子身上。
皇上,你能想象当时旧朝太子回荡在大殿上方的惨叫声吗?”
梵花结巴:“不、不能想象。”
齐放:“皇上,北皇的故事教育了我们什么?”
梵花结巴:“做、做人要厚道。”
齐放:“还有呢?”
梵花结巴:“没、没事别瞎鸡巴嘲笑别人的身体缺陷,因为你不知道人家狠起来会有多凶残!”
爱妃们,感谢那些年室友的不杀之恩吧!
【还是没忍住把小白写出来了,他的定位是彩蛋男主,就是可写可不写的那种,卡文的时候会拉他出来和花花搞事,算是花花在北国的炮友吧。
我有工夫就写写他,没工夫就不写了。】
第一六八章北国风云13无晴的黑长直
北国遵照《礼记》中关于客人的礼仪条文,将南皇和汝皇下榻的行宫一并安排在皇宫南片区,重新装潢,确保两座行宫内部格局的奢华程度差不多,谁也不会觉得自己被差别对待,严谨程度侧面反应了北皇满满的诚意和满满的求生欲。
梵花一进到没有外人的行宫,端庄了一天的自己便原形毕露,塌肩驼背,站没站相,攀在丈夫身上撒着娇左一句累死了,右一句累死了。
“听你夸大其词。”齐放笑骂,半搂半抱着浑身没骨头的妻子到偏殿一起洗漱更衣,换上轻便的常服。
她的浓妆面具一被洗掉,年龄一下子回到婴幼儿时期。
人家都是化减龄妆,她嘛,卸妆后才减龄。
尽管妻子累得很假,帝君却是心疼真的。
男友力发功,直接打横抱到床榻上,拉起锦被将人包得只剩一颗龙头露在外面。
梵花眼珠子骨碌碌转,不厌其烦地重复那句话:“朕戴着镯子,不怕冷。”
“那也得盖暖和了。”有一种冷叫做齐小郎觉得你冷,“皇上打个盹儿,养足精神,晚上好艳压群芳。”
“嘁。”梵花翻他个小白眼,然后耍赖,“你刚才讲了‘鬼故事’,朕被吓得睡不着,需要你侍寝。”
帝君把眼一瞪,恶狠狠地:“别耍花腔,快睡。”
梵花笑嘻嘻:“亲朕。”
帝君被以柔克刚了,投降低头。
四唇黏上便是好一阵磨磨蹭蹭才舍得分开,坐在床边轻轻在她腹上拍着节奏直到哄她入了眠才起身出去处理到北国后的诸多事宜,谁像她那么好命呀。
话分两头,无晴圣僧还俗后貌似染上偷窥的嗜好,这不,又站在远处一隅,对着南皇行宫望眼欲穿。
因为思念,眉宇间总有一抹挥之不去的忧郁。
想见人家就“妹妹你大胆的往前走”啊,南方作者都替你这个北方汉子的优柔寡断抓急。
行宫里外的侍卫已经全部换成南国精锐,三步一岗五步一哨,还是上次保护帝君去尘城的那个武将和御用天师共同负责南皇此次在北国的安保工作。
帝君一出远门就带着他们俩,显然是心腹。
无晴已成望妻石,太专注而疏于隐匿自己的气息,被御用天师感应到有人在监视他们行宫,跟武将耳语了两句。
武将朝无晴的藏身处投去一眼,转身跑进行宫向帝君汇报情况。
须臾,带着帝君的口谕出殿,阔步走向还在望妻浑然不觉自己已经暴露的无晴。
等武将走到明显表示就是冲着他去的距离,他才后知后觉,陷入走也不是、不走尴尬的窘境。
纠结要不要走的功夫里大步流星的武将已立在他跟前,抱拳鞠躬,洪声道:“阁下,我朝帝君有请。”
无晴在尘城的时候与武将是打过照面认识的,当时身为出家之人的他和南皇及其丈夫的那点乌烟瘴气的爱恨纠葛,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