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容道易家老巢来到燕歌,住进易家在燕歌的不知道第几座豪宅,预备出席北皇寿宴。
他脖子上便仿佛绑了根绳子,家中老二牢牢把控着绳头,让他无法随心所欲跟在爱人屁股后面妇唱夫随。
只得含泪挥舞着手绢送别夕阳下驶离自己的马车,险些哭晕过去。
已经这么惨了,还要受某猫的闲气。
遥爷美丽的头颅伸出车窗外,看着被马车远远抛在后面的无极露出幸灾乐祸的笑。
那笑芬芳妖艳不下于鲜花,男女老少通杀,路上被他勾去魂儿的人撞墙的撞墙,撞树的撞树,要不就是互撞,马车所过之处无不鸡飞狗跳,一地狼藉。
窗口上猫儿嚣张的脸蛋倒尽无极的胃口,运法向他弹去一道利芒。
遥爷脑袋嗖地缩进车厢,感到惊险刺激的快乐,双脚拍打着车厢地面开怀大笑。
齐帝君看他的眼神跟看神经病似的,一直怀疑他只长年纪不长智力,今天实锤了。
遥爷遵照猫身时喜欢趴在梵花腿心的习惯,顺势笑倒在她腿上。
梵花捏捏猫儿意犹未尽的笑脸,宠溺又无奈地笑骂:“你呀你,今天痛快了,下回见到无极小心他跟你拼命。”
遥爷翘起二郎腿,悠然自得地晃着脚:“老子不怕。”
欢少视线扫过他翘起来的纤纤大长腿,定格在梵花脸上,郑重又拜托她一次:“姐姐,等下就带我去找汝国凤凰吧。”
遥爷抓起他的蛇尾尾端转圈,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地哼哼:“心急吃不了热豆腐。”那副自己吃饱不管工人死活的地主嘴脸真够拉仇恨的。
欢少重重抽走蛇尾盘到身后,不给他再碰的机会。
梵花一面笑眯眯地大方同意,一面在心里卧槽了一句“冤家路窄”,又情不自禁咂咂嘴,昨晚与小鸟舌吻的触感还清晰如刚发生的一样。
两个不对付的人发生了最亲密的事,尴尬倒是次要,主要是会扰乱她掐架的节奏。
掐着掐着,看到他的嘴,脑子卡壳,这还怎么战斗下去!?
还有等下小鸟要是当着大伙儿的面抖出凌晨的孽缘,小郎倒是次要,主要是遥儿,火大起来可能会手撕他们这对暗通款曲的狗男女。
看,亲个嘴就轻松让她陷入被动局面,这只外在白莲花、内在心机婊的小鸟,鄙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