戾气的妖冶微笑,一步一步逼近拼命往后缩的淫妇,走姿尽显从容,曲线尽显妩媚。
站住,抬起右手莫名其妙地欣赏起来。
淫妇赶紧手脚并用地从甲板上爬起来逃命。
锐光划过,带着巨大惊骇表情的头颅以抛物线的轨迹落入大海,响起咕咚一声。
无头女尸扑倒在地,脖子上碗口大的断层在海风中冒着袅袅余烟,血水蜿蜒出一条凄美的小溪。
脑海中,魂魄韩书封红着眼低吼:“放我出去!”
阿镜:“喂,我帮你宰了登徒子,你难道要恩将仇报喊人降服我?不给放。”
魂魄韩书封多的话也不说,只一味地低吼:“放我出去!”
阿镜内视他神色间那股狠劲儿像是冲着甲板上那具还在冒热气的无头女尸,况且自己也不怕他敢耍花招,便飘出他的身体,交还方向盘。
却见韩书封一个箭步冲上去,抬脚狠命猛踢在寒风中变僵硬的无头女尸,脚劲重得都将尸体踢翻了身也还在踢,边踢边咒骂:“你算个什么东西敢碰我,我的身子只有皇帝才能碰!”
阿镜龟缩在一旁不敢打搅他发泄,心说小娘皮穿上马甲就是人畜无害的小白兔,脱下马甲连无头女尸都敢拳脚相加,怕了,怕了,不敢惹,不敢惹。
等韩书封踢累踢爽了,放下脚,气喘吁吁地下达指令:“把这具臭尸体丢进大海喂鱼,再把甲板上的血弄干净。”
阿镜:“喳!”
韩书封顺便脱下在踢时沾上血迹的靴子一并丢进大海,然后就叉着腰监督阿镜干活,全然没有谋杀朝廷大臣之后的惊慌失措,冷静的模样很有甄嬛之风,而他现年才十五岁。
就说他是株宫斗的好苗子,现在就差一座皇宫给他当职场了。
第二一八章闷骚凤凰
阿镜干完活得意地在韩书封面前上下飞舞:“毁尸灭迹,咱是专业的,活儿给你干得又漂亮又滴水不漏。”不忘道德绑架他,“帮你除掉一个随时会对你伸出狼爪的危险因素,这份恩情你得记着。”
韩书封也大方主动地向他道谢。
虽然身体被他霸占了几天是事实,但他替自己出头也是事实。
自己怎么说也是个男人,恩怨分明的男子汉气概还是有的。(真没看出来)
而且刚才醒来,他偷偷检查了一下手臂上的守宫花,没开,还是花苞,身体其他机能感觉也在正常运行,所以他霸占自己身体这些天以来是霸占了个寂寞?
既然没用他的身体干些奸淫掳掠的事然后嫁祸给他(嫁祸人阿镜也是专业的),韩书封心里好受一些。
阿镜:“在下接受你的道谢。好了,你该‘退位让贤’了。”说着就要从他的小嘴飞进他的身体,拿回方向盘的控制权。
韩书封伸出尔康手:“等等!”
阿镜漂浮在他的五根青葱玉指前,仿佛早已洞悉他的不肯就范,嘿嘿嘿地阴笑:“你刚才也看见了,我切人头就跟切豆腐一样轻而易举,切口还很整齐。那么血腥的画面都没震慑到你,还敢冥顽抵抗,我敬你是条汉子。来,乖,立正站好张开小嘴……还是你觉得以和小皇帝接吻的方式被我附身心里比较没那么抗拒,我这就变成小皇帝。客人,这属于高级定制服务哦~”
韩书封忆起那天“梵夫人”慢慢向他靠近的脸和下落的樱唇,脸不由红得像发情的鸡冠,心跳也乱了。
再一想那个“梵夫人”是他变的,脸还是红,却是恼羞成怒的那种红:“你以后要是再变成梵夫人戏弄我,在你霸占我的身体前我先死给你看!”
阿镜听他这话背后的意思是:“你同意跟我合作了?!”
韩书封默了半晌,微乎其微地:“嗯。”
自己上章才那么坚定地拒绝与他同流合污,下章就反口,打脸打得他脸上烧得慌,心里臊得慌。
不知道阿镜是真的情商低,还是刻意忽略情商这个东西,一高兴,张嘴就戳人家的麻筋:“虽然你上章假清高,好在这章迷途知返。婚姻是一辈子的事,打脸自己只是一时的,不寒碜,哈哈哈……”
韩书封在他不男不女的刺耳笑声中脸红脖子粗,特想neng死他,特想明年的今天就是他的忌日!
班若面朝里侧躺在床上,眼睛锃光瓦亮,了无睡意。
你们是不是以为他在想某皇想得睡不着,不,他脑袋空空,啥也没想。
被某皇和新婚夫婿的野战刺激后,他回房像大姨妈造访那样烦躁了一阵子,然后就一直是这种看破红尘的废柴状态。
心弦一动,猛地翻身坐起,紧盯房门。
阿镜还是一副萤火虫的光点造型,从门缝飞进来,被床上如同一尊凝固的雕像的凤凰吓得在空中急刹车,虚惊地嚷嚷:“喂,要不是魂魄不会被吓死,我有多少条命都不够给你吓的。”
班若一言不发盯着阿镜,即没有因他的“离家出走”生气,也没有因他终于回来了露出微笑。
半晌,重新躺下来面朝床里,用屁股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