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尾不停抚摸着她动人的胴体,将她的美足捧到嘴边亲吻吮吸起来。
温热湿润的舌头在精巧的玉足上腾挪,像一条蠕动的爬虫,从光洁的足背到莹白的足底,从纤巧的足趾到浑圆的足踝,很快就将晶莹的脚部肌肤舔了个遍。
接着,从娇艳的面颊到细直的玉颈,一个个狂热的湿吻落到她吹弹可破的肌肤上,寻上红唇,与她长长地热吻起来。
齐放骑到妻子身上,将肉棒埋在双乳间,双手尽情揉捏着滑腻的酥胸,肉棒舒适地在酥乳间套弄。
受到男人那充满热力和魔力的大手还有肉棒的强力刺激,梵花在沉醉中发出呻吟。
揉捏还好,要命的是顶端的蓓蕾遭受龟头的攻击。
酥麻的电流从蓓蕾传向心底,她整个身体发出快乐的颤抖,“喔……喔……”地叫着,弹性的胴体扭动着,快乐着,舒展着。
齐放当然爽极了,肉棒换着姿式与妻子的乳房抵死缠绵,龟头深深埋在乳沟中,左右摇动着研磨,很快就感到自己的肉棒进入最后关头。
拼命套弄几下,精关一开,全身抖颤着喷射出大股阴精,浓浓的热精射向她的乳峰、乳沟、脖颈、俏脸及樱唇。
正与梵花接吻的叶欢也被猝不及防地颜射,抓起被单使劲擦抹脸蛋,再轻轻地为梵花擦拭起来。
遥爷指使无晴道:“喂,你没事做就从背后抱起臭女人,分开她的两条腿,老子要正面操她。”
无晴听话地从背后抱起梵花,小孩把尿那样大大分开她的双腿,精致的宝蛤口便宛若一朵绽开的玫瑰,微微开合,闪着亮晶晶的蜜汁,空气中散发着一股诱人芬芳。
遥爷一手扶着大鸡巴,腰一挺,胯下鸡巴便肆无忌惮地攻入嫰穴深处,此时的他变成一头狂狮,要疯狂地、痛快地发泄出来。
他的动作太过大力,醉酒的梵花惊醒了,美眸朦胧地看着猫儿:“遥儿,你干什么?”
“你醉糊涂了?当然是干你!”
遥爷不管三七二十一,兴奋地大力抽插起来。
梵花的娇躯在猫儿猛烈的冲击下,像小船一样颠簸着。
臀部想向后躲,背后却是不动如山的无晴,只好咬牙接受猫儿一波波用力的抽插。
遥爷感觉太美了,大鸡巴被窄小的阴道紧紧包住,她的阴道不仅紧凑,而且又温暖又柔软,抽插起来很舒服,掀起更狂、更野、更原始的兽性。
如此一来可苦了梵花,细密娇嫩的蜜穴在猫儿的疯狂攻击下,彷佛要被撕裂般疼痛,夹杂着被虐待的快感。
巨大的肉棒深深顶着花蕊,狠狠磨着,爱液随着巨枪的攒刺、抽插而飞溅开来,滴在周围的草地上,压得小草都娇羞得低下头,彷佛不好意思见到如此邪淫的一幕。
“臭女人,你爽吗?”遥爷边插边问。
“爽!”梵花叫道,“……噢……遥儿……”
“还要吗?”
“还要……遥儿……你操吧……啊……我全都给你……”
遥爷感到她的阴道像吸筒,使劲吸吮着自己的肉棒。
梵花觉得自己快要融化,阴道壁一阵痉挛,尖叫一声,整个身体向后拱起。
遥爷感到龟头一阵灼热,加紧抽送两下,一股浓稠的精液射进她的子宫。
“呀!”梵花又是一声尖叫,身体不停颤抖,歪倒在无晴怀中。
遥爷知道她被自己的精液一烫,又来了一次高潮。
无晴见识过齐放的乳交、猫儿的穴交,深受纲常礼教束缚的思想受到强大冲击,喉结上下滚动,胯下肉棒更是将裤子顶成一顶帐篷。
搬过她的脸面对自己,两条舌头紧紧交织。
梵花体内的酒精在热火朝天的性爱中大量蒸发,精神清醒了很多,双臂紧紧搂住无晴,主动地、疯狂地亲吻他。
叶欢看梵花被操看得正兴奋,这时感觉自己蛇尾上的泄殖腔痒痒的,奇怪地垂眸去看。
泄殖腔左右两侧由内向外慢慢翻出一对粉红色的肉棒,又粗又壮,覆盖着长长的勾刺,连龟头也覆满了勾刺,像两个身披铠甲的战士。
雄蛇的生殖器是一对半阴茎,埋藏在泄殖腔后方的两个肌质阴茎囊中,平时不显露到体外,蛇发情或者交配的时候阴茎囊收缩,压挤半阴茎而使之翻出泄殖腔外。
半阴茎的腹面正中有深凹的精沟,并由其前方分叉至顶端的龟头。
交配时,两个半阴茎中的一个插入雌体泄殖腔中,精液沿着半阴茎的精沟注入雌性体内。
虽然跟遥爷的猫鞭一样都有刺儿,不过比他的粗壮,也比他的短。
叶欢瞪圆眼珠子,面红耳赤。
他知道这是自己的那个东西,但以前自己兴奋的时候它们不会跑出来,所以自己知道它们的存在,却不知道它们原来这么丑陋。
上文提过,叶欢由于法力大涨,身体长大长壮了很多,兴奋时蛇鞭翻出体外就说明他已经长大到性成熟阶段,还一次得到两根棒子,女人看了脸红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