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逸将不锈钢的咖啡杯小心翼翼地放在她的桌上,咖啡棕色的液面上,因为这细小谨慎的动作只泛起了微不可见的涟漪。
他看着她低下头埋在臂膀里叹气,弯下身子悄无声息地靠近。
刑星感受到了一对冰凉的指尖分别放在了自己的太阳穴上,没有抬头,试探地问:“安逸?”
“嗯。”安逸应着她,用着恰好的力道继续按摩着她的穴位。
刑星在心里叹了口气,伸出一只手抓住了他,“我就是有点头疼,你不用帮我按摩,工作去吧。”
安逸悻悻地把手收了回来,被她抓过的那两根手指格外的痒,麻酥酥的,索性揣进了兜里。
他想起今天她进办公室的时候衣服都是乱的,仔细一看,下摆上满是细小的褶皱,脑后跟的头发有几根调皮地翘起,让人忍俊不禁。
怪可爱的。
他还是忍了又忍,才忍着没有去给她抚平。
安逸清了清嗓子,起身和她保持了工作距离,问:“刑老师,你有什么烦心事情吗?”
一开始他猜自己是打扰到她和江北的好事了,毕竟她衣衫不整,又毫不掩饰自己是从别人家来的,他很难控制住自己,不去想昨天晚上她又和那个男人做了什么风流快活的事。
明明…他也能和她做的。
现在的他已经今非昔比,在家练习和…想着她情动了那么多次,安逸有信心自己不会输给别人。
但是前段时间他又听说他们闹矛盾了。刑老师为了找男朋友都没有时间和心情写稿,拖了两天,这在公司里可不是什么秘密。
安逸控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和嫉妒,木着一张脸站在社交距离处问,刑老师,你有什么烦心事吗。然而他真正想知道的,是她到底在为谁烦心呢。
也许…他只是觉得也许,他可以帮到她呢。
刑星再次深深叹气,又控制不住开始回忆早上的事情。
在她答应了小白兔的三次约定之后,那男人像是变成了第一天认识的样子,活力满满,也不穿内裤,就蹦蹦跳跳地跑厨房准备早餐去了。
等她从厕所间清理好自己走出来,白花花的肉屁股冲着她高高翘起,小白兔背对着她在摆放早餐碗筷,屁股欢乐地摇啊摇啊,粉色的后穴若隐若现,跟着他哼歌的节奏一张一合。
她自然而然地认为他想要了。
这么快能达成1/3,她自然不会拒绝。
于是她走上前去揉捏他的臀肉,心里叹息着澡白洗了,隔着衣裳在他的后背留下密密麻麻的细吻。
男人被她亲吻得开始喘息和颤抖,大腿上的软肉出卖了他的柔软,江北拽紧围裙的边缘双腿打摆,将剩下的碗筷扑通一声放下后轻喘求饶。
“嗯哼~哈,坏蛋,好不容易软下去的。”
刑星自顾自地将围裙解开扔到地上,理所应当的,伸手去爱抚他昨晚就受苦受难的肉棒,才堪堪摸到一个肉丸,男人就转过身来抓住了她的手。
江北面若桃花地瞪了她一眼:“坏蛋,住手。”
“啊…啊?”刑星愣在原地,小声询问,“你不要么?”
江北看白痴似的看了她一眼,废话,他当然要了,不过说好三次的,他怎么会浪费在这种地方,他心里有数着呢。
“不要。”
说完后他埋怨的表情变得春花灿烂起来,嘴角勾起一个坏笑,“你想要的话也不是不行,我勉为其难,在饭桌上被你抱一次好了。”
下体的肿胀和疼痒让他胸膛起伏,但是有了目标和决心的江北比以往时候更能忍耐,刑星对他的心思也捉摸不定起来。
她试探着去抓他捂住下体的手腕,问:“你不想要么,你想要和我说就行。”
江北小力地甩开她的手,“不要。”
刑星为难地看着他遮都遮不住的勃起,暗叹:是个狠人。
她放软了声音:“要吧,我刚洗完澡了,香喷喷的。”
“呸!”江北白了她一眼,想勾引他,没门。
他头摇得和拨浪鼓似的,把下体捂得更严实了:“不要,说什么也不要,有本事你就强了我,反正我也不会反抗的。”
“不过先说好了,你色鬼上身要强抱我,可不能算在三次里面。”
两人就这么谁都不愿意退上一步,大眼瞪小眼地杵在原地。还是安逸一个电话打过来救了场,才让她脱离苦海。
而等刑星坐在办公室里回想起早上,才反应过来早上不停向江北求欢的自己,是个什么愚蠢模样。
“啊啊啊啊啊啊。”
事情怎么就变成了这样啊,这该死的约定。我们一向精明的刑老师烦躁地将头埋进手臂。
思绪又回到现在,安逸看着郁闷气息更浓郁了的她也不催促,反而是轻声又问了一次:“刑老师,你有什么烦心事么?”
刑星哭丧着一张脸抬起头,此时也不管什么他暗恋不暗恋自己了,她朋友本来就不多,现在的她迫切需要冲一个人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