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烃深邃的眼睛里,她圈住他的脖子,着迷又疯狂地亲吻他的眼睛、嘴唇。
她要饮玉液,她要盘玉石!
问烃承住她的攻势,他的手臂有力地迂上汪匿匿的腰肢,唇像是安抚似的反守为攻。汪匿匿融化了,呈一汪清澈又滚烫的溪水在他脚下袅袅流觞。
汪匿匿脱下他的衬衫、裤子,露出窄腰、紧致腹肌和那嗷嗷待哺的肉棒。汪匿匿虔诚地拿脸去贴粗壮的巨大,感受着它的热度…
问烃身子往后一靠,慵懒地任由她伺候,眼神宠溺,混着滚滚的情欲。
握在手里的肉棒像一团火焰,扑朔地冒着热气,逐渐升高的体温焯得汪匿匿饥渴难耐,腿间黏腻腻的,她小小摩擦了一下双腿。
汪匿匿两手并用,一只手握住肉棒上下撸动,力道恰到好处,另一只手去安抚下面两个凉丝丝的大阴囊。嘴巴也不闲着,小口小口地吞着蘑菇峰,湿滑的舌头灵巧地游走在沟壑之中。
滴落的唾液如天然的润滑剂,汪匿匿的小手越来越快,时不时地缓一下,紧一下…因为肉棒太粗,一手握不住,她很聪明的打着圈上下。
淫荡的啧啧声绕在问烃的耳廓,左边门缝的光线透得汪匿匿的脸蛋子宛若透明,唯有两腮间的红晕作点缀,双眸如宝石般熠熠生辉——真真令人神魂颠倒。这还不够,她喘息间吐出肉棒,声音娇得能滴水,“哥哥的大鸡吧好大好漂亮~”
问烃头皮汗湿,股间一紧,龟头处溢出透明的前液——立马被汪匿匿吞了去。问烃简直要疯。
他牢牢的抓住她头发,一下下把她的小嘴往肉棒送。汪匿匿支支吾吾,肉棒在她嘴里快速又激烈地抽动,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活色生香。
花枝瓶口紧,浪里桃花香,贝齿笼轻颤,只把松柏缠。你也颠了,我也痴了——
不知抽动了多少次,汪匿匿喉咙发干发痒,还有些刺痛。问烃注意到她的不适,大手移到她后颈,牢牢摁住,腰部快速挺动,又连续插入十来次——
“嗯…”问烃闷哼一声,大泡浓精射入汪匿匿喉咙口。
汪匿匿望着他,满眼缱绻——肉棒还有小半根留在她口中,她就这么望着,坦荡又靡艳地把嘴里的莹白琼浆咽了下去!问烃呼吸一窒。
妖精,两个都是要索命的妖精。荧幕里女优的叫声缠绵,可谁还听的到呢?
红旗不倒
酩酊之后,汪匿匿坐在问烃腿上,两颊酡然。视线睨到敞开的门,后知后觉——如果有菲佣上来…还是菲佣已经上来过?!
思及此,不敢细想,汪匿匿扭头恶狠狠地戳了两下问烃硬邦邦的胸肌,“你就是故意的!”
“什么?”汪匿匿的指戳犹如隔靴搔痒。问烃不为所动,懒懒地回应。
“骗我过来,然后放A片,然后不关门…种种!”
问烃手指摩挲着汪匿匿的耳垂,颇有耐心的一一解释:“我没叫你下来。这个片子是从你行李箱里拿的。不关门…的确,我故意的。”
汪匿匿一愣。“片子是我行李箱…啊!是晴子从日本偷摸带回国送我的!!”
汪匿匿猛地从问烃身上窜起,对着问烃指控:“我都还没看,你居然先看了!还有,谁让你动我行李箱的。”
翻脸不认人,贼喊捉贼,说的就是她了。
问烃回来的时候先去卧室找她,她在睡觉,地毯上行李箱大开,里边的东西七七八八散在一旁。问烃知道汪匿匿不喜欢外人动她的私人物品,也清楚她犯懒的时候会撒撒娇,然后颐指气使地差遣问烃。左右都是他收拾,早晚都没差了。
这小白眼狼,问烃无奈。能咋办,自己养的,只能自己哄了。
*
之后两周汪匿匿奔转在UBC,她想找语言学教授申请求职推荐信。尽管她大二之后的成绩很不错,但由于大一表现极差,没有一个教授愿意给她写推荐信。她投递了无数封邮件,每天等回复的同时也在查询沆城一些知名企业的背景资料。
她原想留在温哥华工作的,只是没料到汪写意突然怀孕、结婚。汪匿匿回国那一趟,如同一棵葡萄藤缠绕在她身上,枝丫上青涩的果实沉甸甸坠在她心口。惦念着,不如回国,留在沆城。
问烃把汪匿匿的焦灼看在眼里,默默把Niki临时调来温哥华,跟汪匿匿说有事可以找她。汪匿匿虽应着,但显然没有放在心上,物质方面她可以大大方方接受他的馈赠、付出,但就业方面,她更想靠自己,稍有才华、傲气的人都不愿接受嗟来之食,更何况汪匿匿本身条件就不差。只是大一荒唐罢了。
还是Niki恪尽职守,到温哥华的第二天就去了UBC,主动联系了汪匿匿。
没办法,守株待兔的结果就是之前国内她拨给汪小姐的号码被拒接,几次后被拉黑。反馈给问总,问总没再吩咐什么。这回突然调来温哥华,她不想再空手而归。在当今严峻的就业形势下,如果屡屡失职,不是个好兆头。
汪匿匿没有让Niki做什么,只是偶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