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雪呈脸上被抹着乱七八糟的液体,嘴角还有阴茎抽出来的时候带出的精液,但脸又生得纯情。他用嘴触碰发泄后的阴茎,又舔又含地清理,眼神专注认真,握着性器从下往上舔,柱身顶着脸,在鼻尖上面蹭。
阴茎贴着脸,对比得魏雪呈像只误入歧途的天使,刚出生就被拖到淫欲之魔的麾下,被淫欲养大了。
宿清推了推他的额头,阻止了他:“再舔又舔硬了。”
阴茎握着有股热度,烫烫的,魏雪呈兀地撒手,有点紧张地看着他。
三回高强度的性爱,他下面给宿清操肿了,再做就要用后面了,要灌肠,一做又是小一个小时……好累,不想做,想睡觉。
魏雪呈小声求他:“不做了不做了。”他抓着宿清手臂:“我困……”
他确实困得要命了,之前请假出去开房,因为时间问题基本只做一次,今天给宿清连着操不说,还睡个觉都被操醒,他脑子都有点不清醒了。
魏雪呈头贴在宿清身上:“不睡觉会变笨。”
宿清拿手揉了几下他的脑袋:“就会撒娇。”
魏雪呈没吱声,他感觉自己说的实话,本来不睡觉就会变笨,哪里撒娇了?不过宿清觉得他在撒娇就撒娇吧,只要不再操他就好了。
所以魏雪呈安然贴着他,直到听见宿清说:“去洗一下,今晚放过你了。”
魏雪呈被宿清抱着去卫生间冲洗。宿清尤其喜欢性事后照顾他,会变得很温柔,魏雪呈在这个时候是被他伺候着的,还可以提点各种各样的要求,比如央求他抱一会儿。
但他一般都很乖,会等宿清弄完再说。
温热的水流顺着大腿流下去,宿清又给他擦了脸,魏雪呈在镜子前面刷牙,镜子呈现他现在的模样,一身性事痕迹,胸口还有两个乳环。
他不好意思看,垂着眸子刷,宿清在他身后把他抱住,下巴枕在他肩上。
“看一看,宝宝。”宿清道。
魏雪呈很容易羞,掀起一点眼皮看镜子,嘴里弥漫着牙膏清凉的薄荷味,试图把他脸上的热度降下去万分之一。
宿清看他耳朵飞快地红了,笑起来,欣赏镜子里面魏雪呈布满印记的身体:“我的。”
他餍足地吻他:“想把你养在家里。”
魏雪呈感受到缠绵热烈的吻,他被宿清圈着,一时间生出一种自己是猎物的错觉,宿清像咬着他喉管的凶兽,野兽对猎物有强烈的占有欲。
“和别人说话就把你关起来,只见我一个人,我会经常陪你,做爱也好这么抱着也好,我一直都在。”宿清和他耳语,“你只知道爱我就好。”
魏雪呈怔怔地站在原地,开始害怕了:“真、真的吗……”
宿清恶劣地咬了下他:“假的。”
假的,他想要的比他说的过分多了。他要魏雪呈病态地依赖他,扒着逼给他操,做完爱就搂抱,见不到他就会哭,只能爱他,永远爱他,无时无刻不在想他。
宿清语气温柔,带点依赖的缱绻:“你乖一点,乖就没有那一天,我舍不得。”
魏雪呈含着泡沫:“嗯……”
宿清闭上眼,头蹭了一下魏雪呈:“主人要你,你也别不要主人啊。”
说话声轻轻的,宿清圈得紧了一点,他的,魏雪呈就是他的。魏雪呈比哪个炮友都特殊一点,他想长久地养魏雪呈这条乖狗狗,给魏雪呈打乳钉,以后带他去刺青,趁魏雪呈什么都还不太懂的时候给他留满烙印,等魏雪呈反悔也晚了。
他什么都不会告诉魏雪呈,魏雪呈慢慢陷下去吧。
宿清又吻了吻他的颈窝:“乖。”
魏雪呈刷完牙躺回床上睡觉,怕乳头被摩擦到,宿清给他贴了两个创可贴。
实际初打者最好是带直杆的针,不要动伤口,等养好了再换饰品。但魏雪呈情况特殊,他会流奶,所以每隔一段时间就要把乳环摘下来处理他的伤口,不如直接带环好了。
这几天都不能舔他的乳头了,也喝不到他的奶,有点烦,好在魏雪呈能用别的弥补他。
魏雪呈正脸朝他,侧着身子熟睡,宿清把他垂落的头发撩上去,看他闭眼时月钩一样的眼睛。
“舍不得松手了,宝宝。”他低声说,“你救救我吧。”
……
第二天上午九点左右,魏雪呈醒了过来。
他有生物钟,周末最多也就睡到九点多,再晚就睡不着了。宿清睡得浅,魏雪呈一动他就醒了,偏头看魏雪呈,轻轻笑着和他说“早”。
声音有初醒的沙哑,听着有点麻耳朵,魏雪呈点头回了他一声早,准备爬下床洗漱。
他被宿清拉住,糊里糊涂地又躺下来。宿清牵着他的手放在自己性器上,性器晨勃抬头,已经有了一个半硬的弧度。
宿清问他:“怎么办?”
魏雪呈的起床气消散了一半,微张着嘴:“啊……”
小穴被手指触摸,又被戳了下穴口,宿清道:“都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