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情面一点不顾忌,说把人家开除就把人家开除,一挥手,管家收到指挥,抱着娃娃放进婴儿推车里急急忙忙往外跑,万震一骂他心狠,又担心小孩,后脚跟着跑出去要把孩子抱进来,转身大门一关,他碰了一鼻子灰。
“你他娘的,是不是要老子开坦克过来炸门啊!”
他敲得震天响,有些年头的别墅门发出沉闷的咯吱声,有人在下面取信的小窗开了个缝,捂着脑门的傻子蹲在那,一脸恨恨的盯着外面万震一看,哎哟,那副小表情还挺记仇,万震一无奈得很,抱着娃娃刚住了一晚就被扫地出门。但男人脸皮厚,雷打不动,再怎么落了面不受待见都没往心里去,开着车买了几大口袋女人爱吃的零食,搭起长梯在别墅墙外,狗叫似的把傻子吸引来了,一包包糖往下扔,堆起一座小山峰了快,她没吃过这些东西,又不知道怎么拆开,万震一拆开一包奶糖,让站在树下的傻子张嘴。
“吃了就别哭了啊,去给你青哥求情,给爸爸把门打开。”
说完拿出神枪手的架势,一个在房顶上扔糖,一个在下面张嘴接着,吃了颗进去,双眼一亮,哎呀,这味简直比饭都要好吃,她来劲了,就这么张着嘴被人一粒粒扔着喂,那角度就像给猴喂食似的,万震一喂的还挺认真,逗人家。
“乖,表演个才艺。”
“跳个小舞,扭扭屁股。”
“不跳就没吃的,没吃的给你扔。”
他威胁,然后把糖搁置在一旁,爬上梯子最高一层,让她学,学习怎么扭屁股,怎么跳脱衣舞,妖妖娆娆的把肩膀露出来晃晃,傻子站在树下,双手交叉在背后,乐乐呵呵看男人表演才艺,表演完了还鼓鼓掌,继续张着嘴巴啊了半天示意人家扔糖下来,万震一扭不要紧,扭着失去平衡一角踩空,人瞬间没了,就听墙外一声鬼哭狼嚎的呼痛声。
“老子真他妈衰”
连着三天,每天固定墙角有人撒糖给傻子吃,然后诱惑她去青哥那求情,她吃的一脸乐呵,一挥手让人家顺便摘两朵梨花扔下去,她又抱着花送去给柚柚,那副屁颠屁颠吃里扒外的背影,看在万震一眼里,酸的整个人都拧巴成了一团,一脸哭笑不得,然后继续守在外面,把娃娃抱起,爷孙俩一副要饭饿了太久肚子的可怜样。
“三少爷下午又来了,要么您去跟他说几句吧。”
管家一脸尴尬,她每天出去置办东西都得从后门溜,三四天了,墙边一地烟头,她都不敢打扫。最终好不容易说动青佑少爷,放下手中书籍,缓步走到别墅院子墙角,移动木桌与遮阳伞,泡了杯咖啡,他耐心的坐在那晃动杯子,就听树枝微微晃动,窸窸窣窣的,不一会墙外男人爬着梯子,手拿一包脆脆角爬上来了。
“乖女操”
气氛有些微妙,持续尴尬三四秒,万震一咳了声,见青佑放下杯子,他多的也不说,开门见山把事情交代了出来,为什么吊人这么多胃口,总的来说,是有事情要交代。
青家本事再大,很多事情还是需要万家出手帮忙,他们世家较好,不仅仅是玩得好而已,相当于人的大脑与四肢,用脑子用手,双方分工明确,一直是这么过来的。他心里有那个打算,但不想过于费时费力,有很多事情,让万震一解决是最好不过。
“何绅他是不是最近总联络你?”
“”
“投资?”
“”
万震一站在那,这会回过味明白了,这几天吊着他胃口不让操不让摸,又把他赶出去,近在咫尺的乖女亲不到摸不到他比谁都心急,这会青佑要吩咐事了,万震一不想答应都不行。
“别来弯弯绕绕这套,你就直说。”
他就这么着洗耳恭听呗,刚站稳,就听树下坐着的男人不冷不热一句。
“我弄了个骨灰盒,你给那小子送过去。”
“”
“你,你说什么?我耳屎多,没听清。”
“我让你送骨灰盒给何绅那小子。”
“谁谁的?”
“你觉得呢?”
他笑,咖啡喝完半杯后起身,抬起头凝视着万震一那张卡带暂停似的脸,这脑子跟裴二少差不多,说什么信什么,可他青佑不是这两个蠢货,何绅挑软柿子捏,打电话打到万震一那去,不打给他就足以说明问题。
投资什么都是假话,套话而已,估计是按耐不住想找人。
这座岛说大不小,鱼龙混杂,是个藏人的好地方谁都不可否认,不过危险性也高,死个女人轻而易举,他能做很多假消息,要证据还是什么都可以慢慢弄,不急于一时,否则这么快把证据给男人摆过去,免不了会怀疑他们把人藏起来了。
“怎么,你是觉得我脑子有问题?”
青佑问万震一,后者愣了半天,点了点头。表示这活要故技重施的话,还是又让他去送,别说何绅,裴老二都不会在上一次当。真把别人当傻子啊?
“我是在教你怎么骗人。”
一样的方法换个人来实施,效果可真就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