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尧抚上她的背,知道她有些情动。
低声:“上床来。”
“你……不是病了。”斐一不敢看他,这还是第一次在例行外他们如此亲密。
“臣用手帮陛下。”君尧挪动身体,为斐一腾出一片地方来。他看出她羞涩,又道:“我们本就是夫妻,不必害羞。”
对了,他们本就是名正言顺的夫妻。
斐一被他提着腰肢上了床。他继续低头吻她,一手从她的两腿之间探入。
“你从哪,学的这些?”斐一轻喘。
“进宫前,有专人指导教养,当时按规矩看了不少书。”君尧在斐一唇间说道。
品尝花蜜般,啄吻着她的唇,把自己的气息送入她的齿间。
斐一脑海中浮现,君尧一本正经地看小黄书,研习十八式的样子,噗嗤笑出了声。指导的专人对上他那张冰块脸,不知是以什么心情讲解的?
难不成他看避火图,也和浏览奏章一般认真?
但很快,她就笑不出来了。君尧受到嘲笑,心下罕见地泛起些微的窘迫。
微凉的手指抚慰着她的花瓣,感受到源源不断涌出的湿滑液体后,中指与无名指并拢,缓慢地滑入斐一的体内。
甬道内足够湿润,他几乎立刻便开始迅速地抽动手指。
“哪里舒服?”君尧一边摸索着,一边轻声问。
斐一揪着他胸口的衣领,呜咽着:“呜,里面……再里面一点……”
君尧的手臂在斐一裙子下激烈地动着,用两根手指把花心捣得汁水四溅。
把女子的上衣拨开,露出两只纺锤形的雪白椒乳。低头,含住左边的乳尖轻轻吸吮,身下的人立刻尖叫着泄出一股花液。
“另一边,另一边也要……”
斐一面色陀红,迷离的表情美艳如盛开荼蘼的花朵。
君尧从善如流地照顾到另一边寂寞的红豆,放在斐一体内的手指对准她脆弱敏感的软肉,凶狠地抽插、大力地进攻。
“啊啊……啊嗯……”
她像一把古琴,在君尧的把玩弹奏下唱出美妙的音乐。
等斐一酣畅淋漓地泄身过后,她疲惫地窝在君尧身旁懒得起身。君尧低头让她靠在自己怀中,用手指梳理着她披散一床的长发。
发丝从指缝间流淌而下,深邃的眼眸微暖。
“咦,这里怎么有血?”斐一迷迷瞪瞪时,恰巧看到君尧腰间衣服上的一抹红。她不顾君尧的阻拦,解开他的腰带,被他腰间狰狞的伤口惊得手指发抖。
腰上几乎被开了一个洞,伤口撕裂渗透过纱布,一片猩红。
“你不是说,你只是病了吗?”
为人师表
“这伤口是怎么来的?”斐一被血肉模糊的伤口刺得不敢直视。再回想起来,君尧有气无力、面色惨白的样子也不似病弱,倒像是失血过多后的脆弱。
他特意命替身代替他上朝召见大臣,足以说明事态凶险。
反正已经被她看到,隐瞒也没有意义,君尧忍着头晕目眩,平静说道:“是刺客,但他没有得手。”
斐一哪还敢靠着他,穿好衣服下床,一根木桩似地站在床边。
撕裂的比君尧想象得更严重,眼见伤口的血止不住,快要打湿整个腰际。君尧额头冒出冷汗,敲了敲床沿,立刻有侍从进来为他上药更换纱布。
被染成暗红的纱布已经黏在伤口上,侍从无法,只好速战速决一口气撕下。“刺啦”一声,君尧从喉咙中挤出一声不成话语的嘶吼,抓在床上的手指青筋凸起。
斐一扑到床边,握着他冰冷的手。“君尧……!”
白色的药粉撒在伤口上,但疼得麻木的皮肤已经感受不到刺痛。
“是谁派的刺客?”斐一看着一盆接着一盆被端出去的血水,喃喃道。
君尧阖眼躺在枕头上,气若游丝:“陛下,不必知道。”
“为什么?”
不必知道?她问江之邺关于他的白发一样,他也是这么回答的。不必知道,与陛下无关。
好像她只是一个外人。
原来如此,君尧本也没打算让她知道他受伤一事。若不是自己识破了执剑的身份,她连见到他本人的机会都没有。
几分委屈涌来,斐一深深吐出一口气,没有对君尧这个伤者脱口而出质问。他闭着眼睛,也似乎拒绝再与斐一交流。
斐一觉得他像是在用沉默赶她离开。“君后好好休息,朕……走了。”
一阵轻巧的脚步声逐渐远离,他闭着眼听她离开,眉头的沟壑愈加深。给君尧伤口上着药的心腹忍不住开口:
“大人,陛下她——”
“……多嘴。”君尧睁眼,凌厉的眼风扫向心腹。
对方急忙低头认错,不敢再说话。
君尧也有些烦躁,一手捏了捏眉心。比腰间伤口的疼痛更困扰他的,是胸口压抑沉闷的心情。“她不需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