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她并非那个暴君,用了错误的方法想要留在她身边。
如果他早知道的话,其实,心软的她很好说话。他完全可以用别的方式,一点点夺得她的心。
看,就像现在这样——
“陛下,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我不怕,如果陛下伤心,就打我吧,如果陛下恨,就发泄在我身上。”
“我不怕疼……”
明明已经痛得眼神发空,再说这些话,她怎么可能真的忍心?
她本来就只是想让他自愿离开自己,但他还是棋高一着。
——她舍不得。
“我才不会打你,傻朱羽。”斐一认输了。
扶起他的身子,慢慢抽出玉棍。“放松。”
“啊!”朱羽惊呼出声,斐一瞬间不敢再动。
从他身体内抽出的玉柱上,滑腻的液体让她快握不住顶端,手指不断打滑。
“陛下,请慢点……”朱羽微张着嘴,泪眼婆娑地说。
若隐若现的粉舌,让斐一想起了那晚现代的梦境里,陌生男人对她做的事。不由自主地将手指放进了他潮湿的口腔
中。他没有一点抗拒,称得上是欢迎地、顺从地含住她的指尖,用舌头舔着她的指缝。
人类皮肤的味道是微咸干涩的,他却仿佛在吮什么美味。斐一想,那个晚上,她也是这幅表情吗?
如果一个人被凌虐的样子称得上美。
那注定,他得到的痛会比宠爱更多。
“奴要忍不住了,陛下,快拔出来,饶了奴吧。”
“朱羽……”
斐一百分之百确认,他是故意用“奴”这个字眼的。
这个心机小鬼,他不怕死吗!?
一点点抽出玉柱,上面还带着他的体温。一寸寸往外扯着,比插入时更折磨人。
堵塞的尿道放开那一瞬,朱羽迎来了此生最激烈的一次高潮。几乎是玉棍撤离马眼的那一瞬,他就开始喷射白灼。
他头脑放空,说不出话,只有下身的阳具在不断吐露一股接一股的体液。
射在他的大腿间,射在她的衣角,射在他光裸的胸口前。
憋了太久,他仿佛见到眼前有无数火花炸裂。快感猛烈地袭击全身,他一边抽泣,一边拥着她紧紧不放。
“啊,啊……停不下来……我射得停不下来,要坏了,我要坏了……!!”
嘴上喊着“坏了坏了”,下身却射得比谁都多。
手指尖扯着被褥,因为用力而血色尽失。
他的身体绷成一张圆弓,在断裂的前一瞬,抽离力气软软地瘫倒在床上。
斐一看得脸红心跳。
头一次见到别人高潮时欲仙欲死的样子,而且这还是出自她手。
她一下下轻抚着他的后背,帮他缓解高潮霸道的余韵。
少年火热的皮肤还在一颤一颤地,敏感得不像样子。
但想到这是她给他的快感,他就压抑不住嘴角痴痴的笑。
“陛下,刚才真的好舒服,骨头好像都快融化了。好喜欢……”他看着她,绯红的容颜艳色无双。“我什么都不
要,就要留在你身边。”
眸底桃花埙眼醉,三分醺。
像撒娇,又像引诱。
一只得逞的餍足小狐狸。
喷溅的乳白色液体顺着他的腿根流淌,嫣红柔软的嘴唇上,残留着他刚才用力咬下的齿痕。
“……”斐一仿佛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猛地移开视线。
再摸自己的脸颊。
已经是一片滚烫。
……
到达偃都时,斐一有些感慨。上次来这里时,她还是斐国的女皇,现在就成了虎落平阳。
唯一没变的,可能就是偃都这位意气风发的少年太子。
骑在高头大马上,上挑的眼梢嚣张得无以复加。
“丑话先说在前面,孤帮你可不是因为私情。”他傲慢地扬起下巴,“孤是为了你手里的五万军队。”
“不许自作多情。”眯起眼睛,威胁道。
这标准的傲娇发言。
少年,我看到你背后飘扬的巨大flag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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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回来一点了吧?( ?σω?)
断袖?
偃师带着斐一去了偃都宫外的太子府安置。这笔交易他答应得爽快,可斐一问起他的打算时,偃师又含糊其辞起
来。
“孤给你安排了个身份,在孤身旁做随行官。”在斐一第三次找上偃师时,他终于松口答道。
随行官……
那就相当于隐姓埋名忍气吞声,躲过这阵风头。
斐一如坠冰窟。
“可,斐国那边——”她想尽早回去,执剑和阿渊还留在京城。就连君尧也……
与他们断了联系,她像只断线的风筝,在暴风雨中盲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