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国师把我变成了男人。你还要做吗?——哎哟!”
受到挑战的贺云霆磨了磨牙,把斐一锅贴似地翻了个个压在身下。衣衫已经褪到腰间,挂在精壮的腰上。他恶狠狠地往前一顶,火热坚硬的龟头顶着她的臀缝。
斐一猛吸了一口凉气,腰窝被顶得发软。男人的汗水滴落在她的颈间,钻进衣领之中。
贺云霆的呼吸喷在她的耳尖,“感觉到了吗?我已经硬了。”
硬物划过股沟,她骤地攥紧脚趾。
身体内的空虚像一池滚烫的热水,煮化了她的骨头,煮熟了她的理智。
“管你变成什么样,我都要干你。”
“有水就行。”
“今天不许求饶,好好受着……”他往她耳朵眼里丢着下流的字眼。
她狠狠打了个哆嗦。
空气迅速升温,像火柴坠入油桶,像硝石撞击点燃火花,一触即发。战栗流淌过斐一全身,男人的手从衣衫底游离进她的后背皮肤上,撩起血脉中的奔腾。
水?
当然是有的。
只要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再往下几寸,钻进那两片肿胀的花瓣之中,就能触到她的一汪春水。
因为他而湿得一塌糊涂。
女子转过身,脱下包裹着身体的沉重官服。障眼法消失,曼妙的身躯重现在贺云霆眼下。
雪峰吹弹可破,腰肢不盈一握。
红樱点缀着白雪,乌黑的发衬得艳色更浓。
她张开紧闭的双腿,对他打开通往极乐的通道。取悦彼此,采撷彼此,享受彼此。
男人的喉咙中挤出一声急切的粗喘。
弯下身子,揽住她的腿,提到自己的腰间夹紧。
充血的肉棒碰到湿润的穴口,酥麻的触感让两个人纷纷舒服得颤抖。
赤裸的身体交叠,他狠狠地挺入,贯通她的身体。粗大的肉茎一举击到花心,弹跳着抽出紧致湿润的小穴,花液喷洒在身下。在斐一娇媚入骨的吟哦中,再次全力撞入。
“啊啊……”
“呃……”他低头,埋在她汗涔涔的颈窝享受这销魂一刻。
湿滑娇嫩,甬道穴肉还在一下下吮着他分身的顶端。头皮发麻,腰眼发痒。
“真要命。”要了他的命。“看来以后,不能离开你这么久。”
“是啊。”斐一热烈地抱紧他,手指深深陷入他后背的沟壑中。“你不能再离开我那么久……”
他按住她的发顶,将她整个人圈在自己的怀抱中,开始凶狠地顶弄深捣。
在床上的不温柔——也是他的温柔。
占有她的样子,凶猛得令人无法承受,也性感得令人无法承受。
锐利的目光,填满她的灵魂,圆满、饱胀。
“贺……云霆……啊……!”
耻骨紧贴,战鼓敲响,她的声音也被撞得破碎,亲吻中吞入腹内,在两个人的身体之间回响、回响……
匪(h)(5100加更)
今晚,就做一个匪徒,把一切都从她身上夺走。
除了原始的快感。
在情潮的河流中,拉扯着她激流勇进、欲海沉浮,永不抛弃。
什么伤感,什么自尊,什么爱恨情仇,全都去他的。
“啊,啊,啊啊……我快、快到了……”双手手腕被贺云霆一手握住,按在她的头顶。一抬头,就是他肌肉盘虬的长臂,在视野中不断摇晃。
两个人藏在薄如蝉翼的轻纱帐单下,贺云霆用宽阔的臂膀撑起一片秘密的天地。
隔绝所有外物,只有他们存在。
“想去吗?还是想再忍一会?”另一只大手掐着她的腰肢,手指在胯骨上摩挲。劲腰摆动着撞击,皮肤下的肌肉随着律动收紧放松。
斐一仰着头,头发凌乱地盖在眼前,连舌尖都泛着甜腻的滋味。纱帐外变换的光影,像一室旖旎的梦境。
汗水淋漓,激情四射。
“我想去,我想去了……给我,嗯嗯……”再忍下去,她就要在他身下炸裂成无数个碎片了。
“好。”他猛地加速,火热的肉棒顶着肉壁抽动。击打在花心,肉体拍击得响亮而沉重。挺腰刺入时,鼓胀的小腹中被挤压喷射出淅淅沥沥的花水,黏在紧实的腹肌上。
贺云霆紧紧地贴着她,柔软的乳肉被他的胸膛压得变了形。
乳尖的红豆蹭过他胸前的茱萸,硬得像石子,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峰峦叠起的肌肉在她的身上碾压。
“啊啊……啊,到了、到了啊啊——!”
他入得那么狠,贯穿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探到连她都不曾见识的深度。穴口的花瓣像被暴雨击打般,泥泞红肿不堪。肉体顶弄的频率快得失了衡,臀肉被撞得颤动不已。
暖流急速地从性器相交处冲上后脑,斐一泪眼朦胧地挺直身子,双腿死命夹紧贺云霆的腰。
却不能停下他抽插的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