耻。
扯起斐一的一只脚腕,把她摆成最羞耻的姿势。双腿大开,含着肉棒的穴口不知足地翕合。在她的哭喊声中,自上往下,用掠夺的姿态插入甬道尽头。宫口软肉箍着坚硬的龟头,一切化为眼前轰鸣爆炸的极乐色彩。
“啊啊,将军!恩恩额……”
口涎与体液和眼泪一齐飞溅,和汗水融为一体。
和喜欢的女人做天下最亲密与舒服的事,还有比这更直白表达爱的方法吗?
“全都射给你!!”
没有了。
……
发泄过两次的贺云霆微微饱足,转而用各种花样玩弄起他的“食物”。
插几下就换个姿势,顶在墙上弄,躺在地上弄,骑在桌子上弄,酥胸上是密密麻麻的齿印与吻痕。
在房间的各个角落留下淫糜的液体,白的,透明的。
“嗯……味道怎么……这么骚,嗯?”他趴在斐一身上,用大舌舔弄着被cao干的红肿的花瓣。滑腻的舌尖钻进穴口,带出大股淫液,卷入口中吞咽进腹。
下身骑在斐一头上,把自己粗大的肉棒塞进她的檀口中,享受湿滑的小嘴。
满口都是他浓郁的体味,雄性荷尔蒙的侵略性味道。
“唔唔……”被肉棒堵着嘴,她无法发泄出尖叫,被身体里的舌头勾得呜咽不止。身体绷直,更加卖力地吮着龟头,引来男人舒爽的低叹,挺腰把分身送进她的喉咙深处。
“不要了,将军,真的……”她吐出嘴里湿漉漉的肉棒,气若游丝地说。
过多的高潮,让她连喘息的时间都没有。
但男人发现了她的口是心非,从穴中抽出自己的舌头,嘴角还挂着她高潮时喷出的液体。
“不要?你现在可不是我的皇帝了,上了我的床,再打退堂鼓也没用。”转过身,吻住她唇角。纵欲后的身体绵软而慵懒,恨不得融进对方的骨血里。
“我不是你的皇帝,那我是你的什么?”
舌尖勾着交缠着,口涎流淌滴落在赤裸的肩头,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你是,我的小公主……”
“小公主不是应该更宠着吗?”她怒道,捏住贺云霆的下巴。
但小猫亮爪子的样子并不能吓退这个穷凶极恶的匪徒,他低低地笑了:
“不,做我的小公主——”
“——要天天挨操。”
===============
做我的小公主,只吃xx不吃苦(x
她还是他的皇帝,只是逗逗她而已。
残花
“姐姐,你在做什么?”
小童看着‘斐一’,目光缓缓移到她身上的皇袍。
一瞬间,他心中涌上恐惧。
他被文闲君大人关禁闭后,吃了单姿送来的食物,随即眼前一黑晕了过去。再醒来,便听说宫变,皇上逃出了宫。
看到被抽打的阿渊和手拿鞭子的单姿,还有什么不懂的呢?
他送的那封信……
小小的身体抖得如落叶,他急促地呼吸着,眼前开始发白。完了,他犯下了滔天大罪,大人再也不会原谅他了,再也不会。
“小童——”‘斐一’松开手指,鞭子应声落地。
她朝小童迈出脚步,他像被吓坏的小兽,喉咙中挤出一声呜咽,惊惧地往后退了两步。
少年害怕的样子激怒了她。
为什么,她迫切地想从鲛人身上看到的畏惧出现在这个男孩身上,她却如此愤怒?他不应该怕她的,她冒着风险留了他一条命,甚至还想着从文闲手中把他要过来,养在身边。
他怎么能怕她?
‘斐一’一把把小童拎起困在怀里,怀中的男孩死命挣扎着,尖锐地喊道:“大人!!大人救我!!救我!!”挥舞的手臂重重地打在她脸上。
“不许叫!”她怒喝。
“放开我!放开……”男孩哽了一下,随即软软地瘫在她的臂弯里。‘斐一’急忙把他翻过来,见到少年面色苍白,眉头紧皱,已经晕了过去。他瘦得皮包骨,累累的肋骨硌在她的手心,应当是昏迷后许久没有进食,身体虚弱又受了刺激才体力不支。
少年眼角还挂着泪珠,她气得指尖发抖,甚至想干脆掐死他算了。
沉默了许久,才抱着不省人事的小童走出了暗室。
没有回头看阿渊,哪怕一眼。
……
太湖中心,一只小船缓缓地漂在水面。
白衣男人躺在船中,手中捏着一张薄薄的信纸,目光如云雾般散落在空中。乌发铺满小船,白衣凌乱地压在身下,只剩下黑白。
腰带被扔在角落,外衫盖在腰间,遮住他下身的污秽。
刚刚发泄过的阳具上还沾着点点白浊,但俊逸的面容上没有一丝情欲与满足。平静得像死水,冷得像冰。投入石子,也激不起波澜。
嘴角的青紫还在隐隐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