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他不会只要你一个人。”恶魔在絮语,刻意哄骗着。
“唔……真的吗……”她的脑袋一团浆糊,早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我不要……”
“真的,只有哥哥……只有哥哥,只要你一个人。”他有些激动,搂着她肩头的手也跟着发抖。
他说出来了,他说出来了!
“好不好?”
少年凑近,在她樱唇一指远的地方缓缓停下。
祈求般:“好不好?”
斐一已经睡熟,没有给他回应。
自然也不会给出令人心碎的拒绝。
许久,等到连黑夜都已经沉睡,他才动了。
把小公主裹在身上的被子轻轻扯开,露出她的娇躯。皇家孩子的营养好,她早早地长开了。有了腰肢,胸前的春景也开始鼓胀,表情,却总是天真而纯净的。
悉悉窣窣的声音回响在寝宫内,斐奂一只手探入自己的被褥中,缓缓动作。视线徘徊在她的所有美好上,俊脸开始泛起潮红。他低低地喘着,握着阴茎的手剧烈摆动。
隐秘而罪恶。
她还没有成熟,不够他塞牙缝的。但光是舔一舔尝味道,也足够叫他欲罢不能了。
干涩的棍体很快涂满腥臊的体液,让手指的滑动更加轻松。
斐奂低头看了一眼掩藏在被子下的丑陋阳具,和通身都粉嫩没有一处不漂亮的女孩相比,那么格格不入。
快射出来……他想看着她高潮……
快感一阵阵冲击着他的下体,少年纤细的脖颈渗出薄汗。侧着脸眉头紧锁,努力不发出声响,撸动的速度愈加疯狂。被子下的温度火热得烫人,快要爆炸。布料来回摩擦着他的手臂,窄臀随着高潮的逼近而用力绷紧。
“依依啊……”他着迷地轻念道,呼吸一次比一次急促。“哥哥、哥哥喜欢你,喜欢你……”
终于,在一声似痛苦似愉悦的呻吟声后,怪异的气味飘散到空中。
斐一睡得香甜,不知道温柔的哥哥就躺在她的身边,因为射精的快感而浑身颤抖,双眸失神。
他洗净手,潜回床榻中,这一次,躺进了她的被子里。斐一不安稳地哼哼两声,他从善如流地把自己的手臂垫到她的脑后给她枕着,帮她找了个最舒服的角度。
情欲后的慵懒流淌在骨髓中,抱紧她,好一会才依依不舍地闭上眼,交颈而眠。
成王败寇,他决不能做输家。他要趁着他还是斐一心中首位时,占牢这个位置。
他可以做她的兄长,可以做她的友人,可以做她的庇护,可以做她忠实的臣子,同样可以做她的……情人。百种样貌,都可为她变换——只要她希望。只为了继续享受那夜她救下他时,那种被需要到疼痛的快乐。
早在知道自己并非斐良亲生时,他就无法再纯粹地将斐一当做妹妹。
但幸好,她是他的“妹妹”。
可怜的斐一还没发现,她救了一个多么自私的恶鬼。
……
清晨,在所有人醒来前,斐奂起身,离开斐一的宫殿返回自己的寝宫。
不巧的是,早起的人不止他一个。伺候斐一的小宫女,这日起得格外早。她打着哈欠往殿门口走,把离开的斐奂撞了个正着。
“大皇子……殿下……”小宫女刚要赔罪,在电光火石间意识到了什么。
摸爬滚打这么多年,宫中的腌臜事,她听过不少。
先不提公主,大皇子可已经满了十六,再有俩月就该十七。一大清早从公主寝宫离开,他、他……
“殿下饶命,殿下饶命!”她后悔死自己的莽撞,急匆匆磕起头来。
“停下。”
小宫女颤巍巍地看着自己身前少年的靴子尖,像在看索命的判官。
“你会把依依吵醒的……”头顶传来的声音,温柔却冰冷。
“你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对么?”
宫女抑制住恐惧,小声:“奴婢知道。”
斐奂又盯着她匍匐的后背看了半晌,仿佛在寻找出她撒谎的蛛丝马迹。过了不知多久,宫女已是大汗淋漓,几欲瘫软,他才收回了视线,转身离开。
劫后余生的小宫女吐出一大口气,哆哆嗦嗦地跑没了影子。
……
因为她,他变成这副模样。
——但这并不是她的错,而是他心里的魔鬼在作祟。疯狂的母后、恶毒的皇帝,在他心中种下的种子破茧成蝶,成了一只漆黑而黏腻的怪物,暗暗觊觎着。
就像那夜坠落的烛台,妒火总是熊熊地燃烧在他的胸膛,只有在拥她入怀时才短暂地熄灭化为轻烟。然后,又在她离开他的怀抱时,再次死灰复燃。
烧红了他的眼,烧痛了他的肋骨。
“噼啪、噼啪……”
斐奂走在空寂的宫道上,听着自己心火燃烧的声音,心情愉悦。
嘴角轻挑哼着歌儿,伴随着脚步声,奏出一首只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