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虐待过还有阴影,执剑……执剑朕有点舍不得……”
“我你就舍得了!?”贺云霆怒。
“不是,你不是皮比较厚——”眼见着男人脸色快要黑过锅底,好像下一秒就要揍人了,斐一赶紧灰溜溜地改口:“呃还是算了,算了……”
现在把他惹急了,以后在床上被报复就得不偿失了……
本来她也不是特别有兴趣,只是被册子里刺激的描写勾得心痒痒了。说白了,就是色心作祟。
贺云霆却以为,她是改了主意,要到别人身上去“试”。
这似乎……更加不能接受!
高大男人一把拦腰抱住转身准备离开的斐一,扔到床上。俯身而上,气氛忽地变得紧绷,可能是因为他也开始紧张。刻意忽略掉心头的不适,贺云霆深呼吸几口气,一手解开自己的腰带。
衣衫应声落地,精壮的蜜色身躯扎眼地显露在斐一面前。
胸膛微微起伏,鹰眸的睫毛像被微雨敲打的枝桠。
像是将自己献祭给了她。
贺云霆罕见地生出郝然来,冷峻的面孔不自在地侧过去。斐一听到自己的心跳倏地加速,理智一瞬之间销毁。
“不要太过火了。”他说。
这到底是命令,是请求,还是口是心非。
可玩火的人,怎么可能不过火?
……
锁链摇晃的声音回响在昏暗的寝室中,响亮而清脆。
男人的喉结紧张地滑动,吞咽口水的声音格外明显。猎豹似流畅的身体在床榻上伸展,两条长臂举过头顶,被镣铐紧紧锁在一起。金色的锁链沾染了火热的体温,随着微微的挣扎在他的身体上游走。
锐利的眼被密不透光的布条遮盖,眼前一片黑暗,让贺云霆和外界的联系,只剩下听觉、嗅觉……和痛觉。
裤子被扒光,腿间胯下的风光被看得一清二楚。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能感觉到斐一的视线徘徊在他的下腹。她的目光似乎化为实形,滑过肌肤,激起战栗。呼吸陡然变得急促,他本能地拉扯着自己的手腕,却被镣铐禁锢着无法自由。
“哗啦——”
想到她接下来要做的事,他本不应该有反应。
但就在她的注视下,他丢脸地硬得一柱擎天。粗大的肉棒杵在空中,无从掩饰。
“将军,你硬了。”她还偏偏要故意指出这一点。
别说……
他咬着牙关,不肯发出声音。
看着贺云霆抗拒、却又无法抗拒的样子,斐一诡异地也跟着兴奋起来。
幸好,月色浅淡,照不清她脸上的表情。
她缓缓迈到他的腰间坐下,赤裸的花瓣紧贴着他的硬物,亲密的感觉立时叫她敏感地吐出湿润的液体。
被夺去视野的贺云霆突然感觉下身触上一片温热,没能咽下喉咙中的呻吟,难耐轻哼一声。
遮在眼前布条被汗水浸湿,留下迷蒙的灰暗。
茫然失措,没有安全感。
这样脆弱的他,却成了她眼中一幅香艳的美景。
斐一抚摸着他敏感的身体,一点点将那根火热的欲根吃入体内。花穴热情而紧密地嘬住坚硬的阴茎,缓缓往里吞着。快感的激流冲过贺云霆的后背,伴随着未知的恐惧,将意识模糊为一片黏腻的汗水。
仿佛不是在和她做爱。
而是她鬼魅地侵占了他的身体。
手腕被镣铐磨得生疼,他像个等待宣判的罪人,等着她的下一步动作。斐一提起腰肢,开始极慢地上下摆动。戳入肉瓣与淫液之间,淫靡的水声“咕叽咕叽”地回荡。龟头摩擦过肉穴角落的细节更加清晰地传入体内,他忍不住随着她的动作轻哼起来。
“嗯……啊……”
平日被掩盖在他的强势下的另一面,就像刺猬尖锐的护甲下的柔软腹部,是他致命的软肋。
斐一喘息着,骑在贺云霆身上起伏。
像个好奇的孩子,她趴到男人的耳边,悄声说:“将军,你知道……什么叫窒息高潮吗?”伸出舌头,舔去他额头上的热汗。
咸涩又滚烫。
他蓦地绷紧的身体告诉她,他没有一点头绪。但那残暴的字眼,已经昭示了一切。
她还是不敢亲自下手,从身旁拿起一条皮子做的项圈,绕过他汗水淋漓的喉咙,扣紧。他成了她身下一条被锁住喉咙的狗,没有自尊,没有自由。
皮带一点点收紧,夺取呼吸的空间。
“不……”他终于出声示弱,声音岌岌可危地颤抖着。
扬起的脖子,折成优美的曲线。从没有过的体验,让他开始害怕,自己会跨过一条不该跨过的界限。
但如果真的不要,为什么埋在她体内的阳具,会肿胀得愈加疼痛?撑开她酥痒的甬道,前所未有地硬而大。
“放松,将军。朕不会伤到你的,这会很舒服的。”热血在耳畔奔腾,她还是违心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