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兀一根肉棍就张狂矗在她面前,似火鞭打在她脸上,这样的尺寸令她胆战心惊,佟露不由自主微微侧首,就被高越掰着下巴叫她扭过头来,圆硕的龟头直接抵在她嘴唇上。
“知道我要干什么吗?”高越居高临下俯视她。
嘴唇上都是他阴茎顶端渗出的微咸液体,佟露当然知道,她想起高中时候朋友里从小说了解性,床上夜话就聊过口交,当时几个女高中生都深恶痛绝抨击这种不尊重女性的体位,表示将来绝对不可能同意给男朋友口交,只有佟露没说话,她想如果是高越她愿意的。
此刻佟露真的愿意,只是说出来还是有点难为情,“...口交。”
“看来你什么都懂。”高越嗤笑,才反应过来,她是来卖身的,什么不懂,他狠狠卡住她下巴,“张嘴。”
几乎在佟露张嘴的一瞬间,一根挟着浓郁男性麝香的肉棍就捅进了她嘴里,她口腔哪里能满足他的长度,鸡巴压着她软嫩的舌头顶在她喉口,不上不下。
高越握着她的头要她高高仰首伸长脖子,口腔便和喉道连成一线,他小腹肌肉收紧,毫不留情挺胯一入到底,享受整根阴茎都被她吞咽侍奉的极致舒爽。
第一次口交就来深喉,谁能受得住,一瞬间佟露就差点吐出来,他粗大的阳具几乎把她嘴角撑裂,佟露说不出话只能呜咽求他,“呜...呜...呃...”太深了,太大了,她想说。
“这就不行了?受着!”高越冷斥,想起刚才他放她走,她反而拉住他裤子一副做什么都愿意的样子,他就忍不住恼怒,真是不知好歹!
他下手更重,摁着她的脑袋压向他小腹,凶猛挺胯每一下都尽根而入,将她娇嫩的小嘴cao得通红流涎。
佟露被他操控着上下,鼻端都是他浓郁的男性浊香,她被动随着他的动作吞咽,趁他抽出的一瞬呼吸,在他插进来时,喉咙刚好能紧紧裹着他鸡巴上的虬结青筋,这些青筋仿似有生命,在她喉中贲发鼓动,挑逗她的性欲。
佟露几乎不能思考,只感觉诡异的渴望在体内升腾,两腿间湿腻发粘。
高越肌肉紧绷,黑色衬衫下胸膛随他变重的呼吸起伏,如果此时有镜子,他会看到欲望不知不觉也已爬满他往日沉肃冷静的脸。
他cao弄得越来越快,两颗硕大的囊袋随动作啪啪打在她精巧的下巴上,带出她来不及吞咽的口水。
在佟露感觉自己快呼吸不上来的时候,高越猛地抽出,抬高她的脸,一股浊白的液体喷在她脸上,射进她还张着的嘴中。
分明她技术差得要劲,牙齿刮到他几次,高越却爽得头皮发麻,身体欲望之外心理也得到奇怪的满足,他不由皱眉,放开佟露,拉好裤子在沙发上坐下。
佟露浑身无力,高越一松开她,她就像被丢弃的布娃娃似的歪倒在地,她微微抬眼,看到他已经穿好裤子坐在沙发上刻意与她拉开距离,眉目疏冷,她心下难过,意识到原来他真的是不想要她的,对啊,刚才他都说那么明显了,是她非纠缠不放。
曾经她想要他的喜欢,发现遥不可及,现在她觉得有性也是好的,毕竟她对她的脸和身材还有信心,现在才明白,原来连性他都对她没兴趣。
佟露自嘲笑了笑。她想心思想得出神,哪里知道刚才她倒地,她的睡袍随着动作散开堆高,两条细白的腿完全展露出来,一条腿搁在地上,另一条腿曲在旁边。
从高越角度看过去,恰好能看到她两条腿之间露出来的粉色隐秘,两瓣紧紧合着的嫩肉悄悄开了条缝,往外偷偷吐着水,湿答答软绵绵。
她没穿内裤。
高越别开眼,西裤下不知不觉又鼓胀出一团,他觉得太阳穴疼,但是对着这个软趴在地上一副小可怜模样的女人,他一腔无明火又发不出来。想到眼前这个祸害是谁送过来的,高越点了支烟,拿过电话,拨出去,“叫刘希荇上来。”
挂了电话,高越这才又看向佟露,道:“去洗吧。”
不是不要她吗?
佟露没明白他什么意思,愣坐在那儿,忘了脸上还是他刚喷射的浊液,。
看她没动,高越又重复一遍:“去洗,洗完在床上等我。”说完,他抽了张纸巾递给她,“脸擦了。”
佟露接过纸巾,擦拭脸上的液体,脑中飞速思索着,他这是要留她的意思?为什么突然他就改变意思了呢?她猛然想到刚才他打的那通电话说:“叫刘希荇上来”。
刘希荇,是小刘总的名字。
佟露一下子脸上血色尽失,她又不是小孩,也曾是这个阶层的,当然知道这些达官贵人们的玩法多样,什么三人play是常有的事。
看她还是不动,高越面色沉下来,却对上她盈满眼泪的恳求眼睛和微微摇着的头,他先是一怔,接着眼睛惊讶地睁大了,大笑出声:“哈哈哈,你这脑袋瓜在乱想些什么!”
这回换佟露懵了,他的笑也让她觉得是不是她想错了什么,但目光还是有些戒备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