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高越在浴室洗澡的时候,佟露按耐不住从床上起来,轻手轻脚在房间里翻找。
他刚才说的笼子、皮鞭、穿刺这些东西,总该有工具吧?
佟露觉得她得先看到,好做个心理准备。她将抽屉,衣帽间都翻了个遍也没找到,纤秀的眉毛蹙起,不放弃又弯腰去看桌子底下,一对水滴状的嫩乳就随着动作在敞开的睡袍领口下摇晃。
你在找什么?高越的声音突然出现在她身后。
佟露吓了一跳,心虚地捂着心口,没...没什么。
这儿没有笼子。高越不给面子直接点破她,他伸臂将她从身后揽入怀中,手不客气探入她睡袍里揉捏她刚才随着动作微晃的软乳。
真没笼子?
佟露闻言笑意还没从俏脸上扩大开,又听高越在她头侧说话,呼吸拂在她耳鬓轻柔,却让她浑身皮肤都发紧,他道:因为这个笼子要按你的围度量身定做,确保你的头能伸出笼口用小嘴侍奉主人...说着,他的手抚上她娇小的头,往下抚摸着她脖子上的皮肤。
感觉到手下的女人身体像琴弦一样紧绷,高越眼底笑意一闪而过,又道:还有你的身高、臀围?笼子大小要做得只够你像小狗一样跪爬。他的手也随着话语往下,隔着真丝睡袍勾勒她的曲线,好像真在打量她适合多大的笼子。
听他说的,佟露很容易就能脑补出来自己跪趴在一个黑色的笼子里,这个笼子小得她关节都得曲起来,也许慢慢...她关节还会退化。她沉浸在自己的脑补中,又发呆又发抖。
高越的手不知不觉已经来到她双腿间,拨弄着她已经春水泛滥的花穴,他还在逗她,故作惊讶道:佟露,没想到我说驯小母狗你也能湿成这样,是很期待吗?
她哪里期待了!吓都吓死了。分明是他抱着她还爱抚她,身后都是他令她着迷的气息,隔着轻薄的丝料,她后背还能感觉到他坚实的胸膛和暖意,这样她可能不湿吗!
佟露想要赶紧给自己辩白,但是身下他那只手在她腿间兴风作浪,玩捏着她脆弱肿胀的小豆豆,她软得几乎站不住,开口只剩了娇吟,呃啊...轻点呀...
你很敏感,小东西。高越兴致不错,与她调了会情,才拍了拍她的屁股,命令道:腿抬起来搭墙上。
这个动作方便他进入,但其实有些难度,不过佟露从小学舞,对她倒是没什么难的。
佟露听话抬起一条腿架在墙上,感觉他的手握住她的髋骨,发烫的大菇头顶在了她翕动的穴口,她不由捏住了拳头,这是她从十六岁就做的春梦,此刻竟然恍惚觉得有些不真实,心里突然又酸又涨溢满,佟露冲动出口:...老板...
嗯?高越轻哼一声回她,她的穴比他想象中还嫩还小,像有生命一样热情地吸他,又湿又软的触感让他几乎难以自制。
他回了她。
佟露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才弱声道:能...抱着我吗?梦里他就是这样的,抱着她温柔又坚挺得进入,让她成为他的女人。
高越闻言微微讶然,接着他抬了下眉毛,哼地笑了一声:你倒是会得寸进尺。说着,他握住她髋骨的手换抱住了她,劲腰往前一顶,硕大的菇头就艰难挤开层层嫩肉,就着她的淫水整根粗长的肉棍借力一下就全捅进身前女人软嫩的穴。
好像有什么阻碍连带着被他强行破开。
高越脸上轻淡的表情僵住,他低头,摁着佟露的腰,缓缓抽出一截阴茎,殷红的血没有鸡巴的挤压,立刻缓缓顺着棒身流下来。
高越有一瞬的失神,接着他一言不发将整根阴茎全抽出来,拉了旁边的椅子沉默坐下。
那层膜破掉比她想象中疼,佟露咬牙忍着,谁知他突然抽身,她一愣,心猛然被揪住,她扶着墙转身,见高越坐在椅子上看她。
是她扫他兴了吗?
已经到了这一步,难道他还是不想要她吗?佟露心痛得无法呼吸,但是太久了,这一刻得到得太艰难了,她又怎么做得到放弃。
可她也快努力到尽头了啊...
佟露捏着衣服,最后争取道:现在不疼了老板,真的...
高越没有回答,他看着她的眼睛深邃又复杂,以至于她难以读懂其中含义。他的目光先是落在在她哀哀恳求的脸上,又往下是她完全散开睡袍下被他揉捏得发红的嫩乳,再往下触到她雪白大腿间隐约可见得刺眼血迹时,他顿住。
高越蓦地起身,横抱起她进了浴室。
走到沐浴下,高越拿过花洒,调试着水温。
她是第一次。
高越极端爱洁,只碰处女,但他却没有处女情结。这似乎很矛盾。其实不然。是处女可能因为这人胆子小父母管教严不敢做爱,或者受贞洁思想规训严重,等等等等,原因太多了,没什么珍贵。
可佟露不一样。
莫名地,高越明白,她是留给他的,只是为了他。
高越调好水温,俯身给她冲洗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