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建设,宝贞直到分开腿踩在梳妆台上才发觉自己被灰雾托着。随着不间断的温柔抚慰,宝贞浑身发软,自内部涌出陌生难耐的空虚感让她生出隐秘的期盼又隐隐恐惧:“...够了吧。”
虽然目前无法探知宝贞的真情实感,但镜妖明白这抗拒并不坚决。他继续哄着她:“说好今天随我,别紧张,会很舒服的,来...腿分开一点,摸摸这里。”
宝贞不由自主将腿往两边又拉开了些,再也挡不住秘密花园,两片花瓣虚虚掩着入口,其中似乎泛着水润的光泽。薄雾强按她看着镜面,一面牵着她的手落在了腿间。宝贞的眼神闪闪躲躲,因为羞耻全身泛着粉,让人无法想象她已是人妻人母。
她听从他的引导分开柔软的肉瓣轻轻摩擦,奇怪的酥麻感顺着看不见的丝自脊柱窜入颅内,柔媚的叫声脱口而出又被死死忍住。意图松开的手被无形的力按着继续爱抚,未经历过的刺激让宝贞一阵颤栗。镜妖沉迷于她有别于平日的艳色,却也为她的青涩讶异。
“好奇怪...”宝贞低低地喘,她从不觉得男欢女爱有什么乐趣,和丈夫的房事向来局促潦草。一边是另有所爱,另一边则当作煎熬,双方为传宗接代才勉强成了事,眼下这酸麻快慰颠覆她的认知,叫她惶然不知所措。
毕竟相伴数年,略略思索镜妖也大概猜到怎么回事,心情更轻快几分。宝贞向来避讳这些,虽尝到不一样的滋味但仍放不开,她感觉自己被吊在半空,心中着急又不知道怎样才能落地。镜妖一直观察着她,了然笑着诱导道:“手指伸进去试试,不会痛的…毕竟已经湿透了啊。”
像是响应他的话,微张的小口收缩着吐出了更多的透明滑液,将在入口挑逗的手指染得湿漉漉。宝贞犹豫地将一个指节探入腔道,那是未曾有过的触感,湿润又温暖,柔软又紧致,随着呼吸蠕动着像在吸吮指尖。
背德感让宝贞神色忸怩,害羞得脚趾都蜷了起来。在镜妖的示意下她忍着羞涩轻轻抽动指节,但是比起刚才难以言喻的酥麻,动起来之后更多是让人无法忽视的异物感,她泫然欲泣:“不行,好难受…”
镜妖似叹似笑:“要我帮忙吗?”
宝贞眼神迷茫,无力地靠着身后的灰雾,正值夏末又因着急有了些汗意:“怎么帮?”
下一刻她的手自己动了起来,镜妖身体力行地告诉她要怎么帮忙。手上的动作一改方才的畏畏缩缩,双指借着分泌的滑液毫不犹豫完全没入,另一只手找出躲藏的花核灵巧地拨弄。
“嗯!”这感官太过奇异,明明是在自渎又不受自己控制,过于直接的快感让宝贞忍不住发出娇怯的呜鸣,镜妖引着她抚摸内壁,在穴肉受刺激缩紧时曲指将它顶开。
酸麻感像潮水似的不住涌来,镜妖带着她靠近了镜面一些,好让她看得清楚。她的双腿大开着泄露其中玄机,光裸的肌肤泛着粉,正皱眉咬唇忍耐舒爽,汗珠顺着侧脸在下颌汇聚滴落在胸口,满脸掩不住的倦怠媚意,原本充当护卫的肉瓣沾了一层水光打开了大门,从薄皮中被指尖逮住的花蒂经过充分的把玩充血肿胀,敏感绯红的穴口含着葱白的指,将雨露充沛的甬道搅出连绵不断的水声。
身心视听的多重刺激让宝贞被戏弄得丢盔弃甲,在疾风骤雨般袭来的酸胀酥麻中头脑不住发晕,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跟着不受自己控制的那双手颤抖,呆愣地看着镜中的自己荡漾到极点的模样,如同被打开硬壳的贝等着他人品尝鲜美的嫩肉。
宝贞体会着超出想象的快慰冲破枷锁将她席卷,一波接一波的浪潮让她理智溃散,彻底将身体交付于掌控着她的镜妖。
第一次尝到情欲滋味,她像是经历过暴风雨的小舟,晃荡着靠不上岸,只能随波逐流。眼神涣散地看着裹着自己的灰雾聚成熟悉的人形,镜妖和她的联系终于恢复了。
“睡吧,明日一如往昔。”镜妖说着在她左胸亲吻,像要印在藏在皮肉下的那颗心上。
他的碰触轻得像是一片雪花在阳光中消融。宝贞指尖微颤,疲惫地想要说什么却没有说出来,抵挡不住倦意睡了过去。
转
随着夏蝉的鸣叫绝迹,天气一日日凉了下来,正午时的艳阳不见灼热倒添几分和煦。台上咿咿呀呀地唱着新排的戏本,台下看客却不甚认真,就着这音儿聚一块玩笑。
今日是府上老太太的大寿,平日里再是丢手不管,此时也不免要作个主人模样。好在一应事宜早已打点妥当,宝贞只需应酬好女眷便再无它事,但今日的宾客似是有些奇怪,这一念头不过浮起一瞬,未来得及细想便被打断遗落了:“您这指甲染得真好。”
说话的是个面生的中年妇人,宝贞闻言微怔,而后不动声色地就着这个开头打开了话题。以前她偶尔也隐约感到记忆有错位之处,直自那晚越线以后,似是开窍般地,她开始能察觉到自己有时会失去一些记忆、想法或者是什么的。
始作俑者不言而喻,但即便如此,她也毫无要探究的念头,反倒心照不宣地一道粉饰太平起来。只是终究不同了,宝贞想起双手探入